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法子有些欠妥贴,叁表嫂就算中了药,也不一定会找夫呀,不是还有叁表哥吗?”燕璇提出质疑。 “她不会找叁爷的,因为找了也没用,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你听我的就是。” 燕璇沉了一下,又问:“那药呢?” “你随我来。” “现在?”燕璇看看天,已经是深夜了。 “打点后花园的蔡艮生,表小姐可认得?” “认得。” 蔡艮生年过半百,个子不高,面上长了一块大黑疤,瞧着奇丑无比,偏偏那种花的手艺不错,冬天还能种出夏天的花。 “蔡艮生因样貌丑陋,一直到今年年初才娶得个寡妇做媳妇儿,那娘子妖妖娇娇,是周遭出了名的狐狸,上个男人就是被她榨干了,死的,蔡艮生能拿下她,全靠他用花草制出来的一种药。那药男人用壮,女人用催情,府里不少人都向他买来用作闺房之乐,连府外都有人慕名而来买药。” 燕璇没想到府里还有这种事儿,去找蔡艮生买药吗?这多难为情! “不用去买,表小姐只需趁着月黑风高,寻一户买过药,且好下手的人家,偷摸窃一瓶出来即可,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谁会想到表小姐会去偷药的。” …… “看来你都计划好一切了。” 儿笑了笑,示意燕璇跟着她来。 去吗?燕璇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追了上去。 她住的这院院门晚上不上锁,只是从里面挂着锁,里面的人能出去,外面的人却是进不来。 燕璇小心的打开门,又小心的虚掩上,然后随着儿,一路小跑到了后院与前院的分隔的院门前。 这道门已经锁死了,打不开。 燕璇抚着口,着气,听儿说:“负责守这门的姓邱,刚成亲半年,因为要时常开院门关院门,他家睡觉通常不会锁门,我前两天看见他去找蔡艮生买了那药,肯定还有,我先去里面探探路。” 儿说完就闪身进了小屋里面,她是鬼,可以直接穿门而入。 燕璇猫着看了看周围,已经过了熄灯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几个转角处留了几盏灯笼照明。 儿很快出来,说道:“邱元不在,他媳妇儿一个人在睡觉,咱们赶紧点找,最好在邱元回来前离开,不然得等他们睡着才能走。” ……燕璇突地有点后悔来了。 “表小姐,您还想什么呢?快点儿吧。” 儿催促着,事到如今,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燕璇默念着活下去,活下去,随即深呼一下,稳了稳气息,朝邱元家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门确实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不大,一张桌子,几条凳子,一张,一个大木柜子,还有个梳妆台,上头还贴着大红“喜”字。 燕璇首先瞄上了梳妆台,那上面有不少瓶瓶罐罐,兴许药就在那里头。 屋子小,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房间里没有点灯,燕璇只能借着走廊透进来的灯光慢慢避开地上的东西。 上的娘子睡得正香,许是热得慌,她身上只穿了件肚兜,连子都没穿,白白的身子在隐隐约约的光线中可是好看,连燕璇一个女子都忍不住瞧了好几眼。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部看过,都不是她们要找的那一瓶,燕璇只得又看起其他地方。 难不成放在衣柜里面? 燕璇正要过去,门突然被推开了,燕璇吓得赶紧蹲下了身,借桌子挡住了身体。 推门的声音不小,上的娘子也被吵了醒来,一边扯过毯子盖在身上一边问:“谁呀?” “是我。” “撒完雄黄粉了?” “没呢,刚刚在后花园里又发现两个,像是蛇,国公爷亲自在看。” “那你就回来了。” “那还要些时间,反正人那么多,我偷偷回来一阵,待会儿再偷偷回去,没人会发现。” 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了上衣,也没点灯,直接上了,朝着自家小娘子雪白的大腿就摸了上去。 “别说其他的了,抓紧时间做一回。” 小娘子笑:“瞧你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十天半个月没做了呢,天晓得我这半年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天天挨你折腾。” “天天折腾你还不好呢?有些人想折腾,还没人折腾呢。” 夫俩嬉笑着滚做了一团,并没有发现桌边藏了人,燕璇悄悄抬头看了看上,只见那小娘子的红肚兜挂到了男人的头上,男人一边吃着她圆滚滚的子,一边劈开了她的腿,摸着那泛着水光的。 燕璇头一回看这种事情,还离得这么近,羞得不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看着,忍不住一直看。 儿是鬼,仗着他们看不见她,凑得更近观看,一边看一边叹:“可怜我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就死了去,那样好好的身子,只我自己过,未免也太可惜了。” 燕璇听着儿的话,再看上夫的痴,心里儿颇有几分同,世间这么多美好还没经历过,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去把那药拿来。”上小娘子的话打断了燕璇的思绪。 “药我搁在枕头底下了,免得天天下去拿了。” 邱元说着,伸手将个小药瓶子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揭开瓶盖子,自己仰头抿了一小口,随即嘴对嘴又渡了一口给小娘子,借着渡药这势头,两人亲得难解难分,药瓶子摸索着一盖,便扔一旁不管了。 “这儿,在这儿。”儿指着药瓶子朝燕璇喊。 燕璇当然也看到了,只是她这么过去拿未免也太明显了,还不等拿到肯定就会被发现。 给儿做眼时候,上的人突然松开嘴,调换了个姿势,燕璇赶紧又蹲了下去,只听那两人俱是一声闷哼,随即小娘子的呻就一浪高过一浪叫了起来。 燕璇再次看去,男人的子也了,腿间那黑黑的硬东西,正卯着劲儿往小娘子体内送,每一下,小娘子就叫一声,他捣个不停,小娘子就叫个不停。 不知怎么的,燕璇觉得自己腿心子也酸麻了起来,麻麻,着人想摸上一摸,又有些儿想撒的觉。 “表小姐,这儿,从这边过来。” 儿不知燕璇的异样,叫嚷着。 燕璇看了看她说的路线,又看了看上一心的人,确认他们不会发现,燕璇小心匍匐着往那边挪了去。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