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过来了——是无相带你回到这里的,或许就像上次跟唐玉进入冲州王一样。 虽然不知道无相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伴随过去记忆回笼,你终于第一次有了脚踏实地的觉。过往的事情,不再是从唐玉或无相口中听取的非常零碎的片段,而是具象实在地成为一串串记忆回到你脑海中。 就比如现在,你清晰地记得,每当迦桑杀完人,他一定会来你的寝殿。 只不过这一次有些不同。 事情起因是你白里听闻弟弟要回来,一反往常地跑到了前廷去,那是迦桑处理政事的地方。你原意只是想提早问一下弟弟何时到达,是否要派人出城接等等,以便让侍人安排食宿行程。 可你没想到迦桑在前廷处理的“政事”,还包括亲自用极刑处理某些犯人。 当时你是从后花园取近道过去的,守在前廷的侍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面上,以至于你轻巧地踏过了前廷的大门,没人敢站起来拦住你。 你走进了开阔的前院,撞见十几个人被五花大绑连排跪地,为首的和第一排的脑袋都被砍了下来。你目光一扫,便看见几个沾灰尘,双眼大睁的头颅落在地上,而那几具尸体断颈面对的方向,一大片鲜血在地面。 迦桑正站在第二排的第一个人面前,一手抓着那人头发,一手里拿着镶嵌着昂贵的宝石匕首,利刃进那人口中,肆意地搅动着,舌头的碎块混着血沫子从那人口中出来。 他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在津津有味地欣赏犯人痛苦的样子。 当迦桑察觉到动静,抬眼看向你的时候,你瞬间吓软了身体,扶着廊柱,大脑嗡嗡作响。 “怎么走神了?” 迦桑的声音拉回了你的神智,接着一股涨痛从口冲到小腹,被生生凿开身体的觉让你背脊绷紧。 “啊——” 你急促地息了一声,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双腿抗拒地并拢,可那灼热大的器强势地撑开了你的身体,无情地碾着你下身每一寸柔软的地方。 “放松一点。” 他对你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悦,俯下身,一手撑在你身侧,另一只手中食指并拢进了你的口中,你张开口,玩着你的舌尖,身下没等你适应,同时快速地起来。 你不得不双手抓住他玩你的那只手臂,随着他每次重重地撞向你,被迫仰头发出呜咽的声音,无助地看着他。 “殿下……” 他垂着眸子,沉默又凶狠地你。 在一次次撞击中,你眼中溢出了生理的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迦桑的脸和唐玉的脸重合了。 唐玉一定已经在冲州王那次婚礼上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你稍微一回忆,就能觉到面前的迦桑和恢复记忆的唐玉非常相似,脾、神态、还有与你合的方式。他们只有一点点不同。 ——迦桑有凌驾于所有人的望。 你想到了那个被迦桑用匕首残忍搅碎舌头的人。 对于迦桑,你和那个犯人,本质上是一样的,他用权力和暴力统治着你们,只不过捅向他人的是利刃,捅向你的是他可怕的具。 忽然,迦桑将你抱了起来,让你坐在他的腹上,紧紧贴着他的膛。那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将你按在怀里,炙热的身躯彻底笼罩了你。 “太深了——” 你发出了难耐的哭腔,膝盖撑住榻,想要逃离那顶着你口的东西,可迦桑死死扣着你的,令你深深地含住了他,随后顺着力道直接带着你一上一下用红肿的口吃着他的器。 迦桑声音放柔了,哄你,“都吃下去了,真乖。” “疼…” 他抚摸着你柔软的部,亲吻你的脸颊,“我轻一点。” 你攀住他的双臂,勉强放软了身体。 过去你已经习惯这么顺服。 迦桑觉到了你的放松,将你放倒在榻上,抬起你的腿,大开大合地起来。 你的呻里带着哭腔。 其实,嫁给了迦桑后,你很快就发现他并不是你少女时期幻想的那样,他漂亮的外表只不过是惑人的伪装而已。 他是一个冷酷的掌权者,并了其他的王族的领地,杀了一切异见者,而他最终图谋的东西,你略有耳闻,却不敢深想。 但你还能奢求什么呢? 你不想死,而迦桑对于你这样懂得退让、足够柔顺和漂亮的女人,还留有一些耐心——让弟弟能够每年平安地从长明寺来见你两次,就是他为数不多的仁慈了。 况且——你无数次想起见到迦桑的第一眼,那一秒强烈的心动能够消弭你许多的恐惧。 这样就够了。 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让弟弟和迦桑都变了? 迦桑忽然将你翻了身,令你直起身子,后背贴着他的膛,从你身后深深地进了你的身体。很快强烈的情挤走了你脑子里的一切想法。 他扣住你的后颈,令你转头,随后含住了你的瓣,双臂钳制住你的身体,下身猛烈地起来。 “唔——” 你本能地发出呜咽,有些呼不过来,津顺着你们合的舌之间下。 直到你快窒息了,迦桑才放开你。 “生一个孩子吧。” 迦桑忽然在你耳畔说。 你猛地僵住了身体。 他说什么? 迦桑的话对你而言实在太过突然,突然到你的心思都来不及转两圈,下意识说,“不要!” 他动作顿了一下,放开了你,声音变得有些冷,“为什么?” 你双手撑在被子上,止不住地息——不是因为,而是因为恐惧。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大脑飞速地转着,你可以说自己身体羸弱,或者他政务繁忙,又或者外头还在战,想要偷入王刺杀的人很多。 可偏偏话都梗在喉中,你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你就是不想要生一个属于迦桑的孩子。 迦桑冷眼看你,见你沉默不语,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将你狠狠按在了被子里,抬起了你的,彻底将你摆成一个的姿势,狠狠地入了你的身体里。 “啊啊啊——” 无情的力道让你痛叫出来,圆的头毫不怜惜地撞击着你的口,一下又一下地凿着。 那令你恐惧的迫让你浑身不自觉颤抖。你再次想到了那把搅着血沫的匕首。 有时候,宠物和猎物,不过是一瞬间的颠倒而已。 “我错了,殿下。”你终于哭出了声,放软声音求饶。 迦桑动作没有停下来,声音冷淡,“错哪儿了?” “就是错了。”你哭着说。 他忽然放轻了力道。 你噎着,闭上眼睛,遮掩住自己的恐惧。 没关系,你告诉自己,再退一步而已。毕竟你和弟弟现在还活着,而外头每天都有人死了。 世道就是这么残酷,你自顾不暇,而且只要你求饶,迦桑一定会放过你。 毕竟恢复记忆的唐玉也始终很在意你,不是么?他是喜你的。 况且,等明天见到了弟弟,你就能明白回到这里的来龙去脉,或许很快就能离开这里。 第二天,你睡到了晌午。睡醒时,午膳已经准备好,琴罗服侍你起来。 “殿下呢?”你问她。 “殿下一早就走了,前两天西方来了一些僧侣。”琴罗忽然放低了声音,“殿下从来都只与道士打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每都在接见他们。” 你摇摇头,说,“政务上的事,我们不要管。” 琴罗噤了声。 “晏休什么时候到?” “要到太落山的时候呢。”提起叁王子,琴罗脸上也多了些笑容,“我已经叫厨房备了好些素斋,偏院也已经清理好了。” “偏院?”你有些疑惑,“晏休是外男,怎么能住在偏院?” “殿下说了,叁王子毕竟是您的胞弟,自小情亲密,那些多余的讲究也可以不要。” 你点点头,心下却有些犹疑。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