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被安排住在高档的五星级酒店,作为一个人质,待遇在她看来比逄经赋身边还要好,起码没有让她叫苦不迭的。 范寺卿来的时候,田烟身穿浴袍坐在靠窗的贵妃椅上慢悠悠品着咖啡。 座椅上的红天鹅绒垫颜点缀得极具媚。她将披散的头发随意地挽起,几缕漉漉的发梢垂落在颈后。 杯身是纯白的,只有把手的地方镶嵌了金边,瓷杯释放出香醇的咖啡香气,与房间中弥漫的玫瑰香氛完美融。 她的长相本身就纯真无,每一个动作,都透出一种优雅和安然,像是年轻的贵妇享受着慵懒自如的时光。 “看来你很享受目前的生活。” 杯底落在碟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天两万块的酒店,属于是我人生中触不可及的存在了。” 范寺卿轻笑,摘下围巾,随手递给身后的保镖。 他今天换了白的羊绒围巾,大衣是藏蓝,和先前的衣服颜对调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无可挑剔的温柔。 “那看来,赋先生似乎是没有搞清楚你真正想要什么,我和他比,你觉得谁更胜一筹?” 田烟疑惑歪头。 方才那股知魅力的贵妇气度,变成了少有的学生气,透出一种天真,好似刚刚踏入青的少女。 “您应该不是特意来询问我这个问题的吧?您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对这个答案在意的样子,而且,我不相信您会对我的私人情有兴趣。” 范寺卿开大衣下摆,坐在了她的对面,身体前倾,手臂搭在膝盖上,十指相握。 从他的笑容能看出来,这个姿势是典型的控制与权威。 “是不愿意回答,还是怕得罪我。” 田烟也学着他的笑。 “您怎么总是喜答非所问。” 范寺卿浅叹了口气,似乎是对她没有回答的失望。 他招手示意着站在门口的保镖。 “今天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希望你能配合我一下。” 田烟看着又有两名保镖进来,手中分别拿着一捆麻绳、一块白布。 “不用担心,只是一个小小的,角扮演。” 很快那三名身穿西服,脸严肃的保镖便朝着田烟走过来。 一个保镖将她的双手钳制住,背在身后,一个举起手中的绳子,套上了田烟的脖子,另一个则蹲下来,固定住她的双脚。 第三个保镖拿着手机,站在田烟的面前,将镜头对准她。 对面的范寺卿用指骨托着下巴,镜片下柔和的双眼,微笑眯起:“表现好一点,这样才是乖孩子。” 录像点开,屏幕的右上方递增着秒数。 画面里,姿态香旎。 田烟被束缚在华丽的贵妃椅上,坐在一张深红的天鹅绒垫。 糙的麻绳在她的脖颈上形成了一个紧绷的环,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背后。 从前绕过的绳子凸显起她浑圆的部,捆住纤细的肢,一路往下绕至大腿,然后固定住双脚。 浴袍的下摆被凌无序地掀开,出一节白的大腿部,糙的麻绳凹陷在她肥软的中,出醒目的沟壑。 身后黑的窗帘被放下,白的浴袍在头顶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透明,为她那束缚的身躯增了一丝脆弱。 田烟的嘴巴着一团被蹂躏过的白布,她扭动着身体挣扎。 腮帮子撑到鼓起,领口被扯大,凌的发丝垂落在锁骨,眼眸中出恰到好处的绝望与无助,泪眼婆娑盯着镜头。 太被一把黑紧紧抵住,她的脑袋被顶得往一侧微微偏去,原本应有的高贵与优雅,葬送在这种气氛抑的绝望之下,与她衣不蔽体的凌,和身旁站着西装革履的保镖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同沦落至黑窑里的白天鹅,就凭这副模样也能让人想入非非,以为她都经历了怎样的侮辱。 逄经赋收到手的,就是这部十秒钟的视频。 随着视频的播放,他的瞳孔逐渐收缩,手臂肌紧绷,用力过度的指骨发出清脆的摩擦声,随时会将那部手机捏碎。 视频播放结束,痉挛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松懈不了,房间中令人窒息的气氛,只有他的呼声和不断散发的怒火。 邮箱中还附赠着两句恭而有礼的话: 「请给我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并与我合作,竭诚您的来电」 「留:范寺卿。」 保镖将绳子解开,田烟取下嘴里的白布。 范寺卿播放着那段视频,给予她夸奖:“很,不愧是让赋先生着的女人。” 田烟掰开一一次筷子,将散落的头发重新挽起,将耳边垂落的碎发,绕至了耳后。 “您怎么就这么确定,逄经赋对我很着?您调查了我这么多,想必也一定调查他了吧,可以详细说说,他对我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吗。” 范寺卿抬起眼皮,扫过她明媚意地笑容。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总是温和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包容世间万象。 “你似乎比我更清楚,这些话又为什么要来询问我呢,想必让赋先生对你着,也正是你想要的吧。” 田烟笑而不语,用指尖扫了扫自己的掌骨,掌心中沁出了一层薄汗。 田烟跟他谈话要保持十足的警惕,才能确保自己不被套进去,某种程度下,他比逄经赋还要难以搞定。 手机传来提示音。 范寺卿拿起来看了一眼,脸上立刻出嘲意的笑容,那是他脸上第一次出现崩塌式的微笑。 然后他将手机转过来,放在桌子上,滑给了田烟看。 语气又恢复了方才的自信与从容。 “看来,比起脾气和礼貌,还是我比赋先生更胜一筹呢。” 那封邮件有了新的回复,简短且有力的四个字: 「滚你大爷」 —————— 范寺卿:没文化的痞子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