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站在五皇子和三皇子他们那一组,显然像打进去的细,特别的不协调。 可是,刚才附议声喊得最大,也最快的就数他了。 四皇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会碰上他二哥,是抢还是不抢? 五皇子道:“四哥咱们的劲敌是范统领那一组,你一会可别怂呀。” 此话一,四皇子立刻梗着脖子道:“谁特么怂了,我是那种人吗?” “希望你别是!” 抓阄过后,人员彻底了。 半个时辰,分为两场进行。 上半场,众人被范成若跟余隐两人的默契配合给惊得目瞪口呆。 望着对方的分数直线上长。 其余两队急得直上火。 刚开始还特别嫌弃余隐的众少年:“……” 事实上,在刚开始余隐上马时,大家一个个睁大眼睛,准备冲上去扶他一把,权当孝顺先生了,尊老幼了。 岂知,他利索的翻身上马,衣袂翻飞的样子,还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四皇子:“……” 五皇子:“……” 说好的老胳膊老腿太傅呢? 这么一惊,余隐直接趁大家不注意进了一个球。 比赛在这个众人猝不及防的进球中,正式拉开序幕。 有了好的开头,接下来的比赛就顺利多了,尤其是前半场,范成若和余隐两人互相配合,打得众少年晕头转向。 中间休息了一小会。 其余两队才调整了一下心态。 三皇子将两个平时不对盘的弟弟召集在一起,三人头对头,商量对策和队形。 五皇子慨道:“一直以为余先生文弱老头,没想到,他这么生猛。” 那身姿,那走位,还有瞄得又准又狠的球杆,说好的他眼神不好,五米以外人畜不分的呀,怎么那么小的球,他都能瞄得那么准? 四皇子道:“一会我盯着先生,你跟三哥平时一起打球,肯定配合的比我好。” “只要分散了他跟范统领,我不信他们还能成。” 五皇子难得的没有反驳,两兄弟难得的合协。 下半场开始,余隐他们这一队就没上半场打得顺了,那种倒的姿态被冲的七零八落,饶是如此,余隐依旧进了五六个球。 范成若比他能多两个,贺景生和二皇子上半场配合不太好,但是组过一次队后,两人就顺了不少,一场比赛结束,余隐这一队以绝对优势辗对方。 众学生看余隐的眼光。 已经从起初的——哎呀妈呀,老胳膊老腿儿,可别打折了。 现在——天啦,太傅吃了大力金刚丸吧! 一场比赛下来,少年们个个头大汗,气吁吁,可余隐虽然出了一身的汗,却呼平稳,脸不红心不步。 无论是从身体素质还是从打球技术,都遥遥领先。 众学生:“……” 现在做只舔狗还成吗? 比赛结束,大家休息的时候。 余隐脑子里又响起系统的声音,是关于信仰的,数字有点吓人。 他转念一想,便明白,这次可能是自己的学生们贡献的。 今除了热身之外,还要集体训练一二。 原先被众人瞧不起的余隐此刻成了香饽饽,二皇子带头,问他一些技术问题。 余隐有问必答,不知不觉就到了回家时间。 他今天答应要给小鱼儿买点心和糖葫芦。 刚出门,就瞧见阿福站在马车旁来回走动。 见到他出来,立刻跑了过来,苦哈哈道:“老爷,您可算是出来了。” 余隐边走边道:“什么事?” “二老太太领着一群人今下午进的家门,现在正在家里闹着呢!” 余隐挑眉,“新鲜,这才来就闹上了?” 最主要的是,这还跑到他乡来闹了。 阿福哭丧着脸道:“还不是嫌弃您给他们准备的院子不好,说您这是给他们下马威呢,还记着当年的那些事儿。” 余隐无语道:“他们来者是客,我专门替他们收拾了个院子,他们还不领情,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去住会馆吧,要么客栈也成,京里便宜的,贵的都有,你说对不对。” “奴才说没用,得二老太太说了算。” 余隐冷哼,“到我家里,这就是我说了算。” 上了车,余隐对长贵道:“走,先给小鱼儿买点心和糖葫芦,再给妙儿买零嘴儿。” 