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浪的举动只敢维持一瞬,迅速放下腿后,心脏仍如蹦出腔内一般飞跳。 兴奋引起了空气稀薄,只能微微地,头晕目眩,有一种濒临晕厥的窒息。然而,姜芸居然有一点怀念那一瞬凉悠悠的觉。 何况,她告诉自己,刚才椅背遮住了,蒋慕或许并没有看清楚……咬起嘴,往外面挪了一点点,再次,将两条纤细的长腿上下分开。 这一次,刻意保持了更长的时间。 心脏怦怦跳动,明明无风,却有凉意不断拂过腿心,风干了润,皮肤有一种紧绷的拉扯,酥酥的,想抓想挠。 而公共室外暴的刺,很快让更多分泌,伴随鲜红口的张合,挤着吐出,连坠成滴,拉长了丝线,在昏暗的路灯下晶莹剔透。 他到底有没有在看啊!姜芸提心吊胆却又兴奋不已,一边小心翼翼地展示腿间风光,时遮时掩,一边睁大了绒绒的眼睛,仔细观察着茂密树丛间的风吹草动。 “莎莎——”右边的树丛猛然摇晃两下,一记重鼓敲在心上,姜芸迅速看去,可惜视力不好,影影绰绰的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她可以确定,那不是风吹或者动物造成的晃动,一定是人为无疑。 蒋慕在跟她玩,或者说,在悠闲自在地玩她。真是可恶、讨厌又恶趣味!偏偏让她心神摇醉,脸上的热,晕乎乎地一路烧进了脑子里。 想让他被勾引,想让他看更多,更的她。 做贼般瞥了一圈左右的环境,小路两端的尽头都延伸到了二三十米开外,至少目之所及处,看不见任何人影,目前也没有人往这边来的谈声或是脚步声。 安全!她在心里打上一个小勾勾。不安全也顾不了了。就是想疯想玩,反正蒋慕就在这里——哪怕她看不见,一定在附近某处看着她。 她觉得,只要他在,万事都有人兜着,他会保护她也会包容她。再一点疯一点也未尝不可。 她下身上的外套,从后面把两条衣袖系在上,衣摆垂下来,遮住了股,稍微整理一下,前面也能遮住腿心,但分开的两片布就像帘幕,轻易就能揭开。 系好,她迫不及待地从躲藏的木椅靠背后走出来。衣摆下白生生细溜溜的两条腿,本意识不到自己胆子有多大。 也不是不紧张,身子在微微发抖,那是十分之一的害怕,和十分之九的亢奋。 走到木椅前,坐下来,对着刚才树影晃动的方向,低着头,神情乖巧地静默了一会儿。 然后,抬起左腿,踩在椅面上,接着抬起右腿,分开地踩在另一边,中间,被水光勾勒出形状的,像绽放的花瓣一样“啵”地打开了。 周围细窣的自然响动衬托出空无一人的静,这一方偏僻幽暗的天地仿佛只剩下她一个活人。 姜芸恨恨地咬着嘴。蒋慕真是——心肠最黑最坏的大坏蛋,居然反而在这一刻隐没了声息。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白的中指,进腿心的细中,捅了几下,发出咕叽咕叽的细响。还不出来吗,还不出来她吗?她本控制不了自己鼻腔里“嗯……嗯……”的声音。 手指太细了,腿心无意识地往前合,却也远远足不了。 总不能大叫他的名字。黔驴技穷的姜芸苦恼地皱起了小脸,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闷闷的轻笑。是他! 神立刻振作起来,这么一点小小的回应就能让她雀跃。 她合拢双腿,转身做出跪的姿势,双膝贴在椅面靠里的深处,股撅了起来。她将后面的衣摆到上的位置,摸到自己的瓣,将一侧掰开。 看见了吗?看见了没有呀!心里焦急地问,股摆了摆。 只恨夜沉寂冰凉,害她像站在打光不足所以幽微不清的舞台上,木椅上方虽有一座路灯投下白光,却也嫌不够亮。 她想到,子虽然被扒掉了,包包还挂在身上,里面……有手机。 她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了电筒,深一口气,从后面伸过去,明亮的白光,直对着鲜红娇的花。 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她有规律地运动甬道,让口像呼的鼻孔一般翕动。人吗,她不知道,但她希望蒋慕能受到她的渴望。 一阵突如其来的响动,似乎有什么,瞬息之间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姜芸来不及惊慌,被宽大的怀抱牢牢抱住,一道温热的气扑在耳朵上。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