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王富贵曾经是百亿富翁,做事情不该这么鲁莽。 但海涛是小芳的哥哥,大舅哥被人欺负成这样,不教训这群兔崽子,咽不下这口气。 小芳的母亲他在照顾,小芳的哥等于他亲哥。 任何人看到亲哥被欺负,不跳出来报仇,就不是条汉子。 廖东升微微一笑:“他睡了我媳妇!” “一个破媳妇,睡就睡了!你竟然要他的命?上面有法律,你塔玛的私自用刑!老子死你!” 王富贵懒得跟他废话,抡起摇把子直奔廖东升就扑。 旁边的人早就做好准备,同样抡起子冲他扑来。 但这些人的体格太弱了,王富贵人高马大,怎么会他们? 将摇把子抡圆,左劈右砍,叮……当!啪!扑通!嗖! 最前面的几个青年倒了霉,被揍出去老远。 后面两个也没逃过富贵的袭击。 一个被打中头顶,一个被打在下巴上,几颗牙齿被打得凌空飞。 富贵这一通作比老虎都厉害,尽管自己的肩膀跟后背挨了几子,但这些人统统被他干趴下。 缺胳膊断腿的不计其数。 人影一闪就来到廖东升跟前,老家伙没明白咋回事,当!脑袋首先开了花。 摇把子是铁做的,非常坚硬,敲破一个人的脑袋绝不是问题。 老廖一懵,鲜血跟河水那样滔滔不绝,顺着额头倾泻而下。 扑通!他栽倒在地上。 王富贵扑过去,叮当一顿揍。 海涛怎么受伤的,他怎么打回去! 眨眼,老廖的一条胳膊被打折,一条腿也被敲断。 脑袋被打成了血葫芦,直到奄奄一息不省人事。 富贵发现打得差不多了,终于收手。 四周的人横七竖八倒一地,那个门卫吓得滋溜!钻进门房的桌子底下,浑身跟筛糠差不多。 “你们给我听着!这叫一报还一报!老子从来不占任何人便宜。 我打廖东升,是因为他打了我哥!但老子欠他的钱,一分钱不少! 四千块钱在这里,以后谁不服,就去桃花镇跟老子算账,我塔玛等着他……!” 说完,他从海涛怀里掏出那四千块,狠狠丢在地上。 呼啦!花花绿绿的钞票风舞,那是他买羊羔的钱。 然后摇响拖拉机,轰轰烈烈扬长而去。 羊场里只剩下一片哭爹喊娘声。 富贵一口气把海涛送回村子,没有回家,直接送到何先生的医馆。 何先生吓一跳,马上给海涛将骨骼移正位置,上绷带,打上石膏。 “何伯伯,我哥的伤咋样?”富贵问。 “还好!骨头断了好几,他怎么会伤成这样?” 何先生对富贵很佩服,因为这小子说话算话。 上次那颗何首乌,他说给五百块,结果两天不到,真的给了五百,一分钱没少。 尽管老爷子非常心疼,但通过那件事,却了解到富贵真正的人品。 “一言难尽啊,我哥不会落下啥病吧?”富贵很担心。 万一海涛成为残废,怎么对得起小芳? 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前的家人不被欺负。 何先生摇摇头:“没事!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休息三个月就好!没伤到脑子。再说海涛壮得跟头牛似得,完全不用担心。” “那就好!哥,咱回家!”富贵又把海涛背起,送回了家。 刚刚进门,小芳娘吓得不轻,差点晕过去。 “哎呀俺的娃,这是咋了?”老婆儿问。 此刻,前任丈母娘的断腿已经彻底痊愈,富贵给了她不少钱,营养也彻底跟上。 因此老太太面红润。 “娘,没事,我哥夜里开车去山外,一不小心掉进路沟里,摔伤的!” 富贵孝顺,不想老人担心,只能哄骗。 “哎呀,咋那么不小心?我的娃,你挣钱不要命啊!”母亲赶紧来呵护儿子。 王富贵没有多停留,把海涛打发安生,返回自己家。 水窑镇这边的事情却没有完。 廖东升被打懵,跟王富贵彻底结下仇恨。 他被人抬回家,同样手脚骨折,那惨叫声跟杀猪差不多。 村里的医生过来帮他包扎了伤口,需要静养。 “不行!老子要告他,我跟王富贵没完!必须让他坐牢!!” 廖东升打算走法律程序,一张起诉书将王富贵告到了法院。 三天以后警方的人来到桃花镇,见到村长李大海。 “啥?你们要抓富贵?他干了啥?”对于水窑镇发生的一切,李大海不知道。 “他打伤了人,已经构成刑事责任!” “可富贵是傻子啊,他有大脑炎,有时候神还不正常,疯病犯上来,亲爹老子都敢揍! 有时候还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有严重的羊角风!” 李大海说的是实话,王富贵小时候真的是这样。 再说富贵娶了杜鹃,就是他侄女婿,怎么能瞧着侄女婿被抓? 真被抓走,弟妹秀香还不跟她闹翻天? 警方的人闻听有点气,因为神经病,大脑炎,羊角风病人过分,是构不成犯罪的。 谁跟个疯子一般见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消息传回水窑镇,廖东升的鼻子差点气歪。 “玛戈壁的!原来王富贵是个傻子?还有羊角风? 我咋这么倒霉?被个傻子打成这样?没天理啊……!” 实在气不过,他只好将怒气发在小芹身上。 “都是你!d妇!老子才搞成这样,你不得好死!” 他好想跳起来再把小芹折磨一番。 但断腿的伤痛立刻让他不寒而栗,本不能动弹。 小芹的伤口没有好,可女人已经清醒,嘴角的伤痕特别明显。 她咬咬牙:“不让我好好活,咱就一块死!一拍两散!” 说完,她挣扎着冲出门外,抄起一瓶敌敌畏,拎起瓶子就往廖东升嘴巴里灌。 她想先把男人毒死,然后再自杀。 廖东升吓得不轻,脸大变,马上求饶:“小芹别呀!我服软,认输行不行?求你了!姑……亲!” 瞧着男人没骨气的样子,再瞅瞅自己这幅美好曼妙的身体,又想想老娘,小芹手一松,当啷!药瓶子砸在地上。 她发出一声长叹:“我要离开你!离开这个家!离婚! 以后你我之间没有半点关系!除非拉回我的尸体!” 说完,女人开始收拾东西,行李好头也没回,愤然离开这个家。 廖东升吓得脸铁青,浑身颤抖,总算捡回一条命。 他知道跟小芹的夫情完了,女人绝对一去不回。 再想摸她光滑洁白的身子,只能在梦里。 “小芹你别走,别走啊!求你了……!” 嘴巴里不断呼嚎,但他不能动,只能瞧着媳妇越走越远,彻底消失……。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