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五平米卫生间 洁白,非常的洁白,洁白异常。 陶瓷一样的白,连马桶都是无垢的白。 在李冬四的梦境之中,许尽还是穿着那身制服,白的衬衫,黑的西装,衣摆被他整齐地收进子,上一条黑皮革带。跟每个八中的学生一样的穿着。穿在他身上格外优越起来,宽肩窄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的衣服却是不完整的,光脚跌坐在淋淋的地板上,黑丝袜被撕裂刮破,裙子皱巴巴的移到大腿上,就连那件雪白的方领泡泡袖衬衫都从右肩滑落,出一大片肌肤来。 她昏沉沉地睁开眼,再闭上,许尽站在她面前,表情有些高高在上,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从地板上捞起来,她的身体以一种惯,朝他怀里靠去,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的拥抱很温暖,似梦非梦,让她安稳地将自己靠在他肩头,微笑起来。“柿子树,落柿子。”她唱着自编的古怪曲调,“许尽,许尽。”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处的危险处境。 他抱着无骨一般不断下沉的她,像安一个婴孩一样,用那双筋骨分明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背,然后再伸向她光洁的背,解开了衣的背扣。 将她整个人按坐在马桶上。 “痛。”她紧皱起眉头。 她的大腿大张着,她的衣服敞落开,出丰细白的部,像是在接着什么。 许尽却没有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有丝毫的怜惜,双腿跪在她的大腿上,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表情看不清来,茫一片。 “老师,教教我,怎么人。”他薄而透的声线,在慢慢蛊惑她。 李冬四撇头笑了,她的头发遮在她半边脸上,股下凉黏腻的触让她觉自己像了出来。着朝他的身体靠去,双手大大地张开,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向他展开。“你把头靠到这来。”她用手扣在他柔软的发上,将许尽的脸朝自己的前去。那人的手掐在她上,边淡淡浮现一抹笑来。 一停一动地隔着她薄薄的衣服,用自己的去描摹她部的形状,他能受到自己的边什么圆珠似的东西顶在他上,让他伸出舌头一圈圈在上面画圆,直到她的衣衫被他的口水浸了一大片。李冬四的嘴边溢出了难抑的哦。“嗯嗯……啊…” “老师,也摸摸我的巴。”他的手把李冬四的手握着,朝早就支撑起的裆摸去。李冬四顺着他的手摸了上去,替他把拉链拉开,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胡捏成各种形状,一阵暖从她部窜出来。 表情朦着说:“好大好硬。”她的手一下握在他大的茎,上下缓慢地移动摩擦着,她觉那东西又在她手心里大发烫了许多。“再快一点。”许尽用手指把她的头扯了扯,李冬四觉自己整个脑血管都痛张开了。“啊…”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股不自觉的扭动着。 整个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开的腥味。 许尽索把李冬四从马桶上抱了起来,两叁下就把李冬四的裙子和内给剥了下来,扔在地上,把手一摸向她的股沟,了一片。笑着说:“老师,这么着急想要我进去了?” 李冬四还在使劲摇着头,不知什么时候嘴巴里含了几头发。 他却不管不顾,一手抱着她的股,一手握着巴就往她小里挤。刚进去一点,就觉头被她滑温暖的壁着,一股力让他的很难再往里深入。到他头皮发麻。李冬四却勾着背,疼得不住地张嘴呼着气,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忍一忍就好了”他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安着,一边却一下子用力,将大半茎都了进去,一下子被舒服到低了出来。 李冬四觉自己就像一片纸被从中撕裂开来,疼得她把脚趾抓紧,股不停晃动着,每一下都将巴向内收紧又推出去。脑袋里被搅了个七八,一丝蚂蚁般微小的快开始蔓延在疼痛里。 “啊,尽轻一点。”透明的从她跟许尽的合处自她的大腿。 他抱着她,一下下着,索抱着她坐在马桶上,掉她的上衣,猛烈地动了起来。李冬四觉自己的小把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软都被被它撑开来,每存褶皱都被平。“啊…啊太烈了,小要坏掉了。”股却自己不断向前向后摇动起来。 身上泌出的汗,就像是润滑剂,让她浑圆的部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膛,不断地打滑摩擦,头越发红肿起来。痛和快乐夹击着两人,在这密闭的五平米卫生间里,找不到窗口和看不见天空,连周围的墙壁都像要把他们夹击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不断变大息声和合发出的噗噗水声。她有种被划开一道巨大伤口的错觉,内心深处抑和的痛楚都散开来,变成头脑里简的快乐。 李冬四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又从梦境的幻想中回过神来。那几秒在她脑袋穿梭成漫长的剧目。她从桌上撑起身体来,对许尽说:“我帮你口出来吧。” 这是她唯一能阻止幻想磨灭现实的办法。她有种做下等人的自觉,跪在桌上,主动替他拉开了链。 她污浊的梦,不忍心去打破她对他纯洁的幻想,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成为罪恶的人,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柿子树,落柿子。 许尽,许尽。 她笑了。不知那一刻起,命运主动找上她来,并告诉她,内心里的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够深的望,都总有一天会原形毕。 - 太难写了。我尽力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