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都问了,你要么直接回答我,要么不要回答,说我做什么。”肖骞安一本正经的。 向冷笑一声。 呆子就是呆子。 他揪着肖骞安的耳朵,“你觉得一男一女能干嘛?下象棋?” “你会下象棋吗?”肖骞安倒是认真的问。 “下不死你。” 肖骞安:“……” 俗! 地痞! 盲子! 向哼哼两声,“我知道你在骂我。” 晚饭做好。 厨房里,苏奈正在准备蘸料,今晚主食是饺子。 她低声问:“怎么想的?” lisa正在剥蒜,听到苏总问话,她觉得比父母问话还要紧张。 “嗯……” “玩玩吗?”苏奈往碗里倒着醋。 lisa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没玩,我觉得好的。” “乔总好的。” “他各方面我都觉得不错,如果你是奔着结婚去的,我非常支持,但你不要像宋随那样,他一个人在这边,跟你一样,没有什么亲人和依靠,你们要是在一起了,那就是互相的依靠,凡事多体谅些,男人,也会有委屈的时候。” 苏奈的话语总能在不留神间戳进人的心坎儿里。 他们都是人生地不的来到的s市,包括苏奈自己,所以这一路有多艰难心酸,她能懂,以至于在对乔书林和lisa时,她都尽可能的帮助且维护。 哪怕是肖骞安,她都安排给江辞,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江辞不要欺负肖骞安。 “苏总,我记住啦!”lisa甜甜的一笑,“您最善良了!” 女人低着头,笑的略有深意。 善良吗? 她也曾扶持过许多需要帮助的人。 而她,也伤过不骗人,有残废的,有毁容的,也有死在她手上的。 都说这世道非黑即白。 可她偏偏是个例外,她恰好处于那个临界点,她的好与坏,全在一念之间,洒而坦。 “那就好好的,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苏奈把料调好放在桌上。 lisa使劲儿点头:“嗯嗯!” 客厅里。 乔书林看着厨房里那个笑的甜美的女孩子,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江辞凑近他问。 乔书林沉默了下,“你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江辞挑眉,“不知道,我没接触过。” 他上次跟女人接触那都好几年的事了,都是逢场作戏,要么各取所需。 谈恋,那是没有过得。 况且lisa比他还小一两岁。 他今年都29岁了。 一眨眼,都过去这么久了。 当年他还是个花天酒地的20岁的小伙子,如今路上碰见小娃,都要被称作叔叔了。 “她如果想要那种轰轰烈烈的情,我可能没力给了。”乔书林微低垂下眉眼。 他跟霍锦言差不多大,早就过了风风火火的年纪。 “觉lisa不是那种不着调的女人。” 江辞评价,“务实的,我看她都很少打车去公司,有的时候步行,有的时候做地铁,这个你不比我清楚?” “遇到一个宋随,我都怕了。”他笑了声。 他怕他再认认真真对待一段情后,又无疾而终。 这个年纪,真扛不住再来一次。 他也纠结,但事情也发生了。 就看lisa是什么意思了。 ☆ 晚饭。 饺子包了三种馅儿,江辞不吃韭菜,就要另外包。 苏奈着手腕,“这是我最后一次伺候你,以后你吃不吃。” “胡言语,你最我了!”江辞兮兮的眨眼。 一旁的霍锦言正咀嚼着饺子,幽幽的瞥向他。 江辞没忍住,拼命咳嗽起来,赶紧躲避开男人的视线。 酒送来以后,苏奈打开给他们,她不想喝了。 喝醉了没人照顾霍锦言。 lisa也不想喝了,怕自己再神错。 所以就轮到向江辞他们喝,江辞还非拉着乔书林一起。 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他们聚在一起的子也要结束了。 江辞秉承着不醉不归的态度,硬拉着两个男人喝。 “你不喝吗?”他盯着肖骞安。 肖骞安挑挑眉,“不喝。” 他要是真喝醉,容易闹笑话。 说起来,还真没见肖骞安醉过。 “来来来,喝点儿喝点儿!” 江辞作为老板,肖骞安再笨,也不敢一直拒绝,工作要紧,这可是衣食父母! 他们坐在那喝,lisa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苏奈推着霍锦言进卧室去休息。 从七点半喝到半夜十一点钟。 中途苏奈出来陪他们聊了一阵儿。 苏奈问:“江老有意在s市重新个分部,你俩谁过去?” 江辞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 “呵呵,其实我觉得你过去最合适。”苏奈冷笑。 论工作能力,江辞的确比不得乔书林,乔书林在尚江国际都已经十几年了,工作上稳重老练,基本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虽说是分部,但s市的分部可不是小规模,直属总部。 苏奈心里其实早就有了想法,只是通知他们一声而已。 …… 酒过三巡。 肖骞安坐在那像个雕塑似的,他直勾勾的盯着沙发上的lisa。 那个眼神有点吓人,像是有仇似的。 向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喂!” 可肖骞安无动于衷,始终盯着lisa。 看的lisa都有点头皮发麻,“他……他怎么了?” 她吓得赶紧站起身,可她一动,肖骞安也突然站起来,眼神还直勾勾盯着。 乔书林伸出手把lisa拉到自己身后来,他挑眉:“这是喝多了?” 今天喝的是有点多,但乔书林还是存在理智的,只是有点头晕而已。 “女人,都是钱。”肖骞安麻木的舌头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肖骞安突然扬声:“那个老登那么胖!肥头大耳,那么油腻,你喜他什么啊!” 啊? lisa茫的眨眨眼。 向赶紧拉着肖骞安,“呵呵,喝多了喝多了!这是想起前女友了。” 这呆子看着傻了吧唧的,但心里还细腻柔软,想必当初一定受伤了。 江辞打了个嗝,“那就散了吧。” 向拉着喝醉的肖骞安往客房那边走,剩下的三人利落的将饭桌收拾好,碗筷洗好,也悄无声息的走了。 三个人裹着羽绒服行走在这个冬季的夜晚中,吹着寒风往路边去。 “回家吗?还是去酒店?”江辞回头问他们俩。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