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完全保证苏暮然和聂凡的安全,然后再安全地跟聂臻见一面,将这件事解决了。 现在他最大的赌注就是赌聂臻对苏暮然的情,会出现。说来也可笑,他居然要赌情敌对子的,才能有把握胜了这张战争。 “这里可真漂亮。”苏暮然看着是桃花的庄园,惊叹地道。 “这一片是桃花林,再前面还有梨花、白玉兰、花、油菜花等。反正天总有很多鲜花盛开,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谭宗扬笑着解释说。 苏暮然的眼睛都亮了,连忙牵着聂凡的手往那一片花海跑去。 不过聂凡是男孩子,对花没什么兴趣。但是对蝴蝶啊这些飞行的东西,却十分有好。 一直追着扑,大叫大笑着,可的让人看了心都要萌化了。 “我很少看到聂凡这么开心。”苏暮然笑着道。 是花的香气,而且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花香。总是就是很好闻,让人陶醉。 两人就这样漫步在花田花海中,恨不得一生一世,就这样过去。 “你呢?你开心吗?”谭宗扬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深情款款地问。 苏暮然微红了脸,连忙扭向一边。 谭宗扬的眼神太过于温柔深邃,让她看了会情不自地沉入其中。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可以强大到这种地步,只是看一眼就让她的心忍不住“砰砰”直跳。 不过想到聂臻,苏暮然却无法纵容自己,只能叹息地说:“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已经有了聂臻。” “那你真的他吗?”谭宗扬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伤心难过,反倒低沉着声音问。 苏暮然抿了抿嘴,若是两天前,她或许还能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我当然他。我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和他两小无猜定了终身,除了他我还能谁。” 可是现在。 她犹豫了,虽然很想大声说出那些话。但是那些话就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让她无法口而出。 好半天她都没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反倒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谭宗扬勾,突然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住说:“南笙,人生苦短,也不过短短几十年。我们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又何苦为难自己,将剩下的三分之二在遗憾中度过呢。我知道你怕对不起聂臻,可是遵从自己的情,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责任?我想就算是聂臻,也有权利得到一份专属于他自己的。而不是拥有你残缺的情。” “你说的很对,但是聂臻聂臻他只我。”苏暮然喃喃道。 “是嘛,那我们可以打个赌,看看他是否真的没有你不行。”谭宗扬一咬牙开口道。 苏暮然皱眉,疑惑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宗扬说:“以后你会明白什么意思,这几天现在这里好好玩。但是如果他真的可以放弃你,你就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 苏暮然抿了抿,虽然不知道谭宗扬到底要干什么。可是这一刻她的心不可否认有一丝丝地心动。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谭宗扬勾,又带着她去今晚住的地方。 这个农场自然是学着唐云礼的农庄而建造,不过又有别的不同。在细节上,谭宗扬又做了许多的改进,总是在唐云礼的农庄上更加进了。 除了单独的院落外,还增加了许多单独的娱乐设施。 聂凡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到处跑来跑去。 不过苏暮然却走进这里后有一种奇怪地觉,大片的油菜花在众多花海中并不算是最独特美丽的。甚至,还有一些的土气。 可是看到这一片片地花海,她却有一种似曾相识地觉,好像曾经也曾拥有过这样的时光。 尤其是这栋房子,还有院子里的秋千架,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一种强烈地悉。 “兔子,大兔子。”聂凡大声地喊起来。 苏暮然看过去,就看到好几只兔子跑来跑去,一跳一跳的特别可。 “这里怎么会有兔子?”苏暮然蹲下来,抱起一只兔子好奇道。 谭宗扬走过来。从背后轻轻地靠上她说:“喜吗?” 苏暮然点头。 谭宗扬越过她摸了摸兔子柔软地,勾着轻笑着说:“这些兔子都是一对兔子生的,几年的时间,已经繁殖了许多。留下来的这些,都是跟那只兔子很相似的兔子,是不是看着觉得很眼?” “兔子不都长得一样嘛,哪里还有相似的说法。”苏暮然连忙将兔子放下,微红着脸道。 谭宗扬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脑海中还真的闪现出一只兔子的画面。明明以前从没有接触过兔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地悉? 现在她的头越来越难受了,这种几乎身体都要爆炸地觉,让她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来到属于她的房间。