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望来的又快又急,元子朝原本还想跟她温存片刻,然而只是亲吻了她的,身下就已经了起来,硬硬地顶在陆云昔的小腹上。 她闭上眼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唯恐自己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不对,又将这火挑得更旺。 元子朝的手从她衣领中伸进去,握住了那一团柔软之处,掌心的茧在粉的头上来回摩擦,带给她浑身酥麻的颤栗。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两粒尖也早就被他抚摸地立了起来,正在和他的手指嬉耍玩闹,而身下的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陆云昔自知他要索取的时候,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只得夹紧了腿,不让黏腻的汁水下来。 她也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忍着,这里毕竟是陆家,那么多外人在,若是让别人听见或者瞧见了,不知道要怎么议论。 “云昔,你好像很紧张?这里,是你的闺房……别怕,别怕。”元子朝的手抚过她脸颊,上面滚烫一片,他忽然也燥热难耐,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再从后面紧紧贴住了她。 陆云昔依旧绷得很紧,然而他的快却更强烈,口中挑逗着她:“深夜,官家小姐的香闺里,闯进了一个卑的奴隶,你猜猜,这个奴隶想做什么?” 一只手自她颈下穿过,伸进她口中,而另一只手掀开裙子,直直刺入下面那张小口,两手指一同进出。 “唔……不、不知道……” “想她。” 粝的指腹来回碾磨着,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手指得水淋淋,元子朝咬着她的耳朵:“你说,现在像是背着父母偷情,还是更像夜里被人强了?” 陆云昔的舌头被他按住了,想要说话,却好似在那手指上来回舔,挑逗。 元子朝重重地呼似在隐忍,他身下的硬紧贴着她的来回摩擦,头顶端出不少透明粘来,擦在了她瓣的隙中,反倒让摩擦时更加顺滑。 “腿分开些。”原本只有一食指在小里,然而她的双腿夹得死紧,令他进出都缓慢,元子朝将手握成了拳头,硬是进了两腿的隙之中,强行分开了一些距离,好让自己的手指能够快速进出。 没有了阻拦之后,手指勾出了不少粘,他轻轻弹了弹内里的花核,谁料竟然抖落出更多的花来。 已经被他了这么多回,小还是紧致幽深,像是致命的毒药,令他沉上瘾。 吃上千百回不够似的。 在她身上着的时候,他只想做一只野兽,没有伦理道德束缚,也不受任何世俗之见的干扰,狠狠进去,的她眼泪汪汪,身体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才好。 元子朝的手指得更快,上下两张嘴都透了,他的手指被温热地体包裹着,明明还没有用去她,身体里却也有了丝丝快。 一不小心得深了些,捣到了她的喉咙,陆云昔紧张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元子朝却被这一口咬碎了理智。 “呃……”有点痛,但是却又很,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收回了手指,提着自己发硬的往她身下钻。 异物闯入了之后,小腹处忽然变得涨涨的,陆云昔弓起了身子想要逃离,然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股翘得更高,元子朝也能进入得更深。 那只被在脖颈下的手捏住了两团肥美的在把玩,元子朝意地笑出了声:“躲我?怎么瞧着像是求我得深一些?” 说罢,又是用力往深处一送。 头撞在了那花核上,陆云昔只觉得鼻尖眼角都是酸酸的,这样强烈的刺让人不适,她只得着气求饶:“唔……轻一点。” “下回别说这话。”元子朝继续着,附耳说道,“你每回说轻一点,下面却夹紧了我的巴,倒像是在说,用力点。” 听了这浪大胆的言辞,身下的甬道一阵收紧,两片花张合动了起来,陆云昔咬紧了,然而呻声却还是从牙中,隙里钻出来。 “唔……啊……” 元子朝顶到了最深处,只恨不得埋在她身体里才甘心,到了底却不急着离开了,反而在里面研磨了起来。 里头像是有一张小嘴住了,不让他离开。 这样温暖的巢,是栖身的最佳之所,他只想永远在里面住着。 强烈的刺之下,一波一波的从甬道中往外滚,尽数淋在早已滚烫的头上,似乎涨得又更大了一点…… 陆云昔察觉到了他的停顿,生怕他又发疯在里面,用手肘推搡了他一下:“不许在里面。” “为什么?”元子朝望冲上了头,脑子都是幸福甜的以后,“明诏书就下来了,你实际上和名义上都是我的女人,就算有了孩子,也不算违背礼义。” 听了他这话,陆云昔却更怕了,脑子慌地转着,忽然寻了个理由:“我父亲一生恪守礼教,若不成婚就生下的孩子,得不到他的保佑。” 想到那陆伯楷慷慨昂撞死在泰安殿的模样,元子朝心中一动,总觉得这件事是他亏欠了陆云昔似的。 他本不信这些,但是为了陆云昔,信一信倒也无妨。 于是忽然身出来,抵在她的又磨蹭了一会儿,最终在了外头。 陆云昔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外面似乎有刀剑摩擦,还有人在说话—— “什么声音?” 她紧张地问了句。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