“宁安,她一直在叫安安。” 闵语气当中沾染了几分郁闷,好像自己心的东西被抢了一样。 常乐逸有一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不过他并不想跟他解释宁安到底是谁,所以他把酒杯放下。 他一口酒都没有喝,嘴角勾着一抹轻佻的笑,拿起车钥匙,起身离开。 昏暗的屋子里只剩下了闵一个人,除了闷声喝闷酒以外,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没有任何的措施。 为什么刚刚常乐逸什么都不说呢? 这样的认知让他很不舒服,可是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但是不管她口中的那个名字到底是谁,他都不能坐以待毙,自己都已经等了她五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了,凭什么拱手让人? 他不相信,之前那些美好的记忆,都是掺假的。 宁馨不能喜别人,绝对不能。 闵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把电话拨通给了王科。 “查一个叫宁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还没有等对面回话,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包厢里面的气氛更加凝重。 翌,办公室内,王科我昨天查到的所有资料给了他。 “我们查了半天,这个叫做宁安的,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孩?”闵翻动着自己手中的资料,明显还是会有一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孩呢?到底哪里出错了? “你确定你查的是对的吗?没有任何的遗漏吗?” 闵心里有一些不确定,如果是一个孩子的话,这又说明什么呢? “千真万确,我们查了很久,最后得到的结论,他就是一个小孩子。不过总裁,你找一个小孩子干什么?”王科公事公办的说,后面的时候才带着一些应有的好奇心。 “出去吧。”闵狭长的眸子随意的挑了一眼,眸底带着一种警告,让人心有余悸。 王科赶紧退下,把办公室的门带好。 闵看着窗外的景,眸底深处闪过了一抹深沉,怎么会是一个小孩子? 宁安?他和宁馨到底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一个小孩呢?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不管对方到底不是个小孩子,他都必须采取一些措施了。 …… “宁馨。”之泽听说宁馨回来了,所以赶在下班的时候拦住了她。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宁馨看了他一眼,除了陌生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之泽不好对付,所以她不能让自己出任何的破绽。 “究竟是不是只有你自己清楚,所以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我认定了你就是,那么你就是。” 之泽可不在乎她到底说什么,反正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才不会管别人到底想说什么。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自认为的有什么用呢?” 宁馨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了,五年之前的自以为是到现在都没改过来。 “你隐姓埋名的回来,肯定是不想让之前认识你的人知道,你是宁馨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 之泽冷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讽着她的智商。 “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我为什么要承认呢?我一直以来叫的都是这个名字,我叫苏皖,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我认错呢?偏偏我解释了还不听,你们一个个的还真的是够了。” 宁馨没有到丝毫的意外,之泽早就该来了。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可能没他呢?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相信。”之泽靠在车门上,双手叉放在前。 “随便你吧。”宁馨懒得跟他废话,反正他都已经这么想了,就算自己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听完再走。”之泽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力道用得并不小。 宁馨只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一瞬间的疼痛,下意识的甩开了他的手。 “我没有任何的兴趣,你随便去找一个人说别找我。” “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叙叙旧也是可以的吧?” 之泽仍然还是不想放过她,躲了五年,终于出现了。 “我们之前本就不认识,你把我堵在这里,只不过就是认为我长了一个跟你们口中说的那个名字一样的脸。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你们确定我就是她的呢?这一切只不过就是你们的自以为是罢了。” 宁馨被纠得有一些烦躁,一个个的都是有病吧。 都谁惯的?这都是什么病呢? “你难道不想看看,这个信封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吗?”之泽从自己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信封,鼓鼓的,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 “我不想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看它呢?” 宁馨作势要走,可是之泽挡在她的面前,本就没有任何的空间可以出去。 “看看吧,看看又不亏什么。”之泽自然不可能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既然她敢回来,就一定要想好,回来的后果是什么? “让开,我说了,我没兴趣知道。”宁馨语气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音调微微的拔高,有不少人向这边看过来。 “反正我不怕,如果你想喊的话那就喊吧。周围就算有这么多人,你看有谁会过来帮你,我只不过就是想让你看一封信而已,我占理。” 之泽脸皮简直到达了一个新高度,仿佛是在跟她说,如果你不看这一封信的话,他是不会让她走的。 “如果我看了,你就放我走,从此之后别再纠我。”宁馨从他的手中把信封了出来,语气当中带着一些不耐。 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看这封信,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之泽什么也没有说,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宁馨动作十分迅速的打开了那个信封,一不小心里面的照片从信封里掉落出来,撒了一地。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