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忠仁义被皇帝开了荤就不断的被着干,倒像是周源是那个才初尝情的处子。时常借着陪伴太子的名义过来扰忠仁义。 太子懵懂的看着父皇躺在自己的上盖着被子,不的嘟囔:“父皇!不是说要来陪我玩吗?怎么又来霸占我的,上次你就是哄着我睡了之后在我我屋里捣,把我的幔布都扯了一块还把我了!” 皇帝本来打算安抚太子的动作一顿,“谁跟你说的是朕的?”眉一挑,一只手伸进被窝里捏着什么。 太子不敢撒谎,手指怼着手指说:“是我的小侍忠……忠仁义说的。”说完不安的咽咽口水,虽然仁义哥说不让自己告诉别人,但是现在说了他也听不到就算是没告诉别人吧。 “噢,原来是他啊,哈~他怎么说的啊?”皇帝把一手撑头似是饶有兴趣的问。 “他,唔,那天宴会后我睡醒后发现边有点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他过来服侍我的时候,我问他,他说是父皇昨晚哄我睡了后,因为喝酒头有些不清醒不小心绊了脚摔倒扯了我的幔布,他当时在我边服侍着急去扶父皇不小心碰洒了水到上……”小太子一边回忆一边又有些羞涩,其实一开始他以为自己了才慌里慌张的,后来又发现那味道不似,倒是有些古怪的香味一时疑惑就问了仁义哥,还记得当时仁义哥脸上不知怎么染了一团红甚是好看。 皇帝看着小太子走了神也不恼,但是闭着眼不知道在享受什么,过来好一会儿,对着太子说:“行了,朕有点疲惫先在你上小憩一会,就让六安陪着你去外面转转吧,想出也可以,不过要在前回来。” 被皇帝打断思绪的小太子一听可以出玩了,马上把什么七八糟的思绪丢了,开心的往外走,打算拉着六安和忠仁义出,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毕竟小孩玩心大也就只让六安跟着他出去玩了。 小太子一出门,皇帝就掀起被窝看着窝在自己双腿间的人儿,被闷在被子里好长一段时间忠仁义头大汗,更别说还要一直用嘴含着皇帝的大不断的活动舒缓它。 嫣红的脸颊讨好的蹭蹭皇帝劲道的大腿肌,又继续嘬,先是在头用柔软的舌头舔着马眼再是顺着上的青筋一路啃到丸,丸附近硬硬的扎着忠仁义的嘴好生不舒服,但是还是乖顺含住一侧膨大的丸拨,双手也不闲着开始抚,从上到下轻柔的,时紧时松。 觉到皇帝身体的放松,口舌也转移阵地一口含住头,轻轻收住牙齿,小心的向里含,双手包着的部上下滑动,嘴巴尽量长大一点点把向里,到极致后又往外,由缓到快,由浅入深,把皇帝伺候的很是舒。 觉到不断的大,挤喉咙,一时有些恶心紧缩喉咙对迫加深,只听皇帝低一声飞快的住忠仁义的后脑勺来了几个深动作就拔出来,对着忠仁义了他一脸一身。 黏稠的白顺着忠仁义的脸颊到尖尖的下巴汇聚在一起又嘀嗒到白的赤的身体上。被最后几次深喉呛到的发红的眼睛带着几分控诉看着皇帝。 “你这么看着朕,真的让朕难以把持。”皇帝那锐利活似野看见猎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猎物’,拉着忠仁义的细腻小手覆到自己身下又蠢蠢动的上。 长臂一伸把忠仁义拉到身下,两人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皇帝把身子严密的贴合住忠仁义的身子,双臂撑在忠仁义肩膀两侧支撑住自己大部分的重量,硬邦邦的紫红大紧紧的抵在半硬的粉白小巧柱上,两人从头的马眼上渗出的体相互摩擦融。 忠仁义虽然被在身下却不觉得气闷,大部分的重量都被周源的双臂承受,剩下的重量只能让忠仁义觉到两人肌肤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气,奇怪的觉让他不扭了扭身想要摆这种奇怪的束缚,只不过才动了几下就被皇帝勒住身不能动弹。 “你这是在引朕吗?”只听到皇帝原本沉重的呼一滞,着气低声说道。 忠仁义一听这话下意识菊花一紧,完了,这下又要疼几天了。 然后就被皇帝翻过去拉开瓣跪趴着了进去,整个屋子只能听到大吱吱的晃动声,以及若有若无的息声。 “忠大人怎么在这里发呆呢?”如玉石落珠盘清雅的声音传到忠仁义的耳里。 忠仁义从回忆里身出来,看着立在侧身边的百牧尘,心里懊恼面上却带着一抹微笑:“宰相大人怎么也在这里?也是被陛下叫来商讨成人礼事宜的?” “正是。”百牧尘点点头,双手拢在衣袖里,微风拂过掀起他宽大的衣袖隐隐出里面月白的肌肤。 六安不一会就从殿内出来了,头只抬了一下就低下去恭敬的说:“陛下请宰相,忠大人进书房商议。”六安心里不断叹息,古人说红颜祸水果不欺人,这忠仁义不仅爬上先皇的龙还搭上少帝这龙,不过倒是识时务否则国早已。 百牧尘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忠仁义先行,忠仁义也不推辞,心中有些暗,你百牧尘再大的本事不也得事事让我。 协商诸多大小事宜后,少帝当着百牧尘的面并没有留下忠仁义。忠仁义也送了口气,虽然以前少帝想要进他身都被他以年少纵不好为由推了,但是他马上就要成年怕是快要忍不住了,之前只是亲亲摸摸而已,这几次更是过分到……想到这里忠仁义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忍不住上了一抹红霞。 坐在摇摇晃晃的步辇上,忠仁义有些昏昏睡,梦见了以前的事情。 “仁义,朕这次出征打算带你去见识见识,等回来后就封你当官。”周源自是有考虑的,忠仁义没什么本事,书读的不多又被养的身娇体弱直接封官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堵不住悠悠众口,此次去安抚一下边境之,危险不大只要忠仁义待在自己身边不受风吹晒安安全全的回来就能封个近臣,最好能天天跟着自己。 现在周国内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也就在边疆有些游民扰军队,本来皇帝完全可以不去的,这次怕是有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忠仁义半垂眼皮思考着,依照皇帝对自己的宠和尚处于新鲜的关系定不会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全凭陛下吩咐……”所有思量不过一毫,忠仁义乖顺的趴在周源口回道。 出征当小太子抱着忠仁义不撒手,气呼呼的说,“父皇是个大骗子,送给我的人怎么能要走?” 周源倒是缓和了脸摸着小太子的头道,“父皇只是借用一下你的人,你想,父皇这次去最起码月余不能回来,父皇这么宠你见不到你会很伤心,带着经常在你身边的小侍就像是看到你了一样,让父皇安心点。你难道不想要父皇想你吗?” 忠仁义听着皇帝厚颜无的哄骗小孩子心里白眼一翻,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那父皇记得还给我!”小太子晕晕乎乎的被哄骗了,虽然心里还是不大高兴但是也忍住了,毕竟父皇把六安当做换给他了不是吗?小太子一想,小脸一垮,本不一样!但是皇帝早已经走远了,就把气撒在六安身上,指示他干这干那的。 一路上也算是风平浪静,忠仁义待在皇帝的马车里,内外都有层层护卫包围,暗处也有武艺高强的暗卫保护,十分安全。忠仁义一路上只要面对望强烈是皇帝就好了,其余的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