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时间,沉娆在不断的高、媾中觉身体逐渐被掏空了。 上尽是淡红的指痕,瓣、大腿被宋筝的骨撞得通红,道火辣辣地疼痛着,口发发麻,有时候甚至不能受它的存在。 对于沉娆来说成为沉重的负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宋筝,饶了我,饶了我....” “筝姐,停下....” “筝姐..筝姐....” 沉娆伏在宋筝前,脸颊通红,双目空被厚厚的霾覆盖,已经是失去了意识的混沌模样。 她脸颊蹭着宋筝玲珑小巧的房,声音软糯婉转求了好久,不断重复着筝姐,求求你,听久了便能从中发现她是在无意识地求着。 那一声声筝姐把宋筝喊得浑身酥软,擒了她红肿的瓣了又。 修长冷白的手捧了那一对形状完美的浑圆,在通红的头上各子烙下一吻。 “好,我们睡觉,不做了。” “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沉娆眨着眼,眼里灰蒙蒙的霾渐渐散去,出懵懂、纯真的底。 宋筝被可得咬了咬她的小巧的鼻头,轻笑着说道,“真的。” 被抱去浴室清洗,浑身力的沉娆像提线玩偶一般任由宋筝摆布。 她陷入云朵一般松软的,眼皮沉重,正要坠入黑甜梦乡的时候,下身传来的酸却把她从沉睡的边缘生生拉了回来,沉娆瞬间清醒。 “说好了不了的,你骗我。” 她瞪圆了蒙的猫儿眼,光影似乎格外关照她的脸庞,明明暗暗的,看起来是惊人的漂亮。 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尾骨窜起一阵电,埋在火热软里的器硬极了。 宋筝扣着沉娆软绵绵的,将还在外边的一小截尽数送了进去。 “呃,好深——” 薄薄的眼皮颤得厉害,沉娆浑身战栗着,她很没安全似地紧紧环抱着自己,簌簌发抖得模样像极了暴风雨中掉落巢的可怜小雀儿。 器结合带来的神足和体愉让宋筝闷哼了一声,她调整好位置,将沉娆锁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 “不骗你,给你上药,不然明天肿得老高了,我心疼,乖乖的,不你。” 被到浑身力,又被屡次惊吓,身体与神早就承受不住了,在极致的疲惫困倦下,沉娆仿佛退化成了小孩子。 “你骗我....” 憋着嘴苦着脸不停呢喃着的模样好不委屈。 情实在恶劣的宋筝却又被沉娆这副模样可到了,角翘起,深邃凤眸含着浅浅的笑意。 “乖宝,我不动,真的,我保证,睡吧。” 难得的,宋筝放轻了语气,来回抚摸着她的脊背,哄小宝宝似地哄一个人。 沉娆全身乏力,累得连一手指都抬不起来,她实在太困,眼皮打架,很快便睡着了。 头柜上的电子灯无声地跳动着数字,随着数字59跳回到00,已经是十点了。 外边高照,市中心一派繁荣忙碌的景象,但位于高层的主卧却依旧安静,平稳均匀的呼声显示着还有人在沉睡。 宋筝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搂着沉娆的手臂发麻到知不到它的存在,可她却本舍不得松开。 就着稀薄的光线,宋筝已经将沉娆的脸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描摹了好多遍,可却依旧看不够,每一次看她,内心都会充盈着一股名叫幸福的暖。 真的,宋筝从未像此刻一般幸福。 这种觉跟第一次拿国际服装设计金奖的成就是不同的,它没有那么昂、躁动,而是会更沉稳、细腻,韵味也更加深厚。 这种觉像罂粟,不知不觉地就侵占了神经,让人上瘾,叫人离不开它。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