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洒在的私密处,让郑毅顿时理解到两人此时正处于怎样的体位。 柱身觉到不同于指腹的糙刮蹭,他明白过来是包扎在苏秀手指上的纱布,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刚刚用左手了?”他确认她左手食指上的绷带,指腹那面有着明显的润,“不行,伤口要保持干燥,不然会有细菌滋生。” 他急着要起身,却被苏秀甩开了手,跪在地上的女人一个扑身又把他扑回到沙发上乖乖坐好。 她呼着气,似乎对他擅自行动的行为大为光火,一手捶着他肩头,另一手不停轻拍着他的脸,以此表达自己的愤怒。 “不许胡闹,纱布脏需要更换,要是伤口被染就不好了。”郑毅还在据理力争,全然不明白苏秀生气的点在哪里。 他替她更换纱布都是为了她好,怎么她还反倒生气了? 问题自然不是出在纱布,两人的频道就没对上,郑毅担心苏秀的伤,而苏秀却在气他擅自触碰。 说好的让渡主权,让她控,怎么还不听话地来捉她手腕呢? 好在郑毅脑子反应快,从苏秀的反馈中分析出了前因后果,只能半妥协地提议道:“纱布你先自己拆掉,不许用左手,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会立马起来开灯,帮你消毒换药。” 话毕,坐他腿上的女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以鼻尖上的一吻作为确认信号,表示她接受了他的提议。 郑毅以为苏秀很快就会选择放弃,毕竟以她那怕麻烦的子,只用一只手做事,分分钟就会撒手不干。 不过他漏算了一点,那便是苏秀从一开始也没想着要用手的。 微弱的夜光中,他看见她从口袋摸出什么东西,张嘴咬住一角,单手撕开了包装。 轻轻将包装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开口处推挤出,她用嘴住那物,随手扔掉包装,右手再度握上坚柱。 忽地,苏秀一个埋头,她黑影般的轮廓从郑毅眼前消失。 目光还没来得及追下去,从茎上传来的温热包裹让郑毅浑身绷紧,嘴里不由得发出轻哼,声音瞬间沙哑。 “……秀秀?” 然而俯身跪在他两腿间的女人本没有回应他,小嘴将口中润的套子一并温热,罩着那硕大的头了进去。 隔着薄薄的套子,舌尖抵住马眼有规律地划圆,一点点将套子铺开。 小嘴顺着头得更深,在快要抵到喉头时,她轻咳一声,不得不将硕物吐出。 以前知晓他这东西大,但真的用嘴去丈量时才切实体会到它的可怕。 两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苏秀吐了口浊气,用右手固定住那大东西,再次俯身。 她先用手指确认套套展开的程度,然后再用舌一点点将卷边悉数展开到部。 郑毅能觉到苏秀的每一次呼,紧紧握成拳的双手置于两边,克制着想要去抱住她的冲动。 以他对苏秀的了解,她能用手敷衍两下已是对男人莫大的关怀了,她竟能用嘴去给男人戴套,那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宠! 郑毅此时脑子里只能用“宠”二字来形容苏秀的举动,心花怒放得整茎都在抖。 男人的喜悦通过搏动传达到苏秀这儿,她勾了勾,隔着套子亲吻了下那圆润的头,再度张开嘴,舌儿顺着头下面一圈冠状沟挑。 郑毅呼再度浓重,本以为“小惊吓”仅是到“用嘴戴套”为止,接下来便是她迫不及待坐上他的,摇着小股狠狠榨他的。 可事实上,她再度舔吃起他的,小舌围着他的柱身舔,小嘴包裹住头轻轻。 看来她的决心还大,竟是想要用嘴让他出来。 仔细察觉便知她这次用的套没有储囊,套子前端能更完美地与头贴合,不留一丝隙,还能清楚受到她口腔里的热度,以及腔壁与舌面不同的触。 腔壁光滑软,舌面糙软弹,时而将头包裹,时而顺着柱身舔舐,软弹与滑相呼应,刺得郑毅低连连。 但仅这些还不够,郑毅忍不住抬手去抚她的头,却被她一巴掌拍开,大还被她小嘴咬了一下,吓得他不敢再动。 她要的是他身体百分之百的控制权,他除了乖乖靠在沙发上坐好外,不许有任何动作。 遭了教训的男人只得换个法子,他清了清嗓,缓而沉地开口向她请求:“秀秀……再重一点?” 话音刚落,壮的柱又被她轻咬了一口,虽说没怎么用力,但那毕竟是最的地方,郑毅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怎么安抚这祖宗。 苏秀哼了一声,颇有“需要你来教我做事?”的傲慢气势。 虽说她没有过口的实战经验,但黄片给的知识储备还是有的。 不就是、舔、、那一套嘛,还能难倒她?