拿出拿瓶药倒出来两颗进去,深了口气只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 其实她每天吃一颗就可以,但是这两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觉,总是袭上心头,折磨着她。所以她将一颗改成两颗,只希望能抑着那种陌生地觉。 “我去做饭,你看着聂凡。”谭宗扬陪聂凡玩了一会,又过来敲门叫她出去。 苏暮然略有些苍白着脸点头,自己过去陪聂凡玩积木。 不过看着谭宗扬真的围着围裙开始做饭,她还是出些许惊讶地表情。 “你真的会做饭啊!”苏暮然道。 谭宗扬笑着说:“不然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吗?” 苏暮然说:“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像你这样的人会做饭,难道不很奇怪吗?” “上一次你也尝过我的手艺,还不错吧!今天会更好,菜都是新鲜采摘的,会更好吃。”谭宗扬说完闪进了厨房里。 聂凡一个人玩的很嗨,小孩子嘛。只要给他玩具,一个人也能玩的很乐的。 所以苏暮然放下聂凡一个人玩后,不由自主地走向厨房,靠在门口看谭宗扬在里面忙活。 谭宗扬做饭洗菜的样子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可是看在苏暮然眼里,她又涌出一种似曾相识地觉。 记忆的长河仿佛泊泊地淌着,将她带到某一个温暖地午后。 也是这样的情景,她靠在门口,看一个男人练地切菜洗菜。然后平底锅里发出滋滋地油声,美好又温馨,让她无比动。 “宗扬,有我喜吃的鱼香丝吗?”苏暮然问。 谭宗扬炒菜的手一顿,慢慢地将木铲子放下。 “暖暖,你说什么?”谭宗扬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她不可思议地问。 苏暮然一怔,表情有些呆滞,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就算他开口喊她暖暖,而不是南笙。她都没有察觉。或许,是察觉了而没有生气地反应。 “没,没什么。”苏暮然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飞快地跑出去。 她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这代表着什么? 她的脑子有些,也有些痛。仿佛有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如水一般汹涌地往她脑海里灌输。 这让她非常的不舒服,口都闷闷的,不得不赶紧跑出去到外面透透气。 现在天还是亮的,可是又没有白天那么亮。毕竟是晚饭的时间。落黄昏,竟让她生出无限凄凉地觉。 聂臻这个人对她来说,曾经是那么的重要,重要到她觉得在这个世上。她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人动心,聂臻就是她全部的唯一。 可是现在他的身影却渐渐地模糊,渐行渐远,甚至都看不清楚面容。 反倒是谭宗扬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仿佛他们已经认识几辈子那么久。早已经深入骨髓,想忘记都不容易。 “好看吗?这边的晚霞很好看,或许是因为大自然的风光好吧!所以,连天都比别的地方蓝。” 谭宗扬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娴,仿佛这个姿势两人已经上演过千万遍。 苏暮然没有推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有些闷涨的心。因为他的贴近,居然变得舒服了许多,连头都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是很美,真想一辈子住在这里。”苏暮然喃喃道。 谭宗扬勾,拥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如果你愿意,我陪你在这里住一辈子。” 炙热地贴在她的脸颊上,苏暮然一颤,这时候才想起躲开。 不过,谭宗扬却像是没有察觉她的怯意,微笑道:“要吃饭了,凡凡在等我们。” 苏暮然抿了抿,原本想说的话也因为他的话题一转,而硬生生地说不出来了。 回到屋子里。果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五菜一汤,既不奢侈又营养均衡。 有鱼有还有蔬菜,都很新鲜美味可口的样子。 他们过来的时候,聂凡已经忍不住偷偷地吃了。 不过看到他们过来,连忙将小勺子放下。不过那嘴角的汤汁却出卖了他,而他自己却还不自知。 苏暮然和谭宗扬相视一笑,也没有揭穿他。只是拍拍他的小脑袋说:“开吃吧!” “耶,太好了,太好了。”聂凡高兴地拍着小手鼓起掌来。 呼过后。连忙拿着小勺子开始认真地吃饭。 三个人将五个菜一个汤吃的干干净净,苏暮然从来都没有在晚上吃的这么过。 吃过饭后,了自己的肚子说:“真是太好吃了,这样下去我会胖的。” “没关系,我帮你一起做运动。”谭宗扬说。 苏暮然脸一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做运动这个词。脑海里,竟让浮现出一副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我也要做运动,我也要做运动。”聂凡喊。 谭宗扬轻笑。将盘子碗收起来,放进了厨房里。 明天自然有人过来洗,他可以做饭,但是超级讨厌收拾。所以就丢在水槽里,等着明天的佣人过来。 “我带你做运动。”谭宗扬拍拍聂凡的小股道。 聂凡高高兴兴地跟他跑出去了,两个人先是玩了一会秋千。等消化一些了,谭宗扬又带着聂凡去踢球。 有一片草地,正适合踢球玩。 聂凡是男孩子,自然对这个游戏非常兴趣。又喊又叫,一会就跑的头大汗。 苏暮然给他换了好几条巾还不够,一直玩了个把小时才终于愿意歇一歇。 “我带你去洗澡。”谭宗扬抱起他说。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