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裂。 酒霸道地夺取身体的平衡,我扶着墙,步步艰难地走回房间。 我他妈快吐出来了。 也许我本不该喝那么多酒,那么的不顾一切。原本以为这么做能麻痹自己心烦意的情绪,然而我错了,还错得离谱。 我的心情只有更加后悔、及更多要将我噬的愤怒。 眼前目眩的景象如漩涡般转动着、扭曲着。妖异的混正惑几乎濒临崩溃的我。 真他妈荒谬,以为老子会这样屈服吗? 推开房门,不知施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它发出噪音般的声响。我一点也不在意这样是否会吵醒隔壁的同学,毫不在乎,要是谁胆敢来敲401号房想要理论,老子不介意用拳头来向他道歉。 没错,让那些天杀的傢伙下地狱见鬼去。 走向铺,我现在迫切地需要它,让它拥抱我思绪纷的脑袋和疲惫不堪的身躯。至少在睡着时不必去想那团狗倒灶之事,或更好的,给我一觉不醒的梦。 地心引力与酒的后劲强行将我拉下,不行,再也撑不住了。我大概会以丑得要命的姿势倒下,但不重要,这不是我该关心的混帐规矩。 咚,在脑袋跟棉被亲密接触时,它发出这个闷声。当异常沉重的眼皮闔上前,恍惚间我瞥向窗户那头,窗扇竟以微小的角度敞开着。是错觉吗?我肯定在出门前有将它好好锁上,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依稀,耳边吹过一阵凉风,无比轻柔。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