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奴家来给您背。” 小太后长裙缓带,款款跪坐池边,铺散的薄纱如梦似幻,素手芊芊,从她致的竹篾小篮子里拿出香胰,澡巾,脂膏,犀角梳,磨脚的珊瑚石,修剪胡须的小剪子,剃刀……一样样都装在彩绘漆盒中,摆成一排,放到竹榻旁的梨花小杌凳上。 看来这“小丫鬟”是真心来伺候老爷洗澡的。 “嗯……好。” 温湛喉结滚了滚,爬出水池,下身一柱擎天,没羞没臊地站到龚纾面前指着她,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他低头看她,想她嘴里。 想舔舔他,可是不行,小丫鬟怎么能瞎舔老爷呢,龚纾心想,红着脸别开脑袋,乌墨云鬓间一朵月黄天竺牡丹,雍容盛放。 小丫鬟害羞了,没办法,老爷只能忍着火,到竹榻上面朝下趴好,等她来背。 她赤着足,来到他身旁,目光从后颈往下游到大腿,悄悄咽,对宽厚壮实的背肌和坚硬高翘的股垂涎滴,浑身腱子,却很细,劲瘦紧致,横看竖看都是个糙汉野男人,全不似文官,许是冒名顶替? 美人小手柔若无骨,软软,按在背上没三两重,和吃不饭似的,温湛不觉得这是在背,她明明是摸来摸去轻薄他。 “小丫头叫什么名?”老爷垂问,不安分的手偷偷勾她的裙摆,侧头窥视雪藕似的一截小腿,脚踝纤秀荏弱,绝美。 “奴家叫雀儿。” “雀儿?”温湛无语,莺儿雀儿,死丫头是存心的,你怎么不叫儿鸭儿。 “小雀儿使劲,摁重些,老爷我不怕疼,受得住。” 龚纾能有多少力气,她歪头想想,去池中打澡巾,覆到他背上,死命摁着狠,吭哧吭哧,累出一头薄汗。 “呃……舒服……” 老爷极致享受,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有一下没一下地隔裙抚摸“小丫鬟”的细腿。 她扭身躲开,腻声娇怨:“老爷,别……奴家年纪还小……别这样……” “没事儿,摸摸不打紧,老爷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雀儿年纪小,给老爷瞧瞧下面撒的地方是不是也小,老爷就喜小,捅起来快。” “……” 麻了,下胚,你是怎么好意思站朝堂上道貌岸然慷慨陈词的? 龚纾自问在笫之事上已经很放得开了,恪桓还笑她气,和温湛一比,她那点小调笑算什么呀,简直贞娴淑慎。 “那……那怎么行,老爷您别……别摸雀儿……啊呀……” 眯眯的手沿着大腿,爬到私处,小丫鬟吓得赶紧跳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爬上竹榻,省得他摸。 她捻起裙裾,落坐于高耸峰,的私处贴上他皮肤的瞬间,浑身一震,涌,着他小小地磨蹭两下,碾磨,纾解饥渴。 温湛当然知道,他头皮发麻,器突突搏动,脑浆几沸腾,不得不张口深深息,来制体内即刻翻身暴她的冲动。 背上一层晶莹汗珠。 小丫鬟手裹澡巾,倾身推按,擦得他后背通红,借机研磨下,汁漏在他股上,滑腻腻的。 “老爷,雀儿伺候得舒服吗?” 温湛翻手,从身后握住她的腿,前后抚摸,贪婪捏。 “惬意似神仙,不过老爷觉着股上津津的,雀儿是不是在我身上了?” “老爷又胡说,羞死人了!” “呵呵,小手得劲,舒服,前边也要。” “那您翻个身。” 她抬起小股,他翻身坐起,把跨坐腿上的她揽搂进怀里追着亲。 “老爷硬得不行,心肝帮忙下面。” “别……老爷快放手……哎哟,您别急嘛……等雀儿仔细给您洗,待会儿……待会儿会洗那处的。” 她手撑硬膛,指腹暗戳戳拨拨头,神粥粥怯怯,糯声安抚:“老爷~您乖乖的,奴家先给您清洗身子,” 老爷骨骸酥软,眼睛发直,铁箍似的双臂,呆呆卸去力道,任她施为。 丫鬟用木勺舀水浇他,小手握着黄香胰,寸寸涂抹,细细,老爷无事可干,捏她的,摸她的,趁捻攥头。 “讨厌~老爷把胳膊抬一抬。” 掌心遍他的腹肩臂,她何尝不心?那东西就抵着她小肚子呢,弹跳时“啪”地她一记,水甩了裙。 “什么时候能洗下面?老爷年纪大了,经不起雀儿这么拨,真憋不住。” 他愁眉深锁,气息重,已经管不住掀裙子的手了,可小妖还吊着他不给,躲躲闪闪,一面抓握物,手心滚烫。 “老爷别闹,这就给您洗,这就洗了嘛……” “哈……握紧,用力,上下动动。” 总算老实下来,让龚纾能专心给他洗澡,抹上滑腻香胰,打得泡沫飞溅,老爷搂着丫鬟,盈,吻不休。 “老爷也帮雀儿洗洗,洗女娃儿屙的地方,老爷我最在行,你小小年纪,子怎么那么大?” “……” 太后忍笑忍得肚子疼,想给这太傅一锤子,拧出臂弯,作势要溜,被他眼疾手快捞回怀中,摁在腿上,扒拉襦裙。 “不要……求求老爷……放过雀儿吧……雀儿还没嫁人呢。” “嗯?没嫁人正好,老爷来教你,在老爷这儿学了本事,往后出嫁就是哄男人手,素女玄,媚骨,蠢男人没一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乖孩子,下面不?老爷给你挠挠,啊哟怎么那么?一水的汁,滑不留手,芽都抓不住。” 薄透襦裙好似萤翅半展,被推分体两侧,口还盖着儿,腹腿儿却全在外边,龚纾面红霞,给他扯开腿强行捻,狎玩亵,羞得人发颤。 “~老爷挠了更了,雀儿想。” “!老爷身上!” 小太后霎时一阵恍惚。 “舅舅没见识,那下次我给你看好不好?你自己亲手找找,女儿家从哪儿出来的。” 她以为人生漫漫,“下次”什么时候都行,可他早早走了,再无“下次”。 “那我可真啦,老爷不许嫌雀儿。” “喜还来不及,淋了雀儿的仙子,老爷便能长命百岁。” 首辅家知书识礼的小千金,羞答答跨坐近臣腿上,酽白体浮一层妍粉,捂住脸,放松下体,给他看。 天长地久未可知,只争朝夕。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