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脸被砸得血模糊,头盖骨上凹下一个大大血的赵亭业,燕璇眼睛差点儿没瞪出来。 “赵夫子,你怎么死了?” “说来话长,听说你能帮鬼做事,你能帮帮我吗?” 燕璇连连点头,“你说,只要我帮得到。” “我昨晚本该与胭娘子一同私奔离开京城,谁料等来的不是胭娘子,而是胭娘子的公公高老头,他趁我不备,用石头砸死了我,胭娘子现在被他囚在家中,恐怕会有危险,我希望你能赶紧去她家一趟,将她救出来。” 燕璇擦擦额上的汗,拐有夫之妇私奔,被人家公公打死还真不冤,不过他死了都还记挂着胭娘子的安全,看来是真的喜胭娘子的,可惜相逢不是未嫁时啊。 看在以往他教她写字的情分上,还是帮他一帮吧。 要找个什么理由出门去找胭娘子呢? 燕璇在心里琢磨着,胭娘子家里情况她听说过一点,夫家姓高,是个买卖人,几年前离开京城去蜀地做生意,一直没有回来,家里只有胭娘子和她儿子,还有她丈夫的父亲。胭娘子产子后,为了贴补家用,出来给人做娘,这才来的宋家,一开始她儿子也在宋家住,断之后才送回家给其爷爷带。 想到这儿,燕璇突然又想起了那两幅姑图,心里突地咯噔了一下,胭娘子平里,难道是在效仿古人那般给公公喂尽孝? 燕璇想了想,问赵亭业:“赵夫子可是给胭娘子画了两幅姑图?” 赵亭业有些吃惊,“表小姐怎么知道的?” “有鬼不小心看见,告诉我的。”燕璇随口编了个瞎话。 “这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画第一幅姑图时,我还没来宋府教书,还不认识胭娘子,那时我在街边支了个小摊,帮人写字作画,有一天胭娘子来到我的画摊前,询问姑不怠的故事,我告诉她后,还给她画了一幅姑图。 第二幅画是我来宋府之后,我发现胭娘子就是当初那个买姑图的人,而后从别人口中听说她家里除了个公公并无其他长辈,且丈夫还常年不在家,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遂又画了第二幅,将画里的老太太改成了老头,试探着给胭娘子一看,果然,事情如我想的那般,胭娘子被她公公,用姑不怠的故事哄骗了身子。” 燕璇愣愣听着,此时心中比刚刚看见面目全非的赵亭业还要惊恐,脑子里全是赵亭业最后那句话“胭娘子被她公公,用姑不怠的故事哄骗了身子”。 “禽兽呀!”燕璇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突地一下,拍得手都麻了。 “然后呢?胭娘子是个什么反应?”燕璇继续问。 “当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了高老头的帮凶,我很自责。胭娘子却没有怪我,也没有怨我,反而是笑我,她笑,这事说到底,谁也不怪,只怪我自个儿罢了。然后她告诉了我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说,那天从画摊回去,她便同意了公公的要求,她羞地不行,她让公公先闭上眼睛,然后解开了衣裳,出那因紧张而不停往外溢的儿,她托着其中一只白皙的儿,喂进了公公那嘴黄牙的嘴里。 公公猛地一,将她尖尖都麻了,水兜了半嘴,咕嘟一声下肚,便又是一,如此反复几次,她便腿软地站不住了,她能觉到酥麻的觉正随着他的咽,从尖尖一直扩散到全身,又汇聚到腿间,让她儿里头也不住地淌出滑腻腻的汁儿,她羞极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有反应,明明天天给孩儿,给褀少爷喂都不觉得有这种觉。 她极力忍耐着呻,可不管怎么忍耐,只要他舌尖尖往那凸起的头头上轻轻刮蹭一下,她就忍耐不住地哼出了声儿。 声音让公公抬头看了她一眼,吃便成了次要的,他抓着她两只儿这边舔来那边,光是嘬着头,就让她高了一回。 公公骂她:“货,妇,被公公一下竟就高了。” 她也觉得自己是货,不然怎么会对着自个儿公公发情?不然怎么会期待被公公的大巴戳进儿里面? 她不知道,她心里明明是不想的,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对他的话语和动作产生了反应,等他将她在上,干得水滋,水时,她确认了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货,她实在太喜被公公这么大力干了。 “我听完她的话,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这哪里是她!” “不是吗?”燕璇到底还是经历少了。 “当然不是!她完全是被高老头给设计了!她是个受害者!是个受害而不自知的受害者!” 赵亭业有些动,他一动起来,燕璇便觉周遭的空气都凉了几分,赶紧让他冷静冷静。 赵亭业平复了一下心情,与燕璇解释说道:“她丈夫常年不在家,这意味着,她从生产过后,便再也没有接触过男人,久不尝恩滋味,她心中的望堆积,此时便就是轻轻掐上一把,都能给她掐出水来,又何况被人咬着嘴嘴玩。 这就是为何高老头向她提出姑不怠的法子尽孝的目的,用孝顺做幌子,先将她的望勾起来,然后再了她,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个妇,对自我产生怀疑,从而忘记了自己才是受害人,还觉得这一切发生都怪自己太过。” 被赵亭业这么一解释,燕璇惊了一下,不得不说高老头还真是好算计,便是她此时听着,都没意识到已经进了他的套,又何况身在局中的胭娘子。 “那你后来是怎么和胭娘子说的?” “我也是这么和她说的,她听完愣了许久,一再向我确定,她是不是个妇,我一次又一次告诉她不是,她只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受害者,她那天抱着我哭了许久,我以为她醒悟过来,一切都会转好,可惜,她为了孩子,为了整个家,还是选择了隐瞒。” 燕璇叹了一口气,随即想起什么,“那你又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