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嗯……太傅……唔……令仪……令仪……” “嗯?心肝要什么?” “天黑了……” “嗯嗯,快好了,完了我们就回去。” “……”龚纾无语望天。 某太傅在山野地深草从中,趴在太后身上猪突猛进,没完没了,小太后身子娇,虽垫了衣袍,后背股依旧被糙硬不平硌得发红生疼,他就很高兴地,用带把她手脚反绑吊树上了…… 混蛋说要玩“和尚撞钟”。 “撞”到落西山还没尽兴,还要玩,特别新鲜,特别有趣儿。 “我……我怕……怕有人找……” “你都关照过了,常保珞瑜会应付他们。” “不是……嗯……不是我……是你……怕有人找你……” 确实,会有人来喊他用晚膳,温湛十分无奈,这种把太后掉树上野合的机会,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只玩了一个多时辰,他本不想结束。 但没办法,她是太后。 某人抓紧最后的时间,狂放捅刺,龚纾屡屡身,内被他得酸麻难忍,偏偏还憋着,简直要疯了。 美人白花花的腿颤得厉害,手足却因绑缚过久,涨红充血,温湛过了强盗瘾,不忍心上人吃苦,边边结了绳结,将她放下,从背后抱在怀中,面颊紧紧相偎,勾起一条腿,手绕到身前抚双。 “是不是想了?温叔叔给纾儿把好不好?” “……你……你怎么知道?!” “叔叔都过你多少回了,还能不知道?一按肚子小货就躲,定是里面装了,怕被摁出来,堂堂太后娘娘,没脸没皮在大臣眼前光股撒。” “混……混蛋……你才没脸没皮!” 龚纾气得想锤人,又忍不住笑,红着脸仰头亲他下巴,握住他玩的手,扭捏道:“唔……准了……准太傅给……给本把。” “呵呵,小不要脸的妇。” 温湛喜气洋洋,跃跃试,面朝树干托起太后两条细腿,扯开含着他孽的蚌,浅浅研磨,含笑怂恿。 “吧,纾儿年纪小,温叔叔是长辈,侄女在世叔面前屙不用害羞。” “……打死你个鬼世叔!”小太后笑骂。 暮已至,林子昏暗,掩去了许多羞,龚纾深一口气,正要放松下,身后的坏叔叔却突然抬起她悍然狠,猛烈撞击雌。 暴戾的快意电得她一个机灵,身失控,热狂飙而出,急急到树干上,“噼里啪啦”水声大作。 “呜呜……讨厌……” 女儿家的下样让温湛头皮发麻,趁怀中小人羞臊呜咽,在她内癫狂送,着气低头啃她耳朵胡言语。 “宝贝……心肝……小妖死我……” 一顿天昏地暗的,双双大而出。 老房子着火折腾太久,龚纾浑身散架,觉快死了,幽怨指挥温湛服侍她穿衣服。 “你这样我怎么爬山?” “太后坐轿子上去。” “我不要坐轿子,我要自己爬!” “那就更该练练身体,娘娘多同微臣切磋切磋,才好身强体壮有力气。” “再顶嘴,咬死你!” “咬下面?” 太后气极,懒得理他,发脾气不肯自己走,温湛不得不抱起睡的小皇帝,再背上懒太后,一步一顿,独自辛苦爬山回到行。 与她分开回房时依依不舍,仿佛生离死别。 “夜里不去找你了,你好好休息。” “嗯,你也是。” “手腕脚腕用热巾敷一下,腿酸就让小丫头们锤锤。” “没事,我还没老呢,太傅别担心。” 乐极生悲,爹娘玩得太开心,夜里小皇帝就起烧了。 龚纾心里明白,把疲累的儿子丢野地里吹风睡觉,着了凉。 温湛也心中有愧,只顾自己乐,该多给孩子盖几件衣裳的。 小崽子还不太平,烧着比大人更神,大臣来探病,他说要下山吃苞米西瓜,把亲娘吓个半死。 “要不然微臣来照料皇上吧,娘娘凤体娇弱,若是也染上风寒……” 就去不了泰山,就白来啦! 太后权衡利弊,应允温湛所请。 也不知他有什么术,小皇帝只跟他过了一,就退烧病愈了,太后大悦,各种赏赐,这下其他老臣看他更不顺眼了,别的不会,阿谀献媚比谁都行。 众人停停走走,花了小半个月,顺利抵达泰山,由泰安当地官员恭,入岱庙行休整,明寅时登山。 龚纾远途劳顿疲惫,并不想耗费神开君臣宴,泰安知府竟是个妙人,非但将行安排得清幽致,膳食酒宴亦十分妥帖,主宴上太后娘娘只需个脸,说几句漂亮话,另备下清淡私宴供太后皇帝与近臣享用,对随行内侍女侍卫们亦是不敢怠慢,好吃好喝地供着。 他还给小皇帝准备了木马蹴鞠一大堆小孩玩意儿,送来五名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说是侍奉,其实就是陪皇帝宝宝玩的玩伴。 此人心思缜密,办事周到,龚纾心中一动,在晚膳后特意召见了他。 “微臣姚希声,叩见太后娘娘。” “姚卿免礼,此次天子祭天之行,卿思虑周全,住食安排恰如其分,不见铺张奢靡,本甚。” “娘娘谬赞,微臣惶恐。” 得了太后赞赏,忐忑的姚希声终于缓缓抬头,斗胆望向上位之人。 一见之下,惊错愕,立马垂眸低头,不敢有丝毫不敬。 而龚纾也微觉惊讶,这位姚知府年届三旬有余,眉目清秀妍柔,气度疏和,十分美貌。 惨了,她心里“咯噔”一下,要是被温湛知道她私下召见美男,醋必定又要作闹。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