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见什么都烦。 伊甸园怎么到处都是秘密,宁弈郁闷的很,说一句真话就会死是吗? 他正在无聊的拿沙发上的抱枕出气,耳朵捕捉到些微的脚步声。 还不等他的大脑反应,肌记忆已经催促着他打开了大门。 叶霖还保持着准备开门的姿势,宁弈已经先他一步了。 “你回来了?”宁弈懵了一下,紧接着立刻扑了过去,挂在叶霖身上不肯下来。 叶霖扶住门框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有些哭笑不得得拍了拍宁弈。 “你怎么了?” “没事。”宁弈整个人颓丧得能冒烟:“我想你了,不行吗?” “好吧,”叶霖终于坦诚了一回:“我也想你了。” 他低落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回暖,头顶上的耳朵也‘噌’得竖了起来。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叶霖被他以晚间的名义拖过来充当人抱枕,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身上挂着的大型挂件。 宁弈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声,试图按住在自己身上作的手。 叶霖提前将手了回去,顺手了宁弈的一头。 宁弈发出了几声类似于猫咪哈气的声音,下一秒就咬住了叶霖的手指。 叶霖‘嘶’一声,话还没说一句,眼睛先红了,看上去好像很委屈。 宁弈立马松口,开始认错检讨。 他检讨到一半,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抓到了某人诡计得逞的笑。 “你逗我玩呢?”宁弈震惊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颤抖着手指向叶霖,怎么也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叶霖居然会故意逗他玩? “你不喜吗?”叶霖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叹了口气:“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宁弈一咬牙,将叶霖的手拉了过来,随后将自己的整个脑袋放在了他手上 “好了,”宁弈顶着一脸不情愿,却还是乖乖的趴在叶霖手掌上。 “你玩吧。” 深夜,万籁俱寂。 贝列特在书房原地来回踱步,眉宇间尽是焦躁。 里维奇的反攻失败,他们没能成功的打对方的步调,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贝列特狠地想着,他在研究院这么久也不是吃素的。 反正大家一起下地狱,说不准到时候又可以继续互掐。 他正在筹谋着自己的计划,门口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先生,有人让我把这个给您。” 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见他呢? 贝列特犹豫了一番,还是对管家开口说到:“把东西给我。” 管家将东西递了过来,贝列特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约了他一个人见面。 贝列特顺手将纸条揣在了身上,“我要出去一趟。” 已经到了宵的时间,贝列特鬼鬼祟祟的躲过了大街上的监控:他可不想被请去喝茶。 他是伊甸园第一大家族的主人,还是要脸的。 到底是谁选择在这种时间约见他呢? 贝列特到了约定的地点,果然见到了人。 “是你!”贝列特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又是你!” 叶霖脸上挂着微笑,完美的好像被人刻意画上去的一样。 “贝列特先生,我有笔生意想和您谈。” 贝列特翻了个白眼,口气并不是很好:“我可不敢。” “这里有您全部的罪证,”叶霖语气里充了遗憾:“如果您不想要,我可以给别人。” 贝列特一听,顿时了气,他妥协似的往前走了一步:“你要怎么谈?” 贝列特完全没有了前几天审讯时的嚣张气焰,好似那个想将人至于死地的人不是他一样。 “很简单。”叶霖收起了脸上的笑,“新院长就任那天,您跟我说过的。” “有关宁弈这个实验体的秘密。” 贝列特呼出了一口气:“成。” 他接过了叶霖手上的东西,转身走:“东西我会给你的。” “谢谢,”贝列特听见了叶霖的声音:“不需要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怎么回事,脖颈处突然受到了一股热意。 贝列特惊愕的看着鲜血从自己的动脉出狂而出,正想张口呼救,喉咙处突然一片冰凉。 他发出‘嗬嗬’的气声,不甘地倒了下去。 叶霖将手指间夹着的刀片进了贝列特的上衣口袋里,顺便走了那张字条。 随后,他走到一边,点开了通讯。 “完成了?”拉斐尔的声音响起:“你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好。” 宁弈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他伸手往的另一侧摸了摸,闭着眼睛摸索了许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人呢?宁弈一个灵,当即从上跳了起来。 昨晚他们明明睡在一起的。 他匆忙打开了房门,赤着脚就往外走去。 走廊里亮着一盏夜灯,叶霖端着水杯,正好跟宁弈打了个照面。 “你怎么了?”宁弈的心脏跳得飞快:“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叶霖摇了摇头,“有点睡不着,是不是吵醒你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