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和卢晓筠:“???” 木枕溪给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把肖瑾带回了卧室。 肖瑾进门就哭了,豆大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点缓冲都没有。 木枕溪吓一跳,忙搂过来,好声好气地柔声哄道:“怎么了?” 肖瑾哭得说不出话。 她哭了很久,才抬手抹了抹通红的眼睛,哽咽道:“我怕。” “怕什么?” “不知道,就是怕。” 电视里当爹的都很开心有一个延续自己血脉的孩子,肖瑾虽然不是爹,但也差不多了,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她看着木枕溪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只有无边的恐惧。 当晚肖瑾甚至发起了噩梦,一个接一个,没有具体情节,梦里纷繁嘈杂,光怪陆离。 她张开眼睛,光线涌入眼睛,木枕溪坐在她身边,担忧地看着她。 肖瑾支起身,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端过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说:“我没事。” 木枕溪没关头灯,拥着她躺下,温柔道:“你是不是不喜孩子?” “我……” “白天从医院回来你就变得很反常。” 肖瑾沉默半晌,低声说:“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把对我的分走?” 木枕溪哑然了一会儿,说:“当然不会。” 肖瑾说:“我不信。” 她说着眼睛又红了,哭腔道:“我今天看到你抚着肚子笑。” 木枕溪觉得她有点好笑,但她现在笑出来,肖瑾肯定跟她没完,于是严肃地说:“什么时候?” “我妈问你的时候。” “那是因为你在身边。” “真的吗?” “真的。” “那你我多还是孩子多?”肖瑾了鼻子。 “……”木枕溪说,“你多。” “她已经可以和我比多少了吗?”肖瑾戳了戳木枕溪尚且平坦的肚子,气愤道,“她还只是个胚胎啊。”以后还得了? 木枕溪叹了口气。 肖瑾:“你还对我叹气——唔!” 木枕溪着肖瑾,让她没有力再钻这种牛角尖。肖瑾舒服完以后才后知后觉道:“医生不是说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吗?” 木枕溪指了指自己:“说的是我,不是你。” 肖瑾不放心,说:“以后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别动了。” 木枕溪没有异议。 木枕溪的肚子一天一天变大,肖瑾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假想敌,每天要问一百遍木枕溪她还是孩子,木枕溪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只她一个。 尤其是孕吐的时候,肖瑾看着她肚子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要不是肖瑾每天晚上按时给孩子读书做胎教,木枕溪都怀疑她会不会把孩子给谋杀了。 肖瑾将预产期附近圈了起来,历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每次路过看一眼,说一句:“怎么还不生?” 卢晓筠在旁边笑:“十月怀胎呢,这才多久?” 肖瑾身心俱疲,说:“太累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