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上,那就绝对不是个正常男人! 而展枫蕴不仅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还很不巧地是一个处于筑巢期,经不得一点拨的雄虫。 于是,七皇子的寝外,雄虫的神力触手霸道地占据了整个殿,在殿外划下了独属于筑巢期雄虫的特殊印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高等级雄虫筑巢期的气息张牙舞爪地排斥着所有除伴侣以外的虫族。 任何经过七皇子殿外的虫族都会应到。 听说弟弟去了温特家族宴会的三皇子尔维亚自然也不例外。 由于天使然,雄虫之间总是互相排斥,尔维亚作为一个成年的雄虫,对于这样圈地盘的行为自然不陌生,也能理解雄虫那种完全抗争不过本能的觉。 但是当这里面的其中一个主角是自己的弟弟时,尔维亚还是不可避免地担忧和生气。 不过,既然弟弟和对方的匹配度高到能引起对方的筑巢期,那么弟弟以后的生活想来会比较好过。 毕竟,没有雄虫能拒绝那种仿佛来自于灵魂的相互引。 寝 德拉戈再度经历这段暗无天的两个月,但是两次给他带来的觉都不同。 前世的德拉戈在晚上被雄虫突袭抱在怀里的时候会下意识反抗和抗拒,就算后来在神力暴中锐地发现这个雄虫和他的匹配度高到离谱,而且还就是自己的未婚夫,但是当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暴怒是很难消除的。 这也导致了他们前世筑巢期的开始就不是非常美好,毕竟也不会有什么正常虫喜上一个欺负自己的雄虫吧,更别说那个时候德拉戈双眼失明,连欺负自己的雄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其绝望。 而今生的两个月,却是德拉戈自己作来的,也是他自己愿意的。 但是在某些时候,德拉戈还是会被刚刚成年的雄主吓到忍不住逃跑,然后再被失去理智的雄虫狠狠地拖回来,承受自己作死的结果。 一个月的筑巢期外加一个月的发情期,这是雄虫在成年时蜕变期转为筑巢期的结果。 在德拉戈被折腾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前世结婚十几年,展枫蕴进入蜕变期的次数。 虫星上很早之前就有一个猜想:如果一个雄虫在成年的时候因为一个雌虫进入筑巢期,那么未来进入蜕变期的时候都会自动转化为筑巢期。 这个猜想一直都没有被证明,不仅是因为虫星本土上能进入筑巢期的成年雄虫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且雄虫的第二次蜕变期也是可遇不可求,更别说成年后活着度过整个蜕变期的难度。 然而德拉戈却非常清楚,这个猜想是正确的,无他,亲身经历罢了,都是汗与泪的教训。 也就是说,除了今天,未来和雄主相处的一百多年,他还有机会重新回顾这个暗无天的两个月。 想到这里,德拉戈就忍不住破防了,抓住单的手都在颤抖,本来就还沙哑着的嗓子呜咽着发出了破碎的哭音,然后,被欺负了整整两天的雌虫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用力支起上半身,在某个还趴在自己身上努力欺负自己的雄虫锁骨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受到口腔中腥甜的血腥味,德拉戈终于心意足地晕了过去。 锁骨上的疼痛促使展枫蕴从疯狂中勉强恢复了一点清醒,让他看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但是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展枫蕴确实因为接连两天的发清醒了一点,但是身体反应告诉他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这两天疯狂的记忆他没有忘记,展枫蕴看着被自己欺负到崩溃昏的漂亮雌虫,心绪有些复杂。 他确实很喜这个便宜未婚夫的长相,而且他们会开始这件事也确实是这个未婚夫主动拨的。 但是这只是不负责的想法。 展枫蕴并不认为发生的一切都是德拉戈的错,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他自己不受惑,那么就算德拉戈再怎么引,他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更别说,在这件事情上,德拉戈才是那个吃亏的雌虫。 他不知道为什么德拉戈会引他做出这种事,但是现在这件事可以先抛到一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清理这个房间和单,还有,清洗他的男朋友。 没错,就是男朋友。 在展枫蕴的观念里,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作为占便宜的那一方,他必须要对对方负责,并且在恋和婚姻中忠诚于对方。 毕竟,从小到大乃至于在大学宿舍里面受到的优良教育都让他没有办法做出欺负了对方却不负责的事情。 趁着难得的清醒,展枫蕴将德拉戈和自己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将单换了,把穿上了一身红梅和青紫的男朋友温柔地到了被子里。 也不知道德拉戈是抱着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他的卧室里面和别虫的卧室不太一样,他的卧室里开辟出来了一个暗室,而那个暗室是一个小储藏房。 储藏的居然不是别的,是当当的食物。 两天下来他们什么也没吃,不如看看里面还有点什么。 等到打开暗室的时候,展枫蕴才后知后觉皱了眉。 为什么他会知道德拉戈的暗室在哪里?而且,为什么他对于储藏室的存在一点都不意外不好奇?毕竟他在温特家族的时候从来没见过这种高科技的东西。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