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体验比苏秀的手更糟糕,那自然就是苏秀的口了。 先不提有多少次被她的牙齿刮蹭到,就连基本的和舔都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力道,还不许郑毅“指手画脚”。 苏秀自己也有些小气愤,她的第一次口,白白便宜他了,这狗东西竟然还敢挑叁拣四? 她甚至想干脆放弃得了,长到叁十来岁,她不靠口不也睡了那么多男人么,干嘛平白受这气? 可她心里堵着一团气,别扭地想要证明自己,就像她当年偏要从那堡坎上跳下去一样,她今天说什么也要用嘴把这狗东西给了! 调整呼,苏秀用右手圈了圈那柱,埋头启再度将头了进去。 这次她下了狠心,想来个深喉,可硕大的头刚抵上喉头,她便克制不住恶心,干呕起来。 郑毅急忙将她拉起,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不想做可以不做,为何要勉强自己?” 他语气里带着一半责备一半心疼,显然看出她是在强迫自己做这些。 她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上午突发奇想地要去买东西,下午突发奇想地要做菜,晚上还突发奇想地要口。 如果这些都是她特意设计好的“小惊吓”,那他可真被她吓得不轻。 苏秀则因刚才那深喉得呛了唾沫,五官相连,鼻涕眼泪跟着一起呛了出来,郑毅本想给她擦去嘴边的口水,谁知大掌一抹,泪花鼻沾了一手。 “秀秀?哪儿不舒服吗?” 在上又倔强又高傲的女王,怎么还哭起来了? 昏暗里,他只能囫囵擦拭,手掌擦不干净,又用上衣袖,忽地又想起她干净,匆忙摸黑去找茶几上的纸盒。 “好啦,我没在哭。”苏秀将擦脸的纸团扔回到男人身上,终是打破了不发一声的游戏规则,“只是被口水呛到了而已。” 从两人一同踏进黑暗起,他们的游戏便开始了。 苏秀需在不发一声,全靠肢体动作来表达想法的情况下,完成和郑毅的口。 而郑毅需要完全让渡身体的控制权,不得随意触碰和干涉的进程,直到苏秀达成目的。 一片漆黑且毫无言语,也就只有高度默契的他俩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这一套规则的制定。 虽说最后两人都没能完全遵守下去,但至少过程还是差强人意的。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了吗?”一开始还故意找借口把他骗出书房,就只为了用口“惩罚”他吗? 那她确实做到了,让他却不出,简直地狱级折磨! 苏秀自是听出了他话里隐含的调侃,“啧”了一声,心情不美丽地小声嘀咕:“谁叫你上次说喜用嘴的……” “嗯?”郑毅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但并不太理解当中的意思。 “好啦,别装了!你明明知道!”苏秀一巴掌拍在他肌结实的膛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我知道什么?” 黑暗里,苏秀看不太分明男人的脸,但以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这货铁定在偷偷憋笑。 罢了罢了,都已经做了,还怕人家知道不成? “你说喜口,所以就做了……”她有些不情不愿地承认,嘟哝了半晌才说出最重要的那句,“……生快乐。” 听到那四个字时,郑毅不由得睁大了眼,惊愕地以为自己听错了,恨不得来一次倒带,把时间调回到叁秒前。 原来她还记得……所以她今天的所有古怪,都因为他的生吗? 祝福一送出,男人却迟迟没有表态,苏秀羞恼地抬脚踹了他一下:“我知道以口作为礼物太寒碜了些,你也不缺女人给你口,但好歹是我第一次,你态度给我放尊重点哦!” 她以为会遭受他的冷嘲热讽,所以先把预防针给打上,谁知男人直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热烈的吻如暴风席卷,将她的贪嗔痴怨悉数带走,只留下浓烈的,与他一同绵。 相拥的肩臂,磨蹭的腿,吻得难舍难分的四意犹未尽地分离,郑毅覆在苏秀纤瘦的身子上,却没有像以往那般直奔主题,而是吻着她的小脸儿由衷道谢。 “这是我这几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生礼物,谢谢你,秀秀。”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