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双腿岔开,掉鞋子的双脚穿着白袜,踩在真皮座椅边缘。 牛仔和内到了她的脚踝处,敞开的腿间,横着一条胳膊,逄经赋的手玩她的。 两指腹捏着硬起来的蒂,捻,他坏心眼地掐。 田烟呜咽,本就羞的她,发出了极为屈辱的哭喊声,难以言喻的痛犹如千万蚂蚁啃噬,他置若罔闻。 逄经赋右手撑在中央扶手,她浑身瘫软倚靠着座椅,身体不由自主向左边的他倾斜,左边的胳膊也支撑在了扶手。 他知道她喜什么。 他的手。 又长又细。 比巴都要喜。 不然怎么会叁番五次勾引着他去扣她的。 “呜……不要捏了,不要了……” 田烟烈扭动着股要躲开,一股粘糊的体,从她身体深处漫似的涌出来。 “这就原谅我了?”逄经赋笑声轻佻。 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逄经赋喜看她懦弱地哽咽,泪珠冒在眼眶边缘,晶莹剔透,要一点刺才可以从里面掉落。 两片薄薄被他的手指挑着分开,润泛滥的口,出红的。 他伸出中指,准确无误猛然入进去。 “呜啊——” 如他所愿,泪珠接二连叁地往下掉。 逄经赋把手指出,扬起掌心,朝着她脆弱的花蕾狠狠扇了上去! 啪叽—— 黏腻的水渍溅了他手,田烟抓着扶手,并拢双腿狈惨叫。 硬起来的蒂被这一巴掌扇得火辣,汁水横的却控制不住往外涌,刺得像是让她失了一样。 逄经赋住她左边的膝盖,强制往外打开,指腹生着薄茧有些糙,往她淋淋的顶,并告诉她: “再叫,老子真把你给扇。” 他声音嚼齿穿龈,隐私帘只能挡住画面,却挡不住她发出的声音。 细长的手指接着又抬起一往里,两纤细的骨节快速捯饬进翕张的花中,不停向里探进发凿。 次次碾到她的眼深处,指腹摁着凸起的一处软狠磨,连田烟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她的点,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发现,照着一处碾,得她崩溃。 呻声叫得呜咽,她崩溃得像是搁浅的鱼,夹紧的膝盖,中间还隔着他一条胳膊,她拼命想要并拢双腿,咬着发白的下仰起头来,僵硬搐的手指,拽上他的风衣外套。 田烟把身体面朝着他,看得出她近乎溃败的脸,涌出一种涨红的绝望,好似承受着什么痛彻心腑的苦难。 田烟屏住了呼,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乞降的眼神恳求他。 车内一下子变安静了,可她却叫苦不迭。 动作俨然不停,小腹一阵一阵地涌上暖,即便已经打了他的袖口,逄经赋还一副坏笑的表情挑逗她,置身事外的冷漠,却在她身体内嚣张狂妄。 拇指粝的指腹探到前面的蒂生猛捏,来回拨得烈,手指快到重影,双重快叫她彻底降伏。 高来了,白光在眼前乍现,像一样的水,溅在价值百万的奢靡车厢内,彻底将他的袖子给淹。 田烟发出像猫儿一样呜咽的惨叫,整个身体都靠着扶手趴了下去。 淋淋的指尖出后,顺着蒂打圈着,刚平息下去的快,又像滚烫的沸水跃跃试地冒泡。 小腹毫无规律地搐着,还有要再来一次的架势,田烟搂住了他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无声地动作,恳求着他停息下这场闹剧。 她真的已经原谅他了,不要再玩她了。 “呜……呜呜……呜……” 田烟抱着横进她腿间的胳膊,哭得泣不成声,肩膀轻轻地动着,单薄的灰针织衫下,她蝴蝶骨颤得厉害。 头发散,遮住了脸,滚烫的泪水浸了他的衣袖。 明明没打没骂,却哭得比任何时候都凶。 逄经赋上她的脑袋,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像宠物似的左右来回扫。 他没摸过女人的头,更没安过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 “好了。” 沙哑的声音像是卡在了喉管里吐不出来,憋着一股子涨。 “不就是个,怎么还哭上了。” 越是安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烟停止了哭声,抖动的肩膀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她一阵阵倒着。 “我赔你个手机,挑个最贵的,嗯?” 她没有出声,只是搂住他胳膊的双臂又紧了紧,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贴了上来。 手臂传来的紧缚,让逄经赋心脏有种被填了的觉。 他一时不明白这种陌生的情绪叫什么,只觉得心口要比间硬起的东西涨得还厉害。 - 路途遥远,田烟在车里睡了一觉,高后大脑紧绷的神经放松,这一觉几乎睡得死沉。 逄经赋收拾干净地上和座椅溅的水珠,把窗户打开透气,让味道散出去。 他将中间的扶手摁了回去,把风衣下,盖在了田烟身上。 田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从靠窗的姿势,调整到了躺在他的腿上。 逄经赋手肘支着车窗,泛红的指背托起下巴,低头看着腿上的人,另一只手起田烟鬓角的发丝,绕在食指。 田烟睡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车内一个人都没。 她茫然地爬起来,肩上的风衣掉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正在打电话的逄经赋。 巡视周围,好像是在一个服务区。 田烟拿起手机,点开地图查看自己所在的地区,竟是漾呈县。 刚下车,面吹来的冷风让岩轰打了个灵。 他夹着肩膀,并拢弯曲的膝盖说:“我要去上厕所。” 傅赫青正在点烟,一手遮风,瞥了他一眼: “你还得出来?” 岩轰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血年少的他,顿时涨红了脸。 “青哥,你把挡板改装成隔音的不好嘛。” 岩轰第一次听活,怎么都想不到听的居然是老板的。 罪恶,罪恶。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