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昭知晓此人素来说一不二,顾不得此时衣不蔽体浑身酸痛,转身就往门边跑,陌生卧房空无一人,她亦无暇他顾,急推开大门,可是,任她如何使劲推拉硬拽,那扇梨木大门却始终分毫不动。 榻传来男人不加掩饰的自渎声,抑的息直穿耳膜。 “小昭……” “小昭……哈,啊……” 卫九昭想要哭泣。 她奋力拍打大门,无助喊着救命开门,任凭手心传来使劲拍打带来的疼痛,她仍然拍打叫喊着。 男人闷哼声不停。 她又开始扒拉门,如同一只受困的幼兽,呜咽乞求能凭一己之力撼动梨木大门。 不过是白费力气徒增绝望。 卫九昭哭无泪。 半盏茶功夫能有多长,饶是畅通无阻地逃了出去,又如何逃得出这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修行的男人的手心。 从坐起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男人走了过来,从背后附身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布薄茧的大手拨开里衣握住前丰,灼烫器直直卡进她的腿间,卫九昭挣扎,却只能将前柔软更深地嵌入男人掌心,她动也不能,心绝望。 “我的小昭原来是的,喜在这里。” 健硕赤的男人另一手执起卫九昭拍红的双手,神怜惜,拉至边从指尖到掌用舌尖抚不停,卫九昭这才瞧见连手腕上都是昨夜留下的牙痕,她只觉似有蛇信扫过般的恐惧,一不小心就会有獠牙刺入,要她命。 “你在发抖啊。” 他陈述,头一偏,触上她的耳尖,又沿着白在颈后啄吻,手掌在她前游移,跨在她腿间颇具暗示地磨蹭。 渐渐的,桃尖立,卫九昭自己都无法直视。 “你也在期待这样的事啊。这样引我……”他掰过卫九昭的脸与她亲吻,手转而顺着小腹向下抚摸一夜摧残下肿不堪的花朵,不知是昨夜的残留又或是已然情动,触手一片润。 身下一池水搅,口中两片舌绵,从上到下都被攻城略地,抗拒不能,卫九昭闭上眼,狠心咬下,甜腥味瞬间蔓延,他不躲不避,索给她转了个身正面相对,吻地愈发酣畅淋漓,故意砥伤处,口舌厮磨间更多鲜血从他口渡入她口,嘴血腥。 直到卫九昭不过气来无力下滑,咽不及的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这场酷刑般的吻才堪堪结束,她再也无力反抗,却还是颤巍着扬手给了眼前人一巴掌。 他未躲也未怒,生生受下,只是用望着不听话孩子般的眼神看着她道:“就算咬破了嘴又如何,是你的话,咬破全身我亦甘愿,便是刺瞎这双眼也无妨,绝不让你逃跑。” 话罢,仿佛践行誓言般直接强悍地将她至门边,整个人提起,蓄势待发的炙热于入口处研磨,早已溢出的不知是谁的体在做润滑,壮茎就着体分开,在入口处撑开一个圆。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卫九昭又惊又惧,恳求般看着他。 “……你知道我的什么?” 仿佛触动了男人的逆鳞般,眼前悉又陌生的俊美脸庞鸷遍布,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臂间,蛮横凶狠地径直往花一口气顶入。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