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沉应溪不明白。 刚刚他不是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吗? 可是现在—— 陆斯安柔软的指腹分明依贴在她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圆,施力捏。 相比十几分钟前,他显然变得更练,也更让人捉摸不透。 沉应溪干笑一声:“到底是谁潜规则谁?” 一颗石子被投入湖心,刹那漾出的涟漪,显然不足以让人随便忽视。 陆斯安视线上移,看见定格在她角僵硬的笑意,和像是受到意外般微挑的眉梢。 这样带有明显导的话语,沉应溪没指望他会回答,她只是在试探。 跟着又直几分的背脊,一边翘的头贴近陆斯安宽阔的膛,不轻不重地挤几下。 沉应溪抬手搭在陆斯安肩角,贴近他的面,息在他耳廓散布,显得很暧昧,“你知道的吧,上了我,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貌似是拒绝的台词,可她口是心非的早已决堤地水。 陆斯安食指勾在她内边,只要轻轻一扯,就能出布料下水盈盈的赤肌肤。 他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地开口,将决定权予她手,像是在嘲笑,“那你来决定,不?” “啊,人家求之不得!”沉应溪仰起脸,视线在黑暗里无处连,连挪去彻底拉下内的那只手都变得缓慢,茸茸的睫眨了又眨。 被褪下最后一道阻碍的小,像是具有天生的引力,?迫不及待贴上,壮的柱身将分成两瓣,严丝合地包裹住口。 沉应溪合拢五指握在头处,很,很硬,她借着垫的起伏上下晃动身子,一下下撞在那立巴上,硕的茎身上绕着青筋,滚烫的热气,蹭得她小不住张合,抖出热。 即使漆黑里看不见,沉应溪也能觉到那一处的巨大,她夹紧大腿,在水的浇灌下,摩擦不仅让温度持续越高,也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回应她的,是落在上,陆斯安一下比一下重的捏,白皙的在他手下变换不同形状,凸起的头被两指捏住按、剐蹭,不断刺着她的点。 分不清是记忆错,还是黑夜在他们之间多蒙了一道滤镜。 理智提醒陆斯安,身上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放天无处施展。 可用望填充至壮的却在宣着不,早被汗和水浸,在忍耐中轻微抖动。 好像很难停下,也很难再进一步。 他有怨气,说不明缘由。 但其中一定有部分是关于他们这段非正常关系,陆斯安清楚,这样再继续下去,对于他们来说,都只不过是顺水推舟。 起因和经过都不是他来把持,反而暴出青涩的第一次,当下因不而走偏的亲密,倒像是他正在被单方面玩着。 不再等他多想,仿佛心思被看透,沉应溪开口,将条件先列出来,“过几天节目嘉宾官宣……” “帮我转发一下。” 这是她思虑后的答案,字节咬得太清晰,让陆斯安原本注视着她瞳孔的视线,此刻飘忽着转到瓣。 她同他所求的,实在是太微不足道,和向陆休璟讨要的那个席位相比。 他很意外,也很难将如此小事挂齿。 黑暗中沉应溪坦的神,不是客套,也不是有意讨他心,为了不给他找麻烦。 陆斯安只是微愣,然后很快嫌弃地皱眉确认,“就这样?” 沉应溪回想不出别的请求,便只好点头,却又很快反应过来他未必看得见。 柔白菟丝花般的掌心包裹住头,凑到他耳边轻念一句,“要是能快点进来就更好了……” 这句话像是引燃了火线,既然是易——陆斯安不再等待,宽大的手抵在她后,顺着线往下托住瓣。 修长的指不必往深处多探,便能触到那其中濡,将黏腻透亮的体尽数沾上去。 身体猝然悬空,沉应溪下意识深呼,尖叫还没来得及宣,就被疼痛贯穿了。 不偏不倚地抵在口处,大半个头将道破开,硕大的尺寸完全是被硬生生进去的,分明已经做足了前戏,可下半身还是像被撕裂般难忍,与手指进入的觉完全不同。 像水蟒。 借着地心引力不断向幽深里钻,原本还高高翘起的,因她往下坐的力道,口动张缩的软已经尽力做足准备,噗嗤一声,猛地入半。 仄的甬道被贯穿,强烈的迫形成阻力,让那壮茎身被紧咬住,还未进入的部位好像被这进退两难的局面倒了,如同指针般逆方向往大腿方向倾斜,让沉应溪不得不更深地弓,撅股。 的小口不断收缩,连带着小腹一起入,陆斯安沉沉息一声,酥麻传至大脑皮层,忍不住往上一顶。 原本堵在道里的,借力又往里推入一截,无数软死死咬住他,化身触手深绞他进入的每一寸,层层迭迭的褶像是被赋予生命般,贴合在之上不断。 “嗯……”沉应溪咬,扭动着身躯,渴望缓解半分瘙。 原本就尺寸震撼的茎,在她的深中又肿了几分,无处宣的水,只能在挤入的动作中寻找缺口泛滥。 看似意情的场面,其实是两个人在各怀鬼胎。 沉应溪伏在陆斯安肩头,过程中指尖假装很不经意地碰到他垂眸的眼睛,据直线方位,沉应溪还不能推断出他盯着的部位是他们的合处。 不过能确定的是,陆斯安现在的注意力不在她的上半身。 于是她又坐直身子,焦点全被疼痛转移,好像正要被撕裂坍塌的巢,如果这就是她大概率的宿命。 那沉应溪现在能做的,就是加速它的酝酿。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