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气闷,她还是照他吩咐乖乖分开腿,很贴心地折起来,出羞的地方给他看,没有一点不情愿,兴奋到皮肤战栗。 这她活着就永远出不去,高墙黄瓦锁她一辈子,先帝遗孀小皇帝的生母,人人都得给她下跪磕头歌功颂德……他们不知道,表面上娴贞淑慎的皇太后,在养心殿边上的厢房里,光了给摄政辅臣看她濡的私处。 他们之间只有一时愉,没有山盟海誓,身份差异好比人鬼殊途,被皇室宗法得死死的,此生注定无法缔结姻缘。 她不敢开口奢求,他也不能许她真心。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有胆量爬她的,把她当作女人欺侮狎昵,而不是只敢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喊太后。 “太后牝甚美。”某人目光沉沉盯着那里,喉结滚了又滚,握着她双膝的手掌,不自觉地微微用力,“与微臣下神龙十分般配。” “……” 讨嫌!龚纾抿抿并不出声,故意夹了一下口,挤出几滴清,那人倒一口气,板起脸抬眼瞪她,恨她轻飘飘一个勾引就破了他假装的游刃有余,忍不住一手覆上花,想摸她。 太久没好好摸女人下面,碰到软的那一瞬,温湛脑仁都发颤了,摁紧了使劲,要把这些勾人的芽都烂。 滔天快意混入钝痛,龚纾兀然放大双瞳,失声凄鸣,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拉扯,仅在恐怖的摧毁体时无意识地用力,指甲深深嵌入皮。 他的手太糙太狠,不知道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器上火花迸裂,无法承受的刺成了煎熬。她不得不起部,痛苦地扭来扭去,仰着细颈急促息,水球一样的房随着她的身体震颤,把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温湛俯身住她,坚硬的膛在她扭动时摩擦尖,说不清是纾解还是火上浇油。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白梅香,突然张口咬住她的细颈,舌头像受的章鱼腿,黏着耳朵扭曲动,狂间舔到一丝咸涩,是她眼角淌下的泪水。 “舒服么?告诉我……有多舒服……” 他的嘴紧贴耳廓,暗哑的声音直接穿透耳蜗,刺入她脑中,与神经共振,让混的大脑越发恍惚。 有多舒服? 快死了…… 她转过头来看他,泪眼朦胧瞳孔涣散,呜咽声凄惨甜腻。 “不……唔……唔唔……” 才说一个字,嘴就被他的舌头堵住,横冲直撞地吻她,蹂躏下的手越发暴,又重又快,核都要碎了。 高时的呐喊最终未能逃逸出口,但剧烈的痉挛暴了她,狂,搐,到整个人丢了魂。 可他还在,即使她沉浸余韵毫无反应,他也不肯放过她的舌,暴躁地入手指,抠挖仍在动的媚,咬她的舌头,咬她的下,咬她的腮颊脖颈,揪住头拉扯房,用疼痛把她喊醒,叫回来和他继续。 太坏了! 柔弱的太后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哭泣,她知道他急,烧红的眼睛就不对劲。 “进……进来……”她哭着说,声音嘶哑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猛然痛,太傅的神龙突刺而入,长剑归鞘,被她用暖温柔封印体内,绷紧口,沁出一头薄汗。 他也知道自己的东西离谱,眉头绞得死紧,额爆青筋忍着不动,等她的身体慢慢适应。 居然体贴起来了?龚纾与他面颊相偎,轻轻厮磨,颈绵,蹭化了他鬓角的汗珠,也沾了他的脸。 她还是得厉害,温湛分出心神抚身下丰,捻着头啄吻她的嘴角腮。 “上次……是不是……很疼?” 疼,也快活,你不知道吗? “太傅……”龚纾的嗓子烧久了,哑哑地带着气声,透出勾人的慵懒。 “……很厉害……” 过分了,这种时候还这样拨他,不要命啦? 温湛深一口气,轻轻出茎退至口,随后猛地一个深顶,发出一记闷响,尽而入。 “啊!” 她尝到“厉害”,尖声惨呼,却为时已晚,身上的已经开始狂狠,一发不可收拾。 这才是他撕下伪装的样子,褪去了谈笑风生时的儒雅潇洒,绷着脸下身疯狂捅刺,的拍击声密集如雨。 他双臂撑在她头侧俯视她,被她绞得频频皱眉,耸动时健硕的肌随之鼓动,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散发着雄兽倒的力量,赤的身躯热气蒸腾。 上一次,她不敢看他,但仍旧可以从他的暴戾中猜到他的样子,此刻她亲眼看得清清楚楚,他比她想象得更人,像一剂给女人的药,轻易勾出她血中来自雌的臣服与望,抑痛苦的眼神使她恋,强劲疾速的暴行令她为之疯狂。 一声接一声,她妖娆呻,在他眼前放纵自己,把长久以来积累心中的怨愤化作泪水和喊叫,在凶器鞭笞内腔时发出去。 不能哭,不能抱怨,不能逃避拒绝,男人们争夺不休的无上权力被强加于她,她一个人,要做守寡的母亲,要做冠绝六的皇太后,还要坐在龙椅上统领朝臣治理天下,就是不许做女人。 现在如何?那个一笑十里风,如皎皎明月的太傅与她赤纠,凶恶的长鞭在她内龙虎啸,剖开口,冲进最隐秘的地方,肆无忌惮撕咬蹂躏。 酸涩,狂,颤,她失控痛哭,孱弱的双臂箍紧他,想死在他身下。 心疼,温湛停下来,起身把人抱坐怀中,搂着她纤瘦的身体,把云鬓散的小脑袋按在肩头轻抚安,她说不出口的苦,他都知道。 “太傅……太傅……” 她啜泣着喊他,像无助幼儿,对他哭闹撒娇,求他庇护,祈他怜。温湛被小太后一声声委屈娇唤喊得心里酸软,她还只是个双十少女,一个人硬撑着,人前故作坚强,人后无处诉说,孤零零的,他放不下她。 “嗯,我在,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轻拍她的背心,沉声许诺。 “权倾天下的太傅谁不想当?有一品双俸,还有聪明漂亮的小货给我喂,这位置我要占到死,只要你还是太后一天,便无我温湛辞官致仕之。” 心痛,泪如泉涌,她抬起头,透过朦胧泪水看他,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他一本正经的誓言夹着玩笑,却刺得她心中锥痛,她何德何能,自己在这墙中埋葬一生,还要拖他陪葬。 “太傅长得好看,我只对你一个人。”她出甜笑,泪眼汪汪的。 “哼,我就知道是你处心积虑骗我身子,小不要脸的狐狸,这就叫你现原形!” 他抱着她下身狠撞,汗津津的四肢一处癫狂媾,看莹白双峰翻滚跳跃,息再度升温,彼此着隐痛互相凝视,终被沸腾的情彻底淹没。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