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指尖在苏秀瓣上轻轻摩挲,几度将手指入她的口中,却终是忍了下来。 自初中以后,这丫头的卫生意识总算觉醒,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拉着手去水龙头下监督洗手的“小邋遢”了。 苏秀对于能放入口中的东西非常谨慎,所以他才挑选了那支可食用的口红作为除夕礼物送给她。 好在,苏秀并不反和他接吻,倒是给了他不少欣。 至少说明在接吻上,她不会嫌弃他,想来他应该是她所有炮友中待遇最好的一位了吧? 然而得不到的永远在动,有了吻,就想要拥抱,有了拥抱,就想要,有了,就想要真心…… 前面的郑毅都拥有了,唯独真心,他想要却不敢要。 他喜她的,不只是抚摸上的手他喜,还有亲吻上的触他喜,就连她张口唤他“二哥”时的那两个字音,他也喜得要命。 他更喜她直白地向他表达望和情,喜她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直接向他索取。 他喜从她口中说出的一切“真实”。 与之相对的,他不喜她虚假的笑,不喜她随意糊的谎言,不喜她疏远恭敬的态度,不喜她叫他“郑老总”。 他不喜她对他的“不喜”。 但这些他都无法说出口。 他可以说自己喜她的身体,可以说不喜她的不尊重,但决不能说喜她这个人,也不能说不喜她的绝情。 他得尽可能地收敛住自己的心,不能被她察觉到,不然,他们的关系就要走到尽头。 郑毅的指在苏秀的上轻轻捻,让她误解了他的意思。 苏秀心下冷笑,只觉得这狗东西今天胆子肥啊,让她服务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让她口? “郑老总不怕我一口给你咬断了?” 郑毅眨眨眼,知晓她这是误会了。 但这样也好,误会就误会吧,他刚刚不小心口而出“喜”二字,正懊恼该如何找补,这下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苏老师不会连口也没做过吧?”郑毅嗤笑,居高临下的俯瞰给他语气填了嘲讽。 好强的苏秀自然忍不了,一急之下狠狠握紧了手中物,绞得郑毅又疼又地“嘶”了声,赶紧向她求饶。 红的头吐出几丝清,在苏秀手心的带动之下润了整个柱身。 郑毅呼再度变得浓重,垂眸望去是苏秀那张挑逗却不服输的小脸儿。 看似屈居于下,却掌握着生杀大权,但凡有不如她意,一切苦果只能他一人咽下。 纤白素手套裹,时快时慢,时高时低,连绵起伏的“咕啾”声成了厨房里最让人面红耳赤的咏叹调。 瞧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被自己随意控,苏秀心情甚好,变着花样折腾着他,在他眼见着要登顶时刻立马停了下来,坏心眼地让他认错。 弱点被拿捏,郑毅哪敢不从,不停“秀秀”、“秀秀”地唤着,这才说动苏秀再度出手。 纤手从柱忽地向前端,手中柱迅猛一跳,郑毅急忙伸出右手罩住头,如泣兽一般低吼着将浓而出。 隔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浓烈的腥味飘散开来,苏秀愣了一下,红着脸站起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若不是郑毅刚刚那一档,那些腥浊的毋庸置疑会悉数在她的脸上。 她以前不是没有在黄片里看过女演员被“颜”的画面,年轻时不懂事,只觉得很刺,可当事情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接受。 大一下学期时,苏秀答应了一位师兄的热烈追求。 起初两人都很合拍,然而在某一次中,师兄突然摘了套子,幸得被她及时发现,强行让他拔出。 师兄非但不认错,还狡辩说只是想试试无套不,不会真在里面。 苏秀并不信他鬼话,两人直接在上争执起来。 师兄比不得她伶牙俐齿,又加上理亏,直接耍起了浑,指责苏秀不他,只把他当做工具人。 见没有再争论起来的必要,苏秀准备起身走人,谁知师兄比她先窜起来,着巴直接冲她脸了上去,完了还不忘笑着嘲讽。 “什么清冷校花,真该拍几张照片让他们看看你的样。” 苏秀果断选择了分手,哪怕师兄几次低三下四来道歉认错求复合,她也态度十分坚决,毫不拖泥带水。 早在争吵发生时,苏秀就给过他认错的机会,结果这人非但不珍惜,还拿出那样的方式来羞辱她,这下等分手了才想着来亡羊补牢?晚了! 