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说完,和北庆朝雨两个人齐齐怔住了。 北庆朝雨很懵,不明白自己的纯忠犬怎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毁人设的话来。 贺凛急急解释道:“北庆朝雨,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我是那个意思,但是,我不是想那么说……也不对……”他着急的,连平里挂在嘴边的“小爷”都不说了。 北庆朝雨觉得贺凛此时着急解释的样子更好笑了,于是笑得更加放肆。 贺凛又气又急,狠狠在北庆朝雨珠上咬了一下,咬出一道牙印儿来:“不管了!反正小爷在军营里,跟那些兵油子相处,听的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了!你赶紧给爷习惯!” 贺凛十二岁入西大营,一年有一半的时间泡在兵营里,对于这些词浪调早就耳濡目染、深蒂固、烂于心了。他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听了六年别人的经验,什么时候要干什么事,说什么话,再清楚不过了。 北庆朝雨不可能在这时候下他的面子,也就由着他胡来。况且,那种糙话,萧岚是不会说的,白濯总带着卑微,也不可能跟她说。所以她此时听贺凛这么说话觉得还新鲜的。 贺凛见她并没有什么厌恶抗拒的神,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将北庆朝雨的发髻解开,如墨的青丝铺了,与大红的鸳鸯锦被相得益彰。 贺凛抚着她的发,指尖从头发到眼眉,到鼻尖,再到朱,最终落在她莹白小巧的下巴上,捏了起来,吻了上去。 说来奇怪,两个人夜夜睡在一起,但除了刚刚相见的时候吻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亲吻过。 北庆朝雨侧过头,略微躲过贺凛索求的舌,问道:“阿凛是不喜接吻吗?” 贺凛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拉着她的手按在身下的硬上,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小爷的自制力,在你身上就没好使过。吻了你,就想你,身下这玩意儿小爷本控制不住。”他狠狠吻了一下北庆朝雨,继而说道,“过了今天,你就是小爷的人了,以后小爷想亲你就亲你,再也不用忍着了!” 贺凛探出舌,在北庆朝雨的口腔里搅,席卷着她的齿,勾着她的香舌。双手来到北庆朝雨前,拉扯着喜服的系带。 贺凛从未做过这样的细活儿,拉扯了半天也没拉扯开。他又不想将喜服扯坏,虽说这喜服并不值钱,但毕竟是自己和北庆朝雨大婚穿的。 北庆朝雨见贺凛手忙脚的都出汗了,主动将衣襟解开,一件一件下来,直至一丝不挂。 贺凛看着眼前的美景:女子容颜绝,莹白的身躯陷在大红的锦被中,一头墨青丝扫过圆润的肩头、的锁骨、丰的双、纤细的肢……贺凛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手掌伸上去,握住北庆朝雨的两团。贺凛的手很大,长期练武的手,指腹和掌心都带着茧子,粝的大手在上用力抓,立刻就留下清晰的红痕,刺的贺凛眼睛发红。他着气,说了一句:“北庆朝雨,小爷要吃你的子了!”说完,他就整个脑袋低了下来,张嘴就含住了一只尖。 北庆朝雨也旷了一个多月了,身体很是。在贺凛的手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微微颤了颤,此时她早已抑制不住,娇起来。 贺凛舌尖很烫,吃她的像婴孩吃一样,裹住尖用力咂,边边咬边咽,好似北庆朝雨的真能产一样。他另一只手着另一只团,将娇的尖捏在带着茧子的指腹中,将那粉尖的红肿立。 贺凛吐出被他咂的晶莹剔透的红肿尖,摸着下高高撑起来的形状,声音低哑:“北庆朝雨,小爷要你了!” 北庆朝雨觉得贺凛这做什么之前都要报备一下的习惯实在是破坏气氛,抬脚向他口踹去:“话那么多干什么?”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