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姜婉,虽然一个月的时限已到,但你不能生育的始终是个大忌,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听到姜婉不卑不亢的说道:“臣妾和皇后娘娘一样,都是陛下的女人,去哪个里是陛下的权利,若陛下要来长殿,臣妾也无权赶他出去。” 皇后冷笑了声,接着说道:“姜婉,人无千好,花无百红,你诞不下皇子后便在这里没有基,有朝一陛下厌倦了你,你便一无所有,不如趁早退一步海阔天空,还能落得个好点的下场。” 姜婉:“多谢皇后娘娘提醒了,臣妾谨记。” 这时,一个狐媚的声音说了句:“哼,装什么清高,那晚还不是像个娼一般在御花园就勾引陛下临幸,这么恬不知的事都做得出来,还在这里说得头头是道!” 姜婉云淡风清道:“原来那晚在御花园鬼鬼祟祟偷看我和陛下的是你,也是你到太后面前告的密吧?” 冯玉儿:“是我又怎么样,敢做下那等下事,还怕别人知道?” 姜婉轻笑:“下?你居然说陛下下?” 冯玉儿:“你、你血口人,我只是说你下!” 皇后:“好了玉儿,够了,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到了,知不知趣就看别人了。” 冯玉儿:“哎哟,皇后娘娘,您还真是大人大度的,一个昭仪胆敢顶撞与您,按规可要掌嘴的,娘娘仁厚不忍动手,不如就让臣妾代劳好了!” 我看到冯玉儿朝着姜婉冲了过去,顿时怒火上涌一个箭步率先走了过去,抬手就往冯玉儿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下就把冯玉儿打得摔倒在地,冯玉儿脸惊恐的看着我:“陛、陛下?” 我:“刚才你骂朕下?” 冯玉儿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不不不,臣妾是骂姜昭仪,没有骂陛下!” 我抬腿又往冯玉儿的肩膀上踢了一脚,喝道:“谁给你的胆子骂朕的宠妃?” 冯玉儿哀呼一声身子颤抖着不敢说话,却把目光看向了呆愣在一旁的皇后,期待皇后能帮她说句话,皇后张了张嘴想说句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冷冷看了眼皇后:“皇后这是趁朕不在向婉儿召示后权来了?” 皇后脸有些难看,勉强冲我笑了笑,说道:“哪有的事,只是许久不来婉儿妹妹的里,过来看看她罢了。” 我也没有揭穿皇后的谎言,刚才她们几个人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冷笑道:“朕希望皇后明白,婉儿是朕最宠的女人,为难她就是为难朕,以后再让朕知有人为难她,休怪朕翻脸无情,还有,就算她这一辈子不生下子嗣,朕也会宠着她,而且,不是谁都有资格生下朕的孩子的,好了,朕要陪婉儿说说话,你们都出去!” 皇后轻叹了一声缓缓走了出去,冯玉儿也在女的搀扶下爬起来跟了出去,我心疼的看了眼姜婉,走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婉儿,让你受委屈了。” 姜婉惨然一笑:“其实……皇后说的也对,臣妾无法为陛下诞下子嗣,娘家那边又没有国师和太后强势,如果不是仗着陛下恩宠,在这明争暗斗的皇里想要生存下来确实很难。” 我:“那便是了,朕宠着你,谁敢为难你?” 姜婉淡淡的对上我的眼睛:“陛下……真的会宠婉儿一辈子么?哪天婉儿年老衰唔——” 我吻上姜婉的,把她的下半句话了下去,良久后,拥着气嘘嘘的她说道:“哪天你年老衰了,朕也是个糟老头儿了,你会不会嫌弃朕?” 姜婉终于轻笑出声:“不嫌弃。” 我拦把姜婉抱了起来往卧房走了过去:“朕这一个月来想你想到发疯……” 姜婉轻呼:“啊,陛下,现在才下午!” 我:“等不及了!” 一连五,我都宿在了长殿,连清泉殿也不回了,除了上朝及公务时间以外,其他时间都和姜婉粘在一起,我从来不知道,成为男人的我居然会如此恋一个女人,分分秒秒的都想和她在一起,连和祁连一起练功的事都搁置了。 好不容易等来了休沐,我打算和姜婉好好呆一天的,一早却接到了太后的传话,说是要我去长乐一起用膳,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在退朝的时候去长乐给太后请安了,虽然太后是我的母后,但我对她强行干涉我宠幸后之时颇有些不,特别是授意皇后对我的监控,更是令我反,为了减少和她冲突的机会,只好避开她。 我离开长殿赶往长乐,发现国师和皇后也在,问过安好,我才注意到国师的身边多了一个年约十四五岁、面貌清秀的小童,我看了眼那小童,问了句:“国师,这小童是?” 芈匡:“哦,这是臣的徒儿,名叫真儿,今年十五岁,已经跟随臣学艺五年。” 我:“以前也没听国师说过还有个徒儿。” 芈匡:“真儿年纪尚小,一直在臣的三清观照顾臣的饮食起居,并不为人所知,如今学艺五年小有所成,臣方才敢把他带出来见见世面。” 我:“原来如此。” 太后:“陛下,哀家今唤你过来是想用完早膳带你和皇后一起去三清山上祈福求子,三清山上的送子娘娘庙很是灵验。” 我在现代是个无神论者,对烧香拜佛一事向来不怎么冒,更何况什么求子,从来也不相信,但古人却是相当信奉的,皇室也一样,我虽然心里不跟这些古人一般见识,但太后亲自要求,我也不能开口反驳了,更何况天元皇室的子孙现状就是一无所出。 我:“既然母后觉得灵验,那朕便去拜拜,顺便也陪母后出去走走,国师也要去吗?” 芈匡:“臣愿登山为陛下祈福。” 我:“国师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对金石丹药、诊病把脉也通,国师没有办法为朕子孙延绵一事改运吗?”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