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要做什么,蓝鹤一般不敢反抗,此刻怀抱幼儿,更无法挣动醒孩子,她只能忍着羞臊,看祖孙俩趴在她口吃…… 能更离谱一点吗?!! 外孙正入睡,小嘴咂两下,停半天,又咂两下,另一个则神奕奕,大手握着,猛嗦,咕嘟咕嘟。 你很饿吗?是晚饭没吃吗? 哪怕是亲外孙,被两个人脯,依旧让蓝鹤生出难以言喻的荒,双颊晕红,尤其某人吃了这边不够,手还要去外孙叼着的那只,怜地抚摸浑圆球,场面愈发猥。 蓝鹤除了夜间狎昵给老头喂两口,平并不哺,本就没多少水,给他三两就见底了,她伸手推推老头,让他松口。 龚肃羽放开她,示意先安顿睡的小外孙,脸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来他方才在和外孙抢老婆吃。 孩子安眠,二人不便谈,怕说话声惊扰他,老老实实熄灯躺进被窝,三人并排,蓝鹤睡当中,皇帝最里,一家之主睡外侧。 屋内静谧无声,静得小儿沉睡的呼都如此清晰,只有小祐翀,边上的外公外婆直地,没人睡得着,甚至没人敢动,两个人都是头一回带孩子睡,就怕吵醒,战战兢兢地僵着。 良久,久到蓝鹤几乎想凝神练功,来制中燥意,边上终于传来细小的窸窣声。 某人动了。 他把锦衾下的一只手,探向她,先碰到她的手,小指与小指相触,各自心里皆是一震,但双双不动声,那只手顿在那里,小指头勾住她的。 蓝鹤在黑暗中翘起嘴角,双目弯弯,曲着兰花指,扯扯他的,夫俩加起来都过百岁了,却在被子底下玩少男少女的娇羞把戏,好似情窦初开。 他指腹蹭蹭她,继续往上爬,爬上了她的腿,又沿着腿,爬到平坦的肚皮上。 衣摆,,犹豫不决,往上好呢,还是往下? 阁老斯文人,没急着钻子,从衣摆下面溜进去了,眯眯地游走于腹,掌下肌肤细滑如暖玉,太舒服,太好摸了。 他倒是想书接上回,继续玩方才没吃够的儿,这只手的手臂折着不方便,只得不顾老脸,朝下面去,扯松带,拉下,拨在被窝里的。 蓝鹤只是躺着,随他作妖,心“咚咚”跳,等他玩够了,来亲她。 那只手入腿心,无声抚紧闭的蚌,前后摩挲,中指浅浅挤入隙,指甲轻刮蒂,原本待字闺中的小珠,一下就神了,探头探脑地了一圈,蚌亦受缩紧,在他掌下动。 太差了,定力太差了!徒长年纪,心竟反而不如少时,这点小小惑都受不住! 龚肃羽在心中恼怒自斥,人却侧过身来,搂住了蓝鹤,气息不稳,膛火热,硬物桀骜不驯地顶着她。 蓝鹤悄悄往他怀里挪了挪,转过头,往他上飞快印下一记啄吻,宛如娇憨少女,甜腻人。 “我们轻点儿,孩子睡得,应该不会醒。”他紧贴她的耳朵,气声低语。 而蓝鹤给他的回答是——自己动手解开衣带,抬下亵,在被中光溜溜地出一对酥,和羞答答是私处。 她又摸黑亲他一口,亲在鼻尖上,甜似柑。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