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龚纾在养心殿召见太傅,他由正殿入内,被珞瑜领着来到东暖阁。 摄政大臣跪下给太后娘娘行礼,察觉珞瑜把人带进来后就欠身退下,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房里没别人了,太监侍卫都在殿外,这儿有什么响动,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听不见。 温湛深一口气,站起身来望向龚纾,她一如往常挂着温雅浅笑,对他说奏疏里有不懂的事情想向他请教。 心思难测的太傅并不答话,皱眉盯着太后凝视两息,大步跨上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进内室往上一丢,骑上来就动手扯她衣带,三下五除二把慌的小太后给扒了个光。 她的心意他收到了,接下来该他献上他的那份了。 龚纾睁大眼睛,惊恐地瞪视他,不敢说话。 温湛也在看她,面无表情审视她的体,然后眼睛定在了口——两团圆滚滚的雪球。 好!温太傅在心里大赞,上回没来得及摸,亏了。 炙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令小太后羞万分,红着脸抬手各盖住一只儿,不好意思给他看,觉他还没碰,光这么盯着,便使尖,手心覆在上面,发现果然已经硬了。 这人怎么回事啊,眼睛有毒。 她居然遮住不给他看,呵,羊入虎口还想垂死挣扎,白做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 yzw .c om 温湛微微眯了眯眼,面不善,看得龚纾心慌害怕,坏人想干嘛?憋什么大招? 他起身下,龚纾还以为他不高兴了,正后悔自己不够大方,想拉他回来,却见他自顾自起了官袍官帽,大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壮紧实,沟壑纵横,大块大块的硬肌,像一头可怖的雄兽,把龚纾给吓呆了。 恪桓不是这样的,他白净颀长,斯斯文文的,略有薄肌纹理,远不如温湛这么恐怖。 他不像是文臣,这雄武之状,当武将才对。 她看他,手臂壮筋脉绕,部两块括平滑高高隆起,往下纵深横扩几条凹陷,将上下腹割裂成六块,紧窄劲上又有两道沟,斜斜往下,到部汇作一处,双腿如石柱,大腿前后鼓,后翘,光滑的麦肌肤下,所有的地方都绷得紧紧的,似乎里面裹着用不完的劲力。 武德丰沛,小太后脑子里跳出这四个字,他应该去开疆扩土南征北战,放朝堂委屈他了。 她呆呆的,视线落到浓密漆黑的丛下方,无意识地夹紧了腿,怪不得上回疼,这样的怪物捅进来怎会不疼?放不下的吧。 深红巨兽昂首,张牙舞爪,对她傲然而视,早已蓄势待发。 “手拿掉,我要戳你的。” 温湛单手握住物,理所当然地对她说。 “……” 龚纾瑟缩不解,恪桓从没做过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拿那个戳她?不是应该先亲吻抚吗?她紧张地咽,勉为其难放开一只手,出下面圆硬的小樱桃。 一息都没等,他的怪物就扑了上来,硕大的菇头吻上尖,前后左右地磨它,顶着头往下得陷进,又将它放出来,晃动茎敲打。 他眉尖紧蹙,专心致志,眼睛放光,扶着茎耸动碾滚污这只房,让头一遍遍刮过茎身,把铃口冒出的前涂整只,发起疯来就狠拍,“噼噼啪啪”打到它发红。 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小太后哭无泪,头被他得死了,黏黏糊糊地恶心,下面的水夹也夹不住,想要求,看到他喉结滚动口起伏的模样,又心惊胆战。 混蛋,你到底是要我还是我的啊! 等某人终于玩尽兴,暴地丢开太后另一只手,对比她两只儿,一个白净如初,一个凄苦污秽,被他磨成一片绯,津津的裹着他的。 他得意一笑,俊美无俦,眉宇间尽显潇洒意气,把龚纾看得恍惚愣怔。可下一瞬却动手进她腿心,往摸了一把,自然捞出一手的水。 “啧,小货,戳个就急成这样,自己把腿分开,让太傅好好疼你。”混蛋笑地说。 “……” 龚纾愕然,圣母皇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被人叫“货”的一。 他还是太傅,可她已经不是太后了是吧?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