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抱着一被一团东西包裹着的球体,后者的外套已经不见了,蛇牙和蛇信的咒纹在外,单薄的内衬显得各位清冷。 杰森三两下拆开用狗卷棘外套包裹的球体,出了里面从实验室带回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 他皱皱巴巴的脸还没长开,本应该呈现红的皮肤就已经变成了破败灰白的模样。 “卢瑟实验室的,我带回来了。” 原本应该是承载父母幸福的结晶,此刻却悄无声息的被不详咒力萦绕着,有种说不出来的讽刺。 “不过他们大概率是在死人身上做的实验。”真希有些看不懂卢瑟的作,“我还是第一次见死人作为受呢。” 受? 又是一个新概念。 蝙蝠侠默默记下了这个词,但没在这个时候发出疑问,听着真希继续说下去 “卢瑟的实验与上两位合作人的不同。”真希没兴趣给他们解释咒术名词,她只是阐述着自己认为异常和危险的点,“他的实验,做的是咒物。” “只不过他实验的咒物中使用的配方,也就是咒灵,大多以动物为参照蓝本。” 真希指指红罗宾摆出的监控截图。 “喏,如图所示。” “那么乙骨他……” 红罗宾似乎猜到了什么。 “嗯哼。” 这种东西,果然一猜就知道。真希将前些天调查得来的图片打开,将手机大咧咧的放在桌面上让蝙蝠系义警观看。 “卢瑟受选的不讲究,可咒灵是实验过的。” “不过能找到这么多尸体,也是够——” 啧,忘记卢瑟是有钱人了。 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所以,重点来了朋友们。”真希敲敲桌子,用严肃的语气说道,“又一个特级咒灵被灌到受里。” 美利坚的特级含量是否过高了? “且,他大概率是人造的咒灵。” “明太子!” 狗卷棘在旁边附和一声,甚至摆出了偷拍的照片。 卢瑟出品的特级咒灵…… 蝙蝠侠已经猜到了这位特级大概是什么诞生原因了。 嗯,卢瑟嘛,大家懂得都懂。 “所以格雷森没下到实验室是吗?”达米安发现了盲点,“所以腾出时间笑了是吗。” “实则什么用没有。” “小d!”迪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巴巴的,他为自己辩解道,“我负责牵着上面的人好吗?卢瑟集团还是有人加班的。” “不过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点。”红头罩想起那群恶心蝇头发出的痛呼声,“在场的所有咒灵的参照物都是动物,但是有些却发出了人的声音。” 死尸的声带也能被使用吗? 红头罩有些不理解,动物咒灵知道怎么说人话吗? “那些咒灵的出现了这种情况?” 蝙蝠侠立刻询问了起来。 “大概是卢瑟放四级咒灵那会,可能监控还没断。”红头罩补充了一句。 “哦,还有我踹到一只「类人」咒物的时候,也有声音。”杰森调理很清晰的梳理着他所听到的所有声音,“最后撤退的时候,踏着咒灵踩过去的。” “都有类似人类的痛呼声。” “噗呲。” 从红头罩开始说话时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红罗宾,此刻终于憋不住了(假的),笑出了声。 大家的目光一时间都转向了他。 只见提姆丝毫没有慌张,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似的,将电脑上缩小的视频放大开来。 那时一些拼接起来的监控录像,而视频的主角则是那位发现他们的巡逻员。 打晕、捆绑、一气呵成。 红头罩的手法完全没有问题。 “所以你笑什么?” 红头罩的拳头已经攥紧了。 “你继续往下看。” 视频里头戴红桶的男人刚走出房间,那位被绑着的巡逻实验员就睁开了眼睛,只不过他的眼睛只能用“瞳孔地震”这个词来形容。 一把实验室里常备的手术刀从他袖子里滑出,一点点切割开反捆住自己手腕的绳索。 “居然没发现一位位柔弱的实验员在装晕啊,大红。” 惊! 某红桶竟然遭遇义警生涯最大滑铁卢,原因竟是—— 杰森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 …… 而视频的播放也完美解释了红头罩的预。 以下就用视频里,那位巡逻实验员的视角来解释痛呼声来源吧: 卧*,好大的肌,要窒息了。 他居然没发现我是装的? *,把我放咒灵的屋子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是发现我害怕咒灵了吗? 两个人终于走了幸好我顺了把手术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八!那群咒灵怎么突然飞出去了啊啊啊啊啊! 可能老天看他不太顺眼,巡逻员先生就解锁了被咒灵迫害(划掉)的夜晚—— 第一次,被扔咒灵堆,怒了。 第二次,被丑咒灵,委了。 第三次,被红桶人踩,躺平了。 这心境的变化,听者伤心,问者落泪。 … 认命吧,巡逻员先生。 这就是被肌淹没还装晕的代价。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