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烧得失去了理智。嘴巴里黏糊糊的,身上也黏糊糊的,是古怪又令人向往的味道。 陶佳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手上下动。这样混的气味就在她鼻子旁边,来自这个丑陋又求而不得的柱玩意儿,他的茎。 她手上一点都不敢怠慢,真的像是伺候宝贝一样千方百计的讨好。眼睛眯着,面上是人的霭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角,又在回味这个东西刚才裹在嘴里的觉。 好想······让这个东西,被裹在自己的道里。 ”怎么?想我你啊?” 男人低头看她,轻笑出声。语气浓浓的都是引,嗓音沉,又轻,像一片羽浮在海浪之上。 尽管是这么舒服,舒服到要出,但是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被望裹挟的颜。一点也没有。 “嗯·······”陶佳夹着声音,小小应承。她对他提过很多次这样的要求,多到都不记得到底有多少次了。 心里叫嚣着,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他妈不我。 媚如此,论是谁看了都要咽口水。明明年级不大,但是跟着他学坏之后,脸上的清纯剩不了多少。他身上的侨中校服还有熨烫的痕迹,不像她的皱巴巴,淡蓝的衬衫,染上了其他的渍。 他哼笑一声。眼镜下的那双狭长眼睛,又是清醒几分,低头看着两腿间跪着的陶佳,跟看一只讨主人心的狗也差不了多少。 以往口都不曾听到他的其他反馈,往往都是他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要不然干脆玩手机,或者就是看书。今天太不一样,竟然还同她说话了。 陶佳高兴得不行,甚至有些急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着急的解开自己衬衫扣子,出水红的蕾丝罩。鼓鼓囊囊,颈下的皮肤也是通透的粉。 她把自己的罩又往下拉,托带出憋了很久的。头不需要关怀,就已经很硬很硬了,钉在她的子上,勾引着,勾引着。 他一下子没了致。都冷了下来。他打手一捞,拽着她的短发,把她的头从他跨间拽出来,冷冷的看着。 啧啧,好像还哭了。全校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陶佳,因为他不肯干她,居然在他下哭了。 松开手,他把自己身下那已经有些半软的东西回自己的内里,了,拉上校拉链,最后完事了把腹上的校服一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盘着泪水。 今天没有够,心情已经非常非常不好了。晚上自习课还要考化学小考,一点都没有得到舒缓,可能考试的时候会睡着吧到时候。 “这个月结束之前,不要来找我了。”他留了这句话,从课桌上跳下来,扯过旁边的书包背上就要往外走。 陶佳才知道自己巧成拙,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不要······我知道错了······”话都还没说完,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废弃的建筑隔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嘴巴里也是。她觉得心酸,又是后悔。 头发的,那只原本用来讨好试探的美丽头,终究是被冷落的命运,孤单的留在外头,被她的眼泪浸,缩回了晕里。 她的道、她的房、她的嘴。不管是什么,哪怕得到他的一点青睐都好。不然都觉得要活不下去了。 另外一边,同样是无人打扰的地方,花团锦簇,绿植繁茂,遮住窗子。这栋四层小洋楼里的某一间,也有人在做快乐的事情。 舒恺也是跪着的,跪在边,整个头埋在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中间。像是烧香拜佛般的虔诚,不光是身体,心灵也是。 那双腿的主人眯着眼睛,嘴角咧到了耳朵后。黄的纯棉平角内挂在脚踝上,像是它也有眼睛,默默观察着。 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舒凯的舌头,是怎么挑开她的,小心翼翼地在涨红的豆上打转转的。 说粉的都是骗人的,那些烂俗情小说里,舒凯心里快的想。明明就是很深很深的颜,浓重得要滴出血,就跟她的嘴一样。 已经很多次了,但是还是像第一次一样。味道像,颜像,什么都像。得像豆腐,想要溜一口抿细品。 “阿耶,你在发呆吗?”她冷不伶仃问了一句,他马上又回过神来,舌头继续刻苦奋斗着。 弥漫着的甜腻味道,本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高中女生的闺房里。偏偏浓郁,伴着舒凯的低声息。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实在是胖,应该要多加运动了。 她上半身的校服穿的很好,整整齐齐,口右边那个小小的侨中校服标志,绣在了山丘的弧度上。 但是头发没有梳,微微卷卷树藤一样的爬碎花被单。一只手心不在焉的勾玩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屏幕上下滑动,是今天晚自习语文小考老师圈的重点。 没有以前用功了哎。她心里想。 身下虽然是快,但是远远达不到舒服,更别提放松考试前的紧张了。抬起脚,放在了舒凯的头上。脚趾勾起他的头发,听见她平凉如常的声音:“没有以前舒服了。” 舒恺猛地抬起了头,但是也看不到她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因为眼镜正好折了窗外的光。他胖,的脖子尽力往前伸了伸,息着解释道:“我······我会加油的!” 他听见她笑了,像是玻璃罐子丢到装泡泡的水槽里,溅起来叮咚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她长腿一伸,一顶,把内穿了回来。 她坐起来,推推眼镜,笑嘻嘻的。手了舒凯的头发,像是在鼓励宠物般:“乖噢!相信你下次会做的更好!” “不过,今天走神很不应该呢······正好妈咪这段时间考试很多,所以,你要到下个月才会有服侍我的机会了。” 也不等舒恺回答,拿过旁边的肥大校服长,从上跳下来,仔细的穿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房间。他跪在地上现在才觉到腿麻。心里是懊恼又后悔。 都给她口了有十多次,让她高也有叁四次了吧。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她的体? 可是,是真的很好奇她子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这样,升腾的望,在这座城市两个不同的地方,后来悄悄的汇聚在一起。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