自那之后,苏秀在上就不把脸和男人的巴凑太近,若不是这次着了郑毅的道,被他那句“永远不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给起了逆反心,她也不会蹲下来给他手。 曾经被颜的糟糕记忆涌了出来,她应该生气才对的,可想到郑毅临时那个保护动作,她却不由得心跳加速,血沸腾。 高来临的那个瞬间本该只剩下本能,可郑毅却是优先想到了保护她…… 苏秀心慌意地躲回自己的小书房,打算先看几遍教案冷静一下。 然而不论她如何想把字看进脑中,眼前总会浮现郑毅时那张双眼微眯、的绯红俊脸。 羞恼地抓抓头发,苏秀心里恨恨咒骂郑毅这道行千年的狐狸。 狗的……老狐狸,休想让她破功! “哈啾!” 这边,“老狐狸”刚整理好自己就莫名打了个嚏。 他了胳膊,觉得好像确实比其他房间要冷一些。 看来厨房这观景窗的保温效果不太行,等疫情结束后找装修公司换个更隔温保暖的吧。 ** 中小学开学的时间虽然推迟了,但学校要求老师准备线上教学,所以苏秀这几天正忙着修改教案,好让课程更适合网络课堂的节奏。 郑毅这边也不轻松,虽然按国家要求推迟了返工时间,但偌大的企业关乎民生百态,有些部门不能轻易停摆,依然按部就班地完成着工作。 这天,刚结束一场线上会议,秘书杜亟向郑毅询问今年的董事长生宴会要不要延迟举办。 “直接取消吧,疫情短时间恐怕难以结束,本来只是个场面活,借机取消了正好。” “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干练的女秘书简截了当地应下去之后,又继续下一个询问,直到所有安排都落实完毕,这才完全结束与老板的对话。 其实郑毅最不喜所谓的生宴会,每举办一次都会有太多的资源浪费。 但作为集团董事长,他又不得不定期和各方利益相关者进行会面和联络,生宴会成了必不可少的环节。 今年这个疫情倒是替他解决了这个大难题,但另一个难题又随之而来——他最近待在家里的时间太长了。 虽说他和苏秀基本待在各自的书房不怎么碰面,可终究逃不过吃饭时共坐一桌的场景。 只要一看到她,他的望就难以遏制。 郑毅有点焦虑,自婚后以来,他从没有这么长时间和苏秀待一个屋檐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怕控制不好自己。 这六年里,他一直尽力避免与苏秀长时间待一起,有的行为他可以主观上调节,但有的……他自己也做不了保证。 他的自制力是有限的,一旦超过了临界值,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也害怕造成的后果无法挽回。 要搬到在南山买的那套别墅里住几天吗? 正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书房门就被敲响,推门进来的女人穿着轻薄的正红蕾丝睡衣,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弯着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朝他挑眉。 “郑老总,该公粮了。” 苏秀拈着嗓子,瞧见漆黑的办公桌上反出电脑荧幕的光亮,故作惊讶般地捂了下自己的嘴:“莫非你还在办公?我来的不是时候?” 郑毅被她的坏心眼给逗笑。 演戏的人他见过,但常人都是想掩盖自己的表演痕迹,可她却偏不,不仅要演得夸张,还故意要让你知道她就是在演戏。 不错,她就是想搞个突袭,让他在会议上出糗罢了。 “没有,已经结束了。” 郑毅关了电脑,正要起身,苏秀却先于他爬上了办公桌,两手摁着他的肩头让他坐回老板椅,纤腿儿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真可惜,不能给你们员工‘现场直播’了。” 她咯咯笑着,两手开始解他的衬衣衣扣,在解到最后一颗时突然憋不住笑出了声。 “郑老总你也太不讲究了吧?” 上身穿着昂贵的高定衬衫,下面竟然是宽松的居家! “反正开会也只看上半身?”苏秀道出了他心中所想,之前那股搞突然袭击的紧迫情也被击得七零八落。 但她显然是渴急了,顾不得那么多,将男从居家里掏出来,快速将之硬。 她在进来之前就已做好了“热身”,正准备将热送入儿里时,猛地想起。 “有套吗?” 他们很少在书房里做,苏秀已不记得这间房的套子放在哪个位置了。 郑毅将办公桌两边的屉都翻找一遍,总算在一个快空的盒子里找到了最后一枚。 正撕开一个小口,他蹙了蹙眉,将之扔进了垃圾桶。 “过期了。” 随着这三个字吐出,郑毅腿上女人的小脸瞬间垮掉。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