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的路上车稀少,偶尔能碰见一辆,所以代驾小哥开的非常自在,但又不能太快,超不超速另说,他真的怕这位女士吐出来。 万一溅到他的身上,他想把自己瞬间抛弃。 “你要不要一副嫌弃的眼神,我觉得你现在像在看坨屎。”苏奈把副驾驶的座椅调低,躺在那斜眼眯着他。 代驾小哥的眼珠子都挪到了角落里,真的是一副嫌弃的眼神。 “我不太懂,你们喝到这么醉,是为了什么。” 苏奈想笑,“你每天都会遇到不同程度醉酒的人,就没有过烂醉如泥的?” “有。” 代驾小哥看着漫长的红灯,整条路就他们一辆车。 “吐了一车,虽然不是我的车,但我把他放在了车里,钥匙他裆里了,第二天他投诉我。” 苏奈嘴角有点搐,“干嘛放人家裆里?” “怕被偷了还要怪我。” 真厉害呢。 “你有洁癖?”她问。 代驾小哥握着方向盘启动车子往前去,“那倒没有,就是讨厌吐出来那个味道。” “放心,我不会吐。” “我遇到十个人,九个都说自己不会吐。”代驾小哥仍旧面无表情。 苏奈自顾自的点点头:“那我就是剩下的那一个。” 结果开车的小哥慢悠悠看向他,“那个边吐边。” 苏奈:“……” 如果不是看在上次他那么帮助自己,苏奈一定会决定开始人生中的第一次投诉行动。 ☆ 琴域国际大酒店。 “女士,您的目的地已达到。” 苏奈说:“微信。” 扫了付款码,她看了代驾小哥一眼,他连多少钱都没问。 苏奈自己估摸着计算,给了他二百块钱,总不能白跑一趟。 看见转账的数额,代驾小哥说:“谢谢女士。” 结果苏奈站在酒店门口不动的时候,忽然觉到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缓慢的回头,发现代驾小哥就站在她身边。 只听他略显神秘的问:“是要去捉吗?需要帮忙吗?别的我不会,堵住门还是可以的。” “你还接私活啊?” 苏奈调侃的笑容,莫名有点人的帅气。 “您是老客户。”代驾小哥认真回答。 她狐疑的眨眨眼,“我才第一次找你。” “嗯,以前从没有人主动联系我干活。” 闻言,苏奈努努嘴,觉得这才正常。 就他那张嘴,没挨过揍都是幸运的。 “我觉得,你适合跟我一个朋友一起玩耍。”她没头没脑的说,“但他不缺司机啊,可能缺个秘书,你有兴趣吗?挣的应该不少。” 代驾小哥听到钱,眼睛好像亮了一下,“可以吗?那如果不麻烦女士的话,劳烦您帮我引荐一下。” “你要捉的那个人不是还要邀请你吗?”她没上去,站在那点了支烟,又问他:“吗?” 代驾小哥摇摇头。 她了口,“嗯,好孩子,不烟不喝酒。” “您的帅气男友联系过我,可我觉得我本做不了律师助理那个行当,我容易被当事人打。” 苏奈顿时笑出声,“你还有这种觉悟?” “时代不同了,现在的人都不喜听实话了。”代驾小哥竟然一脸悲哀的神情。 她笑说:“回头我给你联系下,你叫什么?” “肖骞安。” “好。” 储存完姓名,苏奈熄灭了香烟准备进酒店。 “女士,请您记得给我消息。”肖骞安非常诚恳给她鞠了一躬。 结果苏奈反应极快的躲开了方向,不接受这个鞠躬,“没比你大多少,受不起,等我电话吧。” 确定她进入了酒店,肖骞安才骑着他的小车子离开。 ☆ 夜深人静的。 苏奈不知道他的房间号,准备打电话问的,却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 霍锦言:1901。 她眼睛里漾着浓郁的笑意。 登记了出入记录后,苏奈找到电梯直奔19楼。 出了电梯,她像是小学生学查数一样,一点点找到了1901的门。 “叮咚——” 没到半分钟,房门就开了。 霍锦言还穿着短袖衬衫,子也没,本看不出他休息过的样子。 眼前的人有点重影,苏奈皱眉,“别晃,头晕。” 门口的女人倚在那儿,腿微微弯曲起来一条,目光有点离,视线飘忽,脸颊微红,红泛着水光,喝酒的原因她的耳垂和脖颈都有点泛红。 他伸手将人拉进门,又把门带了上。 “一晚上不回消息,跑出去野了?”霍锦言眼神不大友善。 苏奈现在受不得折腾,一折腾,脑袋就跟浆糊一样,黏在一块,什么都想不明白。 “我没有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也没接吗?” 她叉着,一副质问你的样子,小眉头皱着,气鼓鼓的。 这个样子的她让霍锦言的目光柔软了些,他道:“要洗澡吗?” 苏奈想了想,“不洗。” “那睡觉。”他掀开被子,拉着她过去准备让她躺下。 苏奈却一个灵活的转身坐到了边,固执道:“不睡。” “那你干什么?饿了?”他蹲下来,微微仰头注视着醉酒的女人。 “我就想看着你。”她嗓音沙哑,有点有气无力。 他摸了摸女人的脸,喝的都烫了,“明天醒了再看。” “我不!” 女人在喜的人面前,总会比平时柔软一点。 霍锦言有点错愕,他的确没见过这样的苏奈,他轻轻弯,“那你想做什么呢?好好跟我说。” “你能你哄女儿,你就不能哄我啊?”苏奈委屈了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刚刚没在车上就醉倒,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苏奈噗通一下栽倒在上,眼睛睁的很大,呼也重。 明显喝多了。 霍锦言陪着她坐下,声音放低,“我这不是在哄你吗?” 女人的视线挪到他身上来,“你这几年里有没有哄过别的女人?” “没有。” “你放!” 霍锦言:“……” “有。” “霍锦言,我杀了你。” 男人握住她的手,“那我应该怎么讲?多多经常会闹,我整宿整宿的哄她,有钱老了,腿偶尔会痛的直叫,我也会哄。” “我说的是女人!人!”苏奈咬着牙,觉得自己的舌头开始僵硬。 霍锦言嘴角似乎有笑,他故意道:“我就是哄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霍锦言只觉得脖子一疼,低头一看。 脖子上的领带没了。 此时,苏奈正捏着领带,在霍锦言低头看的时候,动作畅,极其迅速的将他的双手捆住了。 霍锦言:“……” 女人懒散的斜坐在边,微微眯着眼,眼里迸发出一丝丝危险。 她掏了掏耳朵凑近他,声音暗哑:“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重复一遍。”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