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不穷,属于小康。 房子盖得不错,二层小楼。 但是却没有男人,只有两个女人。 “杏儿,来客人了,快准备饭食。”老女人冲屋子里呼喊。 “知道了,娘!” 一声脆响,从屋子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样子俏丽淡雅,短发,一脸愁容。 “先生,家里没啥好吃的,剩菜剩饭,给你热热吃点吧。”老女人道。 “谢谢大妹子,太谢了!” 不多会儿,饭菜热好端上餐桌,道森虎噎,跟饿死鬼投胎差不多。 他在哪儿吃,老婆子在旁边看,还跟他谈话。 “都是受苦人,慢点吃,不够还有!” “大妹子,你家男人呢?”道森一边吃一边问。 来这边三年,他的中文说得不错,越来越利。 “我男人跟儿子……坐牢了!一个被判十年,一个二十年!家里只剩俺们婆媳!” “啥?你男人坐牢了?这个村子叫啥名字?” “石桥镇!” “卧槽!”道森闻听吓得不轻。 石桥镇,不就是王富贵的媳妇杜鹃所在的镇子吗? 这里有王氏的生意,而且特别大,至少有四五个工厂。 “妹子,我给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您认识不?” “谁?” “她叫杜鹃,她男人叫王富贵。” “认识!她是我们家的仇人,我儿子跟男人,就是被她儿子抓去坐牢的。” 老女人的脸马上沉下来。 他就是石宽的女人,石氏。 给道森热饭的,就是她儿子石头的媳妇,杏花。 自从儿子跟男人坐牢,可苦了两个女人。 家里没有男人,也失去劳力,子过得可苦了。 她恨杜鹃,简直恨得入骨。 “大妹子对不起,我提起了你的伤心事。”道森赶紧赔礼道歉。 “不碍事,你吃你吃,吃过饭早点休息,明天再赶路。” “谢谢大妹子。” 石氏不是坏人,丈夫坏跟她没关系。 大部分乡下女人都是菩萨心肠。 但跟王富贵家的仇恨已经结下,因此对杜鹃十分不冒。 正在说话,忽然不好,外面的房门再次被人敲响,砰砰砰! “谁呀?”石氏立刻问。 “婶子,您出来一下,我是杜鹃!” 道森闻听差点子。 想不到刚刚跳出泥坑,又落进陷阱。 我怎么跑王富贵他老婆地盘上来了? 绝不能让杜鹃看到自己,不然一定被抓。 “大妹子,我是生人,被外人看到对你的名声不好,找地方让我躲一躲好不好?”道森哀求道。 男人坐牢,石氏跟儿媳妇就等于守寡。 家里有陌生男人,当然会影响名声。 石氏点点头:“行!你去楼上藏起来,别让人瞧见。” 滋溜!道森立刻拎起衣服上楼,不见踪影。 石氏出去开门,看到了面带笑的杜鹃。 “你来干啥?”她没好气地问。 觉得杜鹃是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要瞅她笑话。 哪知道杜鹃微微一笑:“婶子,要过年了,村里发福利,我给您送东西的。” “什么东西?” “两壶拉油,一带大米,外加十斤猪!” 石桥镇这些年发展很快,特别是杜鹃来到,又是开厂又是办企业。 山村的年产值早就过亿,每年都给村里人发福利。 豆油,大米跟生是必需品。 “我不要,拿走你的东西!说不定你在里面放了毒!” 石氏的话如刀似剑,一句句戳在杜鹃的心上。 但杜鹃没在意,反而笑笑:“婶子,您何必呢?我没得罪您啊,全村人都有份的,您家也不例外!” “你儿子跟女儿害了我儿子跟男人,你想我怎么对你?” “婶子,那是石宽叔跟石头自找麻烦,您不该怪我。” “那你说,我该怪谁?拿走!”女人拎起那些东西,要丢出去。 旁边几个村委赶紧劝:“婶子您别,真的全村都有,这是您应得的,按照人头发放!” “总之,她的东西我不要!”石氏非常气愤,怒火未消。 “好吧,东西丢下,咱们走,婶子您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了。” 对于石家人对她的愤恨,杜鹃也没办法。 都是石宽跟石头作死。 当初,石宽欺负过她,儿子如意过来将老东西一顿毒打,还抢走他的村长位置。 十几年后,如意跟石头又在小井村相遇。 石头陷害喜凤,王如意怎么能瞧着妹妹吃亏? 一怒之下将石宽跟石头同时送进牢房。 两家的矛盾不可调和。 杜鹃叹口气:“唉,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女人只好带着村委跟支委,去别家继续派发。 发现杜鹃离开,道森才从楼上走下。 “大妹子,人走了?” “嗯。” “谢谢你救我一命!” “不客气,先生早点睡觉吧,你住楼上,明天早上再走。” “好的好的,您可真是活菩萨!”道森千恩万谢。 深夜,他躺在楼上的卧室里睡不着,辗转反侧。 寻思着明天怎么走,到哪儿去。 绝不能留在石桥镇,这个是非之地。 眼瞅着要睡着,忽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声。 那是石氏的儿媳妇杏花。 女人在收拾东西,准备一个大木盆,要去卫生间洗澡。 虽说是冬天,但石家有暖气,卫生间里有热水。 杏花隔三差五洗澡,从不间断。 事情巧得很,女人进去卫生间,解下衣服,忘记拉窗帘。 冷水热水到不凉不热,她试探一下温度,忍不住颤抖一下。 最后才一点点跳进澡盆,利用热水将身体包裹。 楼上的道森居高临下,从窗户里正好瞧得清清楚楚。 杏花也算漂亮,皮肤很白,头发很长,苗条有质。 虽说生过孩子,但仍旧保持了少女的优雅跟丰。 哗哗的水顺着她的脸腮跟脖子不断淌下。 最后滑过小腿,地上就汇集成一条小河。 道森在楼上惊呆,想不到山村里还有这么俏丽动人的妇女。 他的眼睛瞪大,嘴巴也张大,哈喇子跟洗澡水那样淌。 身体静止不动,但血澎湃,嗓子干渴,几乎下鼻血。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蠢蠢动。 等到女人洗澡完毕,他立刻悄悄下楼,向着杏花的屋子摸去。 拿出小刀轻轻一撬,房门开了。 屋子里黑灯瞎火,弥漫出一股女人的香气。 恍惚中,他看到石头的媳妇杏花躺在炕上。 道森不由自主扑过去,将她在身下……。 起初,女人本没防备,也想不到家里收留了一个人渣。 当老头子将他抱在怀里的瞬间,杏花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尖叫。 “啊!谁?娘!有坏人啊!!”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