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听了李管家的话,起身要去公司时,就听到别墅的大门那里有动静,一道秀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离鹤到大厅时,见到钟兆锦更是一愣,他能出现在别墅已经是奇迹,更何况现在都快上午9点了,怎么他还在这里? 李叔上前和离鹤打着招呼,帮忙把他手上的东西接过来。 “离先生,您可回来了,主人在家等了你一夜加一个早上呢。” “李叔,我这边有点事,所以才…我自己来就好。”离鹤自己拿了拖鞋,顺手把手中的透明口袋递给李管家, “帮我放楼上就好。” 而正要起身打算上班的钟兆锦站在茶几旁,看着那透明口袋里的衣服。 那是件西装风衣,像钟兆锦这样的商务人士最清楚不过了,那是出自名师之手制的,一般出身的人都不一定舍得买这种衣服。 钟兆锦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似是想着什么: 自己的新婚人彻夜未归,又无法与之取得联系;第二天赶到上班时间回来,手中还提着这么一件昂贵的风衣,傻子都看出点门道来。 如果再仔细一点,都能看出那风衣的主人应该年轻… 离鹤抬头看了眼钟兆锦,突然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是平时,也许会说出点什么来,但想起昨天的事,现在的他却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李叔,我去休息下。”说完便一个人径直去了楼上,去那个一直都是他一个人住的新婚卧室。 离鹤刚到二楼,不等他开卧室的门,就到身后旋来一阵风,随即自己整个人被轻松的抵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离鹤,你的彻夜不归,不用有个合理的解释吗?” 离鹤本就身体虚弱,哪里是他的对手,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放弃了抵抗,更何况这是人钟家的别墅,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结婚,可是花了巨额的礼金的。 总不能太过份吧,就算之前错在他钟兆锦… “我以为你本不会回来。”离鹤现在连说话都觉得累,只想冲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没心情和这个男人吵嘴。 离鹤明显的觉到手腕上的力道在加重,这个男人生气了。 “昨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钟兆锦在结婚那天知道自己的人是离鹤后,就派人去调查他,早年就知道离鹤的向,调查后的结果更是确认了之前的想法。 如果他拿回来的是女人的衣服,兴许还能有点回旋的余地,但男人的衣服… 而且,离鹤的人际圈子很窄,有个朋友还在外地,他夜不归宿,还能做什么去? “我和你们不一样,也没有和谁在一起,只是临时有事而已。”离鹤说完就要挣钟兆锦的钳制,但却被钟兆锦不由分说的,顺势拉到了卧室里,而卧室里的小茶几上,刚好摆放着刚才佣人送上来的那件西装风衣,透明的口袋可以看出衣料的高档。 这看在钟兆锦的眼里,是那么的讽刺。 “临时有事,什么事,当我脑子有病吗?”钟兆锦把人固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吼声在离鹤的耳边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以前在酒吧做歌手的,以前什么样我不去计较,但和我结婚后,就收收你的子,别那么不安份。” 钟兆锦的怒气冲得离鹤有些睁不开眼, “别把我想得那么差劲好吗?我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钟总那么忙,不用去公司的副总办公室吗?”离鹤实在是无心和这个男人吵,便想从他怀中挣,却被钟兆锦固得更狠,声音都跟着冷了几度。 “和别人那么漫长的一夜都过来了,就不愿陪自己的人多一点时间吗?”他没想到看似温软的离鹤还会这么和自己说话。 多年前和多年后,钟兆锦一直以为离鹤和他的生父不一样,但没想到现在的他竟也有骨子里的不安份。但不管你怎么不安份,即然到了钟家就该老实点,之前离家做的那些错事,最好不要让我提起。 “陪人?你有拿我当做人吗?”离鹤的语气变得轻了起来,想起了结婚之前。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婚前没有看看对象是谁? 但想到这,又有些想笑,如果真的知道了那人是钟兆锦的话,自己就能逃这样的命运吗? 听到离鹤这么回答,钟兆锦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眉向上扬了扬,笑得魅, “原来,你在生气咱们没有人之实?”语调向上挑了挑,听得离鹤有些懵。 “你,你,你要做什么?”离鹤想躲,可扣在间的大手力道加重。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的鹤儿?” 钟兆锦能做什么,当然是人之间的闺中事了,当离鹤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时,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可不想现在就… 离鹤被钟兆锦牢牢的钉在大上,头正晕着的离鹤想起昨天看到的事,喉间登时一阵恶心, “别碰我,去找你的那些小情人,那个夏非呢?还是别人,反正别来碰我。” 离鹤自认为格温润,但面对这种被圧制,被无视,还是会有自己的脾气,他无法控制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在钟兆锦的眼前就是无效的。 “离鹤,我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他钟兆锦认定的事,是不会有任何反转的余地,即然和我结婚就要做好一辈子的准备,我没有去找你,想不到老天把你送到我跟前,即然这样,那就顺着天意,来用一生偿还你们离家犯下的错吧。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