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俯身绵绵啄吻,去咸涩泪珠,无声叹息。 “不许哭了,再哭我不你了啊。” “讨厌!” “行内人多眼杂,找你不方便,倒是这山野地,没人看,也没人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纾纾喜不喜?” “你想做什么?” “想把你吊在树上。” “……” 龚纾撇开脸,抿忍笑,不搭理他,脑子尽是些下花样。 身上的人将她的衣裙一层层剥开,出里面白无暇的体,浑圆的儿上耸着两颗粉珠,在山风中颤颤,含苞放。 他随手拔了狗尾草,用微硬的细杆刮划尖,拨头。 “嗯…………”小太后娇声抱怨。 “那这样呢?” 温湛拿草杆往尖直直扎下去。 “啊疼!” 头被扎得又又痛,龚纾抬手想捂,被他抓住双腕用带给绑了。 “别捣,今太傅要玩戳儿。” “……你三岁吗?” “天天想喝你的,你指望我几岁?” 他坏心眼地胡戳刺头,半硬不软的狗尾草扎在的尖上刺难忍,龚纾咬着下,扭动肢艰难躲避,温湛便好整以暇看她晃动双,在野草地里地摇子。 头不住折磨,嫣红肿硬,温湛俯身含住小樱桃,软舌拍打安抚,两颗红珠裹上口津,水光晶亮。 他眯眯的眼神,让龚纾羞难言,晕红了脸蛋,在他手下细声娇,腿心已然了。 “纾纾,每回上朝,我看到你端坐奉天殿上,就会想到你摇着子,下面水的样,十分煎熬。” “……嗯?那怎么办?” “找机会在大殿内龙椅上一次,圆了我的心愿吧。” “?” 小太后头被他嘬得酥惬意,明知他得寸进尺,还是浑浑噩噩答应了,温湛欣喜得意,渐渐放飞。 “心肝把腿分开,给我好好瞧瞧下面的。几天不喂,可把它饿惨了。” 她忍羞分开腿,不曾想,胚盯着水润蚌,目不转睛看了两息,拿狗尾草杆往蒂上刮了一下。 “啊唔……” 珠脆弱易,哪经得起尖锐的草杆戳刺,龚纾下猛缩,双腿颤抖不已,制不住呻,又怕惊醒儿子,只能勉强捂住嘴。 “是疼?还是?” 混蛋还笑地问,她横了他一眼,别开绯红的小脸,不吭声。 温湛哪能就这么放过她,调转野草,用长密密麻麻刺的那头来回刷扫,一极细的软扎在蒂上,得龚纾扭来扭去想躲,却被作恶的人住半边身子,上面头,下面玩私处。 “呜呜……” 刺带来的快意在体内风驰电掣,却无法堆积到顶点,他没完没了地狎亵,扎得珠红肿颤抖,内水潺潺,沿着骨不断淌落,简直就是酷刑。 “呜呜……别……别了……” “宝贝想不想?” “嗯……想……” “自己出来,给太傅看。” “??不要……” 胚附身吻她,温柔含丁香,舌漉漉地与她纠,手里轻浅地抚摸瓣,指腹虚虚碰触蒂,一味逗,却不给她快。 小太后被这半吊子快意磨得受不了,着泪呜咽哀求:“太傅……嗯……令仪……呜呜…………重点嘛……” “喊我夫君。” “夫君……求你……” 温湛宛然轻笑,亲亲她红的腮,贴着耳朵气声低语:“真乖,自己,为夫想看,想看娘子浪的模样。” 讨厌~ 龚纾脑袋发烫,不情不愿放下被绑的双手,磨磨蹭蹭伸向腿心。 坏人坐直身体,一手推房,捻玩头,一手抚摸白花花的腿,视线落在她羞的花上,等着观赏太后娘娘自渎。 “好孩子,把掰开,给太傅看你的珠儿,摸摸它,得好了,等会为夫帮你舔。” “……” 小纾纾最被他舔,此刻体内翻腾,受不了惑,强忍着幕天席地的羞臊,用左手二指分开瓣,将从不见光的里面完完全全展示给他看。 炽热的视线在户上灼烧,她还什么都没做,已然被他看得珠膨硬,水直,里面得受不了。 “呜呜……讨厌夫君……讨厌太傅……” 没用纾嘴上妖娆怨嗔,身体却控制不住亢奋,纤纤玉指摁住蒂,羞涩地画起圈来。 温湛目不转睛注视全开的蚌,仿佛被这张嘴了神魂,气息重,喉结急滚,双目晦涩幽深。 他越看她,她就越羞,便加倍难忍,雌内空虚瘙,水漫金山。 她再顾不得许多,闭上眼睛不看他,仰着秀颈放声呻,小手狠狠私处,将珠捻得肿如豌豆,猩红凄惨。 “太傅……嗯……夫君……唔……给我……” “给你什么?小货想要什么说明白。” “给我……啊嗯……给我……给我太傅的……嗯……太傅的具……” 什么斯文话,不伦不类的,温湛往丰润雪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忍笑轻斥:“什么具,娘子该说‘大’。” “大……啊……求你……” “求我什么?要为夫的大做什么?货讲明白些。” “我!要……呜呜……要夫君捅死我……” “妇!” 他解开衣裳,取出硬的巨,直直进太后嘴里,送,堵住她浪的媚。 “宝贝……夫君给你……命都给你!” 山林里人迹罕至,偶有野兔飞鸟,皇帝宝宝睡得死沉,真真成全了这对通的君臣,放开手脚恣情纵意地乐。 龚纾下腹火热,抛却羞心,当着男人面“叽叽咕咕”玩下,,得大特,涌,全身搐,嘴里还含着某人狰狞的。 见她圆,温湛立即趴到她身上,张口含住痉挛的水,“滋滋”,下身继续在她口中。 一丝不挂的两具躯,在野外草丛里如野人般收尾相,互食器,将一切人伦纲常抛诸脑后,只觉天地间只剩彼此。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