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听到她哭闹便停了下来,也不出去,撑起身体肃然俯视她。 “都嫁人了,怎么还像小娃娃一样闹脾气,家里嬷嬷没教过你么?” 除了妹妹他实在没耐心哄别的小孩子,可今晚若不圆房被母亲蓝鹤知道定是一顿好骂,因此口气很是不耐,曲鹞看他这样就不敢再推他了,怯生生地小声辩解:“教过,但真的很疼。” 龚忱凝视几息,叹了口气轻抚小新娘子面庞,放柔声音对她说:“那怎么办,你那儿太小了,又是处子,我要进去总会疼你,即便今晚我们作罢,还有明后,一样会疼,难不成你怕疼就要守着丈夫做一辈子老姑娘?” 曲鹞委屈地撇撇嘴,眼睛又了。 “那要不然我出去,找个玉势什么的过来进去先破你身,等以后你不疼了我们再做夫。” “啊?玉势是什么?我不要!” 她说得斩钉截铁,龚忱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这里气的西北小妞非但娇气还任,关键时候掉链子不听话。 “鹞鹞,”他揪住她的珠东拉西扯地晃,面上神淡淡的,语调有点痞气,“你要不要做我老婆的?我想你。” 总督小姐一下就红了脸,没听过这么臊人的话,这是探花郎国舅爷首辅公子能说的吗?却勾得她心“咚咚”直跳,糙糙的,就想要他和刚才那样亲她摸她疼她。 “……要的。” 她认输,难为情地别开脸,睫上挂着一串水晶珠子,眼睛一动就跟着颤,亮闪闪的。龚忱低头吻在她眼睫上,她合上双目,下身猛地一,在小娇的惨呼声中直捣黄龙,剖开了她的身体。 “长痛……不如短痛。”他咬牙说道,双臂紧紧箍着她,痛苦的眉头堆结成山,被她绞得头大汗,下面又又痛,疯狂想要来解了这团烧死人的燥火。 可身下的娇宝宝疼哭了,呜呜咽咽地泣着,像挨了父母一顿打那么伤心,龚忱只能强忍住不动,着气反复咽,一边还要亲吻抚摸,尽量温柔地安抚她,脑袋也炸了。 憋死憋活地等了好一会儿,就在他烦得几乎打算半途而废时,怀里的小美人总算说了句贴心话。 “好……好点了……你……你别忍了……” “啊,是吗。” 他差点没管住自己讨嫌的嘴,缓缓出茎,盯着她拧眉隐忍的小脸,往里狠狠一顶,撞得她脑袋差点磕到架上。 龚少爷的耐心已经耗光,无视子哀泣,着她胡捅刺,如缰野马,恣意狂奔,把少女稚哭撞得稀碎。西北小丫头虽吵闹,但下面紧致销魂,他没碰过女人,初次尝到这极乐滋味,得如痴如醉,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家爹娘一大把年纪了,照样没羞没臊地沉乐。 “明……明赫……呜呜……嗯……慢点……呜呜……” 曲鹞哭肿了眼睛,里面疼得像刀割,可他进出时又觉得酥麻惬意,尖锐的快和剧痛一起折磨她的神经,无论哪一样都如炼狱般难捱。 龚忱看老婆哭得双目红肿,发髻散,凄楚可怜,俯身亲她两口,把人翻了个身,扣着细从背后入她,眼不见为净。 可耳朵里听她嘤嘤啜泣又不忍心,把人拽起来又盘儿又抠蒂,叼着她的耳垂硬是把人玩了身,内媚发了狠地咬他,差点就夹了这癫狂凶物。 终究是遂了龚三少爷的愿,不管不顾地把梨花带雨的娇了个天昏地暗,到后面她也不哭了,娇着在他身下尸,却不住快意冲脑的妖娆浪,只能羞愤瞪视他。 龚忱见状不失笑,抱起这只雪娃娃坐在怀里发顶亲亲鼻尖,而后颠到她头晕目眩灵魂出窍。 等这人终于尽兴,搂着她狂几十道浓,灌了她的小肚子,才心意足收起下恶兽放过她。曲鹞已经累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一头一身的汗,下面泥泞,没一处舒服,恹恹地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 “哭包娃娃别生气,我知道你累,今晚不泡澡了,给你擦洗干净,清清地睡一觉好么?” 你才哭包,哼,还算像个人,她睁眼望去,他俊朗的脸笑意盎然,漆黑瞳仁影影绰绰地映着她,害她心又漏跳半拍。 “嗯,不过我不是娃娃,也不是哭包。” 龚忱翻身下,喊小丫鬟们端热水进来。 “是是,鹞鹞不是哭包,是我的仙女老婆。”他随口敷衍,转而吩咐丫鬟们:“去给三少擦个身。” 曲鹞一听瞪大眼睛涨红了脸,拽住被沿不肯给丫鬟碰。 “我不要!”她生气地说。 “哈?” 龚忱莫名其妙,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上来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