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礼拜,先是 悉规矩和环境。 新来的总是要被老的们欺负一下,第四农场一共来了六个毕业生,每个都被安排去打扫一个公共区域的卫生。 九娣负责清理宿舍楼道和倒垃圾,所以除了每天要蹲在地上擦地外,她还要一个人拎两只大麻袋的垃圾走到后山扔掉,几天下来,肩膀累得酸痛,胳膊都抬不起来,一倒 上就睡着, 本没时间想其他的事。 新生是两人一房的标准,九娣跟一个快叁十岁的姐姐住在一起,那姐姐 烟,经常吐云 雾把房间 得 是烟味,还给九娣的 单烧过一个窟窿,虽然第二天给了九娣几张饭票,但人也懒得跟个什么似的,内务不做,只等九娣清扫。姐姐还有便秘的 病,一蹲厕所就是半把个小时,九娣憋 ,有好几次都不得不到薇薇的宿舍借厕所。 好在这位姐姐安静,多数时间只赖在 上看电影和小说,不大 搭理人,而薇薇的舍友则天天呼朋唤友来房间打牌吃饭,闹到半夜也是常有的事,薇薇偶尔也会跑到九娣那里补个眠。 正式上工,新人也比老人勤,也许是手里分发的饭票有限,还是生计最要紧,所以第一个晚上,除了来例假的,几个新来的女生早早就去 配场签到了。 来得早能选个好位置,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不过第四农场的 配场场地不算小,位置也很充裕,这周出勤的人也不是很多,几排 配箱,总有几个是空的。 和考试时的顺序一样,只不过这里的换衣箱都设在 配房里,还在每个 配箱子里配置可以通到管理台的电子板,一是方便大家随时与管理员联系,二也是方便互相监督举报。 工作环境时髦,每个人也就都有点兴奋,只有九娣心情稍微不同。 先前她还担心自己是处女的事被人揭发,私下总做剧烈运动甚至想过用什么东西戳破自己,但后来听一个考完试的同学分享,至少了解到了叁个信息—— 第一,并不是所有人在第一次 配时都会 血的,不 血也不代表就不是处女; 第二,处女膜并不完全是个什么东西戳破的膜片,而且它是否完整并不能作为判断处子之身的证据; 第叁,我国还没人因在 配场发现是处女而被举报过的案例。 上了那么多次生理课,努力学习 配和孕育的常识,她怎么还是对自己了解甚少? 九娣略有羞愧,只觉更理解了这大考的真谛——往前跨一步,就这一步——所有关于女人身体的神秘都该剥去,伦理的,道德的, 情的, 望的——种种都是墙,人为打造的墙,只有撞破了,全碎了,才能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于是,她心里还有点埋怨那个当初“只蹭蹭不进去”的考官,凭什么,凭什么妨碍她体验 配的权利?是道德的优越还是个人 觉至上? 那么,犯规的就不是她,而是那个考官,她没理由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所以,当她终于安心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一场献祭的行为艺术,不是献给国家,而是献给一个生而为女的命运罢了。 不多久,农场散工了, 配房开始响起舒缓的轻音乐,壁灯的光都暗下来,只剩下箱顶的一扇排风口递进的月光,从栗 的红椿木墙延展,及至漆黑的衣架和皮质的 ……好像一切都安静了,舞台上只有这束光。 男人们来了,在门口排队递 配券,解 器锁,洗手消毒……外面便逐渐喧闹起来。 农场的人好像嗓门更大,牛皮底的马丁靴在地板上踩得也吱吱作响,说话用词更糙,骂骂咧咧的有,说笑呼喊的也有,像一群未开化的野兽解开 子进来发 的。 事实上也如此,早进来的人,绕着 配箱一个个摸过去,摸腿摸脚更要摸暴 在外的 户花心。 “哎——今天来了几个新的,又水又 ……哈哈。” 男人的手指 这个又 那个,好像在两个之间举棋不定,便半蹲下来凑到粉 的 苞央中舔一舔,咬一口…… “嗯,这个还有点反应,老子就先来这个了。” 解 ,掏出自己那东西,轻击女人两瓣 ,再用菇头磨一磨最外层的薄 ,蹭出汁 ,挤 几番,再一下子 入,前后送 耸 ,一下下结实地撞进木箱里,里面的女人忍不住哼唧出声,呼 也一下下加重起来。 “刚毕业的吧,真紧, 得老子都想 了……乖乖心肝 儿 得真他妈舒服……” 虽然 配房里规定不准 谈,但低语人声混在一片嘈杂中也无人注意。 只是里面的人不敢回应,皱眉,咬 ,扭着手指忍。 九娣隔得不远,听左右两厢先后都有人停驻,箱子被有节奏地带动,她这边也跟着微微震动,一波波的,有点急煎煎的。 她扭过头去看,看不穿木板隔壁女生的表情,但听得见她们 抑呻 的急 ,甚至有一会儿,男人撞得太狠了,有人叫了一声。 可是,明明听起来男多女少,怎么还没人选她 配? 嫌她不够水 ?还是嫌她那里不够好看? 九娣等闷了,又饿了,肚子隆隆作响,近来实在不争气,明明早过了长个子的年纪,还总是饿得快。她只好闭上眼,不 配,睡着也是好的,总有一个能暂时让人缓解饥饿吧。 可就在这时,有人忽然摸了一下九娣,她猛地睁开眼,望着底下黑乎乎的橡皮圈半 。 这只手和上次考试摸她的那只明显不同,干过农活的 糙皮肤刮到 蒂 处,格外刺 ,指尖上有茧,挑 花心,不经意地来回摩擦,不是考试程序化的抚摸,而是随心所 ,甚至是轻佻把玩的,九娣不由地 腹,吊在箱子上的两腿也夹紧了。 那人缓缓继续移动手指,轻勾重挑,又由上 口顺按至下周圆皱小菊,九娣心头一 ,咬住下 ,微微发抖。 她以为他手指会进到菊内,却没想他又一推一挠,拇指打圆, 拨了花心一处,痕 万分, 心灼灼,正有滑粘的热 涌上,又觉那人指尖稍有用力,不疾不徐地就入口, 刮 壁 细褶,滋滋津 细 ,九娣张了张嘴,差点叫出声来,舒服,又舒服得不彻底。 男人 开手,忽地什么柔软热息的东西钻进来了,伴着还有人面上的坚硬胡茬, 动,牢黏,九娣这才意识到是这男人的口舌动作,一旦意识到自己私处正被人含在嘴里啃,自有一种罪恶兼有羞 的 觉冉冉覆上心头, 正逢男人的舌尖一点点拨 粒,再忽地一 ,九娣半个魂儿去了,惊炸半弓 身,浮汗虚虚,几乎 口而出—— “唔,先生,我不得劲儿,请你别……!” 箱外男人似乎一怔,九娣连忙掩住嘴,自知犯了大忌。 尽管她的声音比蚊子还小,要是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有人说过话。 但男人听见了,反问:“别什么?” 听着轻佻,他继续道:“别舔你?还是……别咬你?” 九娣脸颊热了,闭上嘴,决定沉默。 男人也不问了,来了劲儿,啃咬重 ,像吃个什么似的 食得咂咂有声,呼噜 咽,又 鲁,又野蛮,九娣难耐奇 ,更难耐他面上的胡渣扎痛,又不好叫, 腹 颤,躲又躲不开,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臂忍住。 他是在耍她吧? 九娣忽然觉得女 在 配场上实属被动的角 ,好像天生就该忍受砸到自己身份上的一切,而男 们却自由得很,可以任意挑选称心的女 生殖器,或用手用嘴去玩 一番,而女 被缚,不能反抗争议,甚至都没有喊 喊舒服的权利。 “想要?” 男人嗓音沙哑,终于站起来扶住她的 ,不知什么时候拎出的东西贴蹭她,热热黏黏的,像极了先前大考时男人在她腿间夹磨的那物。 可这次,九娣确实想要,身体上,心理上,她必须要。 正因为人首先要吃 ,才能讲尊严和平等这档子事。 她浑身僵住,鬼使神差地用咳嗽掩了一句——嗯。 男人一定是听到了,发出低笑声,脚趾也被男人握住了,两条腿又往外劈开,两只小脚在大掌中勾紧,又忍不住夹拢膝盖,反复中,他见她终是忍不住抬 追上来,那滟滟 汁的 芽口正含着凶长 物的 头,用力凑,凑得吃力,还没法自己对准 入,于是他配合着她的盲寻,缓缓 , 刃对 口,借力往里顶,可越顶越觉艰难,初次被迫打开的花蕾层层撑开,又紧紧包裹。 九娣疼了,哼出声来,腿脚却动不得,这下 到火辣的撕裂 来,眼泪一下子淌出来,可来不及哭呢,只 了两下鼻子,又觉痛 变麻 ,逐渐又有种致幻的醉 。 男人一手 捏九娣的 蕾,一手掐住她骨盆窄小的 股,一下下顶开膣腔沟壑,云开雾去,溪水奔涌,猛觉内中有爪紧握,似口咬住,狠狠 住,他 不开身,只觉身下女孩像是开了闸似的,猝不及防,他也直直地 进去,天地撼摇,脊背一麻,他闭上眼,半天才缓过神来。 ************************************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