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极喜她的乌发,顺着往下亲。 这个人在这种事儿上最没忌讳,搅的厉害了,水声嘈嘈切切,直到最后开闸般收不住,他才站起身将人死死扣在怀中,又抵了去。 她整个人都颤着,前所未有的白光在眼前一阵阵的闪现,久久不停。 季严凛兴头又上来。 “季严凛,我不要了,好累...” 她人都慌了,腮上挂着泪,摇摇坠的推他。 拒绝的话更是助兴一般。 “心肝儿,这种时候别说话。” 季严凛咬着牙,扣在她上的手也愈发有力。 这一晚,书房的灯直到后半夜才灭。 在最后昏睡过去前,牧念河只记得她似乎看见了太升起前的一点橘光,但她知道,现在还是夜里。 季严凛负责扫尾,中间还给方桓去了个电话,叫他把会挪到第二天中午。 “您上午没时间吗?”方桓想要再争取一下,毕竟协调起来比较费事儿。 “没有,辛苦协调一下。” 挂了电话,他将人拿自己的针织衫裹着,抱去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里面的声音又断断续续的唱起来,直到天真的亮了,牧念河才挨着。 他将她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心里那点不安全才勉强消散。 牧念河早已睡着,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 放下头的手机震动,季严凛担心吵到她睡觉,拿起来准备调静音,却看见传来的消息。 陈庭宴: “我明天要回港区,特来告别。念河,今天见到你很开心,非常开心。” “对了,听说方教授要帮你介绍维特歌教授做你的硕士导师,恭喜! 相信有方教授的引荐,你一定会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圆你心中所想。 同时期待今年年底在意大利见面,我在意大利有一处庄园,种了郁金香和垂丝海棠,我想你一定会喜的。 珍重,珍重。” 第55章 牧念河一觉睡到下午, 待醒来时,发现昨夜竟然落了半宿的雪,将第二天的天空染的灰沉沉的。 她动了动腿, 发现酸软无比, 身更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 昨夜的季严凛简直疯了一样, 索求无度, 连给她气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辗转多个地方,最后落在上, 她才知晓什么叫筋拨骨般的痛与。 昨晚的一幕幕已经不堪回想,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强撑着撑着身子往外探。 人呢? “季...”她张了张嘴,想出声喊人, 结果嗓子都是沙哑的。 牧念河:“...” 她干脆捞过头的手机,练的找到电话号码。 “醒了?” 电话接通,他那头声音的低,听起来情绪淡淡的。 “你去哪了?一醒来就没见着人。” 她趴在上, 略有些不适应。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是在身边的,还混说:总不能提着子不认人,总得让你一睁眼就看见我, 结果现在她就没见到他。 “在和婚策团队开会, 醒来去吃点东西,在保温箱里。” 季严凛的声音很淡, 情绪也很淡,牧念河“嗯”了声, 敷衍着,“还不饿, 不太想吃。” 她以为他会着她多少吃点,没想到季严凛只是沉默了会儿,又问:“来听吗?” 牧念河顿了下,“婚礼策划?好啊,你等我一下。” “嗯。” 挂了电话,她在昨夜混的衣衫中找到被扬在梳妆台椅子上的睡袍,胡套了,又去刷了牙洗了脸,这才拧着酸软的腿去书房。 “我进来啦?” 她现在门口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沉沉的“进”才推开门。 季严凛坐在他昨夜作恶的黑长皮椅子上,鼻梁上架着那副无框眼镜,穿白套头衬衫,黑家居,整个人显得无比。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的脚步,牧念河走过去,顺势坐在他腿上,窝进怀里。 会议还在继续,巨大的显示屏是策划团队的ppt报告,大红一张张滑过,配合着讲解的人声。尽管牧念河说只想要一个小型的场地,简单的仪式,随便请几个朋友即可,但季严凛还是将它当作一件大事来看,哪怕是小婚宴上的铺桌子的桌布,策划团队也筛选了五种风格,要季严凛亲自做决定。 “还难受吗?”他虚揽着人,僵着身子,却没忍住低声在她耳边问。 “好一些了。”她也低声答。 明明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却搞的像是说小话似的,牧念河抬头冲他笑了下,伸手将他的白衬衫肩线扭正。 季严凛对上她的视线,没说话,只将她往上托了托,给她按后。 牧念河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季总,目前已经敲定的三个方案,您更倾向哪一种?” 策划团队的负责人leo在会议那边询问。 “你喜哪一种?” 季严凛将三种风格的照片摆在她面前。 牧念河还有些困倦,懒懒的伸出手,越看越觉得奢华,“...我挑不出来,第二个吧,相对简单一些。” 第一种和第三种都是金光闪闪布灵布灵的老钱风,如果不穿一件高定的话好像都对不起这番策划,她看着都觉得辛苦。 第二个则相对简单一些,整个会场都由新鲜的花卉布置而成,淡淡的藕粉和明黄织,很大胆而艺术的设计。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