阿福抹了把汗,“咱们这不回去?” 余隐道:“回呀,不过先买东西,左右我回不回去,他们都得闹。” 阿福:“……” 余隐没想到,他们老家这些人,这么能折腾。 一路上车马劳累,不说先休息,反而先闹腾上了,大有千里迢迢,跑他家地盘上来踢馆的赶脚。 阿福在车上又跟他细细说了一遍。 三太太、二老太太、四老太太以及三太太的两个儿子和四老太太的三个孙子,还有一个是二老太太的外孙女。 统共九个人。 余隐准备的那座院子,打算共只有五间房,除了客厅之外,能住人的也就三间。 所以说,人家闹着住不开。 余隐无语,“哪能让人家男女混住,即使亲母子、亲祖母也不能这么来,不是来了个五个孙子么,直接住前院客房就行了。” 阿福一噎,您也不说清楚呀。 不过转念阿福弱弱道:“前院客房也才有两间,他们五个人呢。” 余隐真想拿鞋底子他,“他们不是两家人吗?三太太的两儿子住一间,四老太太的三孙子住一间,若是觉得挤,我也没办法呀,谁让他们来那么多人。” 没让他们住柴房都不错了,还想一人一间。 一天给他出多少钱呀。 阿福听得嘴角狂,余隐好笑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他们在乡下的时候,住的并不比咱们这里好,凭什么来别人家做客,就开始挑三捡四?” “困难时期,该将就就将就,旁人收留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就是给他们最大的面子……” 阿福:“……” 照余隐说,像这种赶着来霸占他家产的,直接拿子打出去,跟他们废什么话。 余老太太让他们进门来闹,简直人至义尽。 余隐刚到自家小巷,就看到余妙牵着妹妹站在巷口的老树下,看到马车过来,立刻了上来。 “爹爹!”余妙愁得都快哭了。 小鱼儿顶着一张软萌的包子脸,拧着眉,一由凶凶的模样道:“爹爹,家里有坏人。” 余隐跳下车,将她抱起来,笑道:“走,爹爹,带你们打坏人去,要是有谁敢欺负我们家小鱼儿,爹爹打爆他的头!” 小鱼儿用力点头,而后歪着头不解道:“头打爆了会不会很疼?” 余隐点头:“不疼,他们不长记。” 小鱼儿恍然:“那打爆两次就记住了……” 余隐:“……” 你比我还狠。 余隐带着还未到余老太太的院子,就见一个七八岁的瘦小男孩,像风一样从旁边窜了出来,一路喊着:“二伯回来了,二伯回来了……” 余隐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是老家来的过继的男孩之一。 余妙道:“这是四老太太家的七娃子,说是还没名儿,想等爹爹回来给他取个名,待过继了直接上族谱。” 余妙说这话时,情绪明显不高。 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余隐伸手拍了下她的后脑勺,“你别担心这些,爹爹把他们打发了就了,咱们家的事,还用不着旁人来做主。” 余妙双眼一亮,瞬间又黯淡了下来,“刚才二老太太说,爹爹是咱们余家的骄傲,可爹爹没有子嗣,这以后余家的骄傲就断送了,如今村里人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 余隐一时没忍住,冷哼道:“别听她鬼扯,什么断送不断送,只要你跟小鱼儿都好好的,将来生儿育女,一生幸福,咱们家就断送不了,更何况,月更替,四季轮回,本就是寻常,何为断送?何为延续?” 余妙:“……” 好深奥,不懂。 “这些人你只当咱们家进了一窝狗,打跑了就成了!” 话音刚落,余妙还没来得及表示,余隐脚边的大黄,哦呜一声,用牙齿扯了一下他的袍子…… 余隐低头,四目相对。 大黄倔强又委屈。 一直愁眉不展的余妙好笑道:“爹爹,你刚才说要打狗。”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