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月经就需要到楼里的宿舍管理员处登记,领取卫生巾、月经带和生理 ,还有半斤大枣红糖。 这样,每个女人在特殊时期都能确保生理健康而在恢复后能尽快投入 配活动中,但拿到这些东西的人心情其实都不会太好,这意味着她们这个月又没怀上。 九娣躺在 上一边忍着痛经一边数着自己还剩多少张饭票,又算起实习期剩下多少,月事又都是哪天,前后抛开,排卵期又是哪几天,她喝一碗红糖大枣汤勉强果腹,忍不住就如困兽般在屋里兜圈子。 实际上,她就是个只能顾得了眼前事的人,即使心思活了,她也不大愿意说出来,说也是肯定说不清楚的,她是身子拿主意的,不像万淇那么能说会道,她什么都不用说,眼睛先到了,还是什么都不用说,腿脚就迈出去了,明明经期刚结束还不到排卵期,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红袍往 配场奔。 一头在风里跑,一头动心思。 配场一切如故,她来得早,占了个好位置,挂好自己的号码牌就钻进 配箱做准备。 没多久,随着轻音乐的节奏,男人们进来了,很快,大声喧哗和说笑盖过了音乐,九娣也被不同的手摸了好几次,甚至有一次男人那东西都蹭到边缘了,但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其他的而转移了注意力。 九娣歪过头去听,始终无法识出那个独一无二的声音,想想也罢,那人难不成因为她的不方便也不来 配场了吗? 她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在这里,她是无法获得“独一无二”,既无法控制自己不与别的男人发生 配,又无法期待男人能控制自己而不与其他女人 配。 正当她心烦意 的时候,有个男人靠近她了,那人摸了她几下,没 透,他的舌头就上来了,舔得不够细致, 虎咽的,哧哧作声,但胡茬硬磨出点汁水来,九娣轻呼,心里叹骂一声 呐,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对方。 对方是无罪的,毕竟都是些男人,男人都是手嘴并用的,也都是花样百出的。 男人先舔了舔 瓣花蕾,接着用手指撬入一 ,再尖着嘴吃 ,牙齿啃啮,咬得她那里粉边泛红,滋出透明晶水。 他大概是耐心有限,见她稍有了些意便起身解 ,仓促入了头,菇头 圆,挤 花口 ,层层迭迭推阻,九娣吃不消,哼了两声,男人不响,倒是靠了技巧反复顶 沾口,直至汁 渗出,他才再埋一截,九娣拢腿,配合似地 ,男人便浅出深送两叁下,顺势直直入到底。 男人大概是个老手,好像摸得准她身体里的每寸奥秘,该重就重,劈得快准狠,该轻就轻,研磨 行, 物碰撞摩擦,聚热凝水,每出每进,都能带出阵阵酥麻 ,九娣不由地打了个颤,嘤哼出声,愉悦到头皮发麻,那五脏六腑也都化成了水,明明心里想的是别人,但身上还是 不住地吃劲儿。 男人也确实生猛,像是好几天没见过女人,馋得跟个饿 似的,直咬直啃, 得她 心滑 ,百骨酥软,总觉那东西挤着 ,刺着神经,堵得那股劲儿无处可去,只得爆发,猝不及防的, 头抵达腔内软 ,像里头有个软乎乎的舌头 ,马眼对齐,卷 上来,绕来拂去,又绝不松口似的含啮。 九娣这厢是不由地缩紧 ,箍紧 物,同他僵持,可越紧那长条东西越搅得厉害,一下下, 不住, 烈的舒 伴着酸麻滚滚袭来,遭了电似的,底下水汁洪涌,浸 椅垫,她来不及控制住自己,啊地低叫出了声。 脚趾在空中伸直,男人也配合着她的节奏猛来一阵狂风暴雨式的 , 烈到整个木箱子都像地震似,连同隔壁的人也受了点影响,侧头看,被鼓舞得底下也加足马达。 一浆浇灌,男人停滞了动作,趴在箱上 息,热气好像从木板 吹进来,九娣 觉面上都是男人氤氲的气息。 男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伏在箱体上,九娣想到自己刚才生理上极致的愉悦,忽生一阵厌恶,只想迅速踢他走开,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轻飘飘地沿着木板飞下来—— “9595,我天天来找你,今天终于把你等来了。” 九娣僵住,怀疑自己是做了梦。 “你好点了吗?”他气息 得低,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楚。 但故意不答。 他又问一遍,听得真切了,九娣才虚声嗯应。 男人叹了口气,手指在木板上轻轻敲击,声音微弱到极致,在外界噪音的背景里,九娣几乎听不清,不得不抬起脑袋贴着木板,隐隐约约听他道—— “……你把手再伸出来一下……” 他就好像一个猎人, 她为了那点吃的冒出头来,她觉出他的手在底下的 隙间不安分地掏,到底要阻他还是要帮他,手半张不张,堵住了也捂住了。 一张小纸条就递到手心,但这回不同,比粮票小多了,她没敢在暗箱里看,出来换衣服时偷着看的,上面用钢笔书写的几个字—— 【9595,今晚十二点我在 配场后院等你。】 ************************************** 加更愉快! 下一次加更会在 1000珠,加更次数随机掉落!(喵xd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