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曲鹞第一次做这么难看的姿势,腿分那么开,给人看女孩儿最最隐秘之处,不像人,像一只猫狗。 他不但看得仔细,还要上手摸,指腹沿着隙连,好奇地拨脆弱小瓣,时而抬眼看她面上神情,四处试探,最后找准芽。 “是这里?” “啊……别……不要……” 小娇稚的脸惊恐万状,双目雾气蒙蒙写哀求,好像他要给她上什么重刑。龚忱看在眼里,全然不做理会,只顾自己或轻或重地摁那凸起小芽,听她娇声渐响,越来越妖娆软媚,手里也跟着加速,另一只手就着口洇出的腻进一手指,探索内乾坤。 “啊……不行……” 她受不住,那里酥绞着,身体像被点了烟花,浪的叫控制不住溢出喉咙,手想抓什么,想求救,可没人理她,着她被惊涛骇浪般的快意淹没,卷入海深处,溺死在里面。 小新娘发出高亢甜的尖叫,体突然搐,反复绞紧他的手指,暖涌而出。 她哭了,呆呆瞪着账顶,魂不守舍,泪珠大串大串地滚入发鬓。 “鹞鹞一定没有自渎过,以后可以自己试试,不能多玩,会上瘾。” 他好整以暇地俯视她身时的模样,面上笑容游刃有余,“哦不对,你有了我,以后不需要自渎了。” 漫不经心地闲话着,又进一手指,了未经人事的幽径。曲鹞到那处涩,回过神来再次出祈求畏惧,蹙眉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别怕,松了你才没那么疼,不然我进不去。” 她想起嬷嬷说的,要把他的什么放进她那儿,心头一慌,下面咬得愈紧,竟令他二指进出艰涩,尚未入,已经夹得龚忱头皮发麻。 “乖,放松,别夹我。”他又去前面红肿膨硬的小豆,抚摸津津的私处,皱起眉头收了笑容,喉结反复滚动,敷衍地送两下就强行再加一指,硬把小小雏撑开,绷得口发白。 曲鹞怕得不行,父母都不在这儿,身边也没贴身照顾的丫鬟嬷嬷,被人抠着下面小捣挖,酸难受,心里发虚,本能地扭来扭去想逃开他的手。 可龚忱并不给她机会身,出手指欺身而上住她,着儿舔舐脖颈耳侧,呼出的热气在她脸颊上,重可怖。 口忽觉灼热,一个硬物抵在上面碾磨,所过之处软芽全被烫得发颤,里面没了手指欺负反而莫名瘙,一般的汁水源源不断自发出,沾到那东西上,糊得到处都是。 “我要……进去了。” 耳边响起他沙哑的低语,亲吻和错落到她耳侧,在她身体里下了情毒,难受到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能抱紧他,颤抖着依赖他,一边瑟缩,一边暗暗期盼。 痛!他顶进来时好像有东西将她撕裂,她咬紧牙关,还是疼得闷哼出声,只能尽量放松下体,大口气来缓解这陌生的涩。幸好他温柔,顾及她是初次,绞紧了眉青筋暴起,仍旧强忍着,半寸半寸往里面磨,直到她突然哭出声来推搡他。 “疼!好疼的,我不要了!” 忍辱负重装了一整温婉贤的小娇娇,终于熬不住,大声哭闹起来。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