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泡澡时,韶华发现周念光竟有耳骨,摸着耳朵细细数了数,每只耳朵上各有五个。 “你竟然有耳骨。” “高中时候打的。” 韶华一脸不可思议,对周念光“好学生”的滤镜有点破碎。 “用来解的。” 那时候周家管得严,时时刻刻都被监视,再加上学业重,力无处可,于是盯上路边打耳钉的小摊,而且价格便宜,小数目不会被查到,这对当时的他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解方式。 韶华有听过用打耳解,等待针扎到刺痛,从紧张到瞬间放松,可以给人一种释放力的觉。 “那你有带过耳骨钉吗?” 周念光用巾包住韶华,抱着出了浴室,“没有,你想看我带耳骨钉?” 幸好耳没长上,韶华小心戴着,给周念光戴的是自己的耳钉,黑曜石耳钉平几分懒散的痞气。 韶华玩心大起,又给吹了个头发,刚洗完还顺的刘海被吹起,出光洁的额头。 好帅好帅,周念光这副皮相简直百看不腻,韶华对人又搂又亲。 周念光被韶华逗笑,将人扯进怀里,还未餍足的器再次起,“要不要玩个游戏?” “老师,我很乖很听话的。” 韶华坐在书桌上,裹着黑丝的芊芊细足被周念光捉着放在鼓囊的一团上。 足尖使劲捻了捻,起的器受不得刺,猛烈地跳动,却被锢在墨绿制服里。 视线上移,周念光上身着纯白衬衫,锁骨处还刻意解了几颗扣子,黑曜石耳钉在光下熠熠生辉,腹上磨着小脚。 这身打扮再加上氓做派,倒真像个不服管教的坏学生。 “那老师可要好好奖励你。” 韶华抬了脚,周念光迫不及待地追上去,奈何被推了回来,“别急啊。” 周念光难耐地坐回椅子上,韶华双腿大开,包裙上窜提到大腿处,黑丝下是娇滴的花苞。 她没穿内。 周念光艰难地咽,死死盯着那处,器涨得难受,可他眼里却只有往外冒水的花。 滑着椅子靠近大开的户,隔着层薄纱,大舌舔上花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颤。 黑丝被打黏在户上,水刚冒出就被食殆尽。 好渴,还想喝。 手指一撕,终于没了阻隔,大舌长驱直入,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 “呜啊” 韶华身后仰靠在墙上,下半身被大掌握着分毫不离。 大舌像个滑溜的泥鳅抓也抓不住,一出一进,还不忘照顾被冷落的蒂,咕咚咕咚喝着水。 太用力了,活像要把她干,的水悉数进了周念光口中。 舌头得滋滋作响,高太多次,早已不出多少水,可尝到甜头的男人怎会罢休,干脆提起韶华的大腿,不断舔着户,舌头像是黏在花上,怎么也不肯拔出。 得太用力,带出,被反复嘬,两瓣对合被一起含在嘴里。 “嗯啊,够了,不要再了。” 喝净最后一泡水,周念光依依不舍地抬头,头对准口。 “老师,我还想要奖励。” 说着也不等韶华回答,就不容拒绝的往里入,周念光就跟喝水一样喝着水,来不及分泌汁的甬道略微干涩。 没了润滑,与切实相贴,身凸起的青筋擦过壁,干硬摩擦。 疼痛的同时还夹带着莫大快。身快速耸动,,摩擦越来越快,刺痛越来越强烈。 偏生水早已完,徒有快不住一滴水,只有马眼溢出的几滴情做润滑,壁还有开始破皮。 “嗯啊” 韶华摸着大掌放在上,意图用这种方式刺,以出水。 “进去好不好,进去就会有水了。” 头撞着紧实的口,甬道被擦的生疼,可无人叫停,这种疼痛的太人了,没人能拒绝。 直到磨出血丝,器痛,一动就酸难忍,口才被破出一个口,甬道仍旧干涩,一缩一缩地裹着破皮的身。 周念光嘴对嘴给韶华喂了一大杯水,没等水分泌,自顾自,朝着口撞击。 好疼,但好。 汁出,黏在破掉表皮的受伤处,接触到脆弱还泛着血丝的皮层,神经线遍布,清楚知每一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和快。 在疼痛和快杂中,浓稠的水灌腔,高后甬道无意识的收缩。 刚完半硬的被这么一夹,又生龙活虎,头戳着内壁,间血丝更加明显,分不清是道里的还是身上的。 这样干涩的合器不可避免地受伤。 周念光抱起韶华,还在里,找到事前准备的药膏,他们做频繁,此前就让医生开过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挤出半管药膏抹在壁上,药膏微凉抹在滚烫的破皮处,又酸又,韶华难耐地转着身子,不愿再碰药膏。 将剩下半管药膏随意涂抹在身上,一杆进,稳住韶华动的身体,慢慢律动。 药膏稠密,活运动才能完整照顾到深处,水汩汩冒着,冲淡了一些药膏,周念光便又拔出,抹上新的药膏重新进去。 周而复始,稀释的药膏缓缓出,糊了厚厚的一层白沫,身体重迭,时针转了一圈,遍地都是空的药膏盒子,糊在合处的白沫早就变干,而地上却还在着新的空药盒。 ————————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