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猫儿般的呻断断续续从喉中哽出,含冤受屈的哭声,啜泣地从牙挤出。 眼看那狰狞的巴就要戳到她的嘴皮,甚至能闻到它散发出来的气味,埋藏于茂盛的黑森林间,雄气息甚浓。 “求您了,求您了。” 逄经赋的手绕到她的下巴,掐住她的脸颊,指尖凹进柔软的皮,如同敲开蚌壳一般,捏开了她的嘴,嘟成了椭圆形。 “呜!” 田烟死都做不到这么屈辱的事。 让她跪在男人的身下吃生殖器,她宁可去死。 被急的猫,锋利的指甲嵌入他的大腿中,还在继续发力地向下抠挖,恨不得连皮带都一块掀出来。 “想死吗!” 暴跳如雷的吼声震动整个车厢,仄的空间内回着他浑厚的嗓门。 逄经赋掏出在她的后脑勺上,瞋目裂眦,由此看来,他真有几分冲动,把子弹嘣进她的脑袋里。 田烟趴在他的膝盖上泣。 “不要这样……求您了……除了这个。” 在她脑袋上的口有几分松动,逄经赋冷眼瞥向车窗外,背对着车身,站在后排车门前的刘横溢。 他收了,提上子,摁下窗户。 “说。” 抑的怒火还没有发完,刘横溢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他转过身来低着头,全然不往里面瞥一丝一毫。 “易时间改了,对方不信任我们,他要求您亲自跟他见一面。” 逄经赋冷笑。 “那就告诉他,不想要这批货可以找其他家,再拖拖拉拉,老子一颗弹子儿都不卖给他。” “是。” “还有其他事吗。” 田烟的噎声夹杂在两人的谈话空隙里,刘横溢低声音询问。 “东郊的那批货是先埋在那,还是……” “放那。” “好,那我就先离开了。” 这次,他的速度比刚才逃下车时还快。 车窗重新升上。 方才那一遭,搞得他现在兴致也没了,逄经赋冷眼静看着她,趴在他的膝盖上哭泣,跟一副贞洁烈女似的不屈不挠。 逄经赋尤为厌恶反抗,他提着田烟的脖子抓起来,将她撞在了驾驶座的座椅,凑上前低吼怒斥她。 “想要什么就得奉献什么,别给我整出这副死样子,老子脾气不好,你他妈再给我反抗,信不信把你打得半身不遂!” 逄经赋捏紧的拳头在她柔软的肚皮,挤着她道尽头的子碾,凸起的指骨碾磨着脆弱的皮,左右拧动。 窒息的田烟,面涨红,双膝跪在他的下,求饶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信……” 她张着嘴干呕,嫣红的小舌在里面翘起,看得逄经赋只想把巴怼进她的喉咙深处。 拳头得越来越紧,有种内脏要被完全挤爆炸的错觉。 逄经赋的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分。 长年作恶的他,手里残暴的刑罚有几百种,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一爆头还是一刀刀凌迟,全都取决于他的心情。 田烟觉得自己现在处于被凌迟的状态。 逄经赋把她带回家之后,扔给她一个药箱让她自己上药。 把皮恢复好了再接着给他玩,玩不死就行了。 涂完药之后,田烟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跟前,唯唯诺诺道:“我想回家。” 逄经赋漫不经心着烟,看向窗外像是在欣赏风景,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 “回家干什么。” “睡觉。” “这没?” 田烟拿捏不准逄经赋想干什么,既不动她,也不让她回家。 田烟像个受训的小学生,捏着手指:“睡醒之后想去找个朋友玩。” “哪个。” 逄经赋把烟从嘴中移开,捏着燃烧半截的香烟,这次转过头来,看向她的眼睛。 “您认识的,他叫谭孙巡。” 逄经赋眯着眼。 想了一会儿他才想到,是那个有卧底嫌疑的舔狗。 “你跟他很?” 他俯身将烟碾灭在黑玻璃烟灰缸中。 “我俩是大学时候认识的朋友。” 逄经赋这人直来直去惯了,有什么话他懒得拐弯抹角,这次不一样,在嘴里酝酿了一会,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隐晦曲折的说法,才淡漠地抬起眼皮扫过她。 “喜他?” 田烟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拒绝的倒是干脆。 逄经赋冷笑,似乎是对她的表达不信任。 田烟说:“我一直觉得他像个同恋。” - 谭孙巡大老远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人。 田烟穿着向来朴素为主,针织长裙,套了件蓝绳连帽卫衣,叁好学生的气息浓郁。 他笑起来,龇着一嘴白牙,眼睛下方的卧蚕凸起得尤为明显,坐到田烟面前时,那乖巧的模样比她还单纯。 “狗贼没找人跟踪你了吧?” “没有!今天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全都撤了,他平时在我身边安八个人!我天天被那些眼睛看得恶心死了,我怀疑上个厕所都有人数着我了几秒。” 田烟默默把刚抬起的橙汁放在了桌子上。 谭孙巡回头看着周围,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当初培训的时候,一项科目为反侦察,他能在五秒钟之内准确观察出附近有几个人在监视他。 “没人吧?”田烟问。 “没人!” 谭孙巡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叹了口气,双手托起腮帮子,开始打量她:“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你在那狗贼身边说了什么,他才对我放下戒心的。” “不算笨。”田烟挑眉。 “你说了什么呀?” “你是同恋。” 谭孙巡瞪圆了眼。 “你撒谎可以!你怎么能污蔑我呢!你就不能说我这人心思单纯得连乘法口诀表都背不下来吗!” 田烟歪了歪头,头发着的实木发簪的吊坠歪到一旁。 “当时没想太多。” “你都说我取向有问题了,你还说你没想太多!” “哎呀,反正不管怎么样,糊过去就行了,你最近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吧,改天去把你头发染一下,黑发都长出来了。” 谭孙巡的黄卷发如今刘海都挡住眼睛,被他自己给撇成了八字刘海,一头碎的羊卷从后面看,还以为是带了个假发。 田烟忍不住伸手朝他头发上抓了一把。 “我刚洗的头!” “我手又不油。” “谁知道你都摸了什么地方,细菌多。” “那把你的脸凑过来让我擦擦。” 谭孙巡双手抱头,傲娇地不让她碰。 酒吧外面有个由碎石子铺制而成的小庭院,茅草伞竖在窗边,搭建成氛围的拍照地。 此时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挡在窗前,前来拍照打卡的顾客们,迫于力不敢上前。 齐胜吏两手握着手机,正录制下角落里打闹的两人,浑然不觉背后有多少双畏惧的眼睛在打量他。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