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着面,分享同一个沐浴头出的水,沉默着用沐浴清洁自己身上的皮肤。 一切表现得像是正常的洗澡。丝毫意识不到,这一副画面比刚才的诡异程度好不到哪儿去。 “蒋慕,”姜芸低着头,突然说,“你的……巴,翘起来了。” “是吗?”蒋慕弯下身,在她腿间摸了一把,长指一捻,反击道,“你小外面的,好像不是沐浴吧。” 两人心怀鬼胎地对望了一眼,触端的电闪通,猛地吻在了一起。 经过抑的吻是凶狠的,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着,啃咬着,带着动物原始的野,男生掐着女生的,女生搂着男生的脖子,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去。 蒋慕的手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移上来,进姜芸的发间,牢牢握住她小巧的头。 “你的手!”姜芸惊呼,把人推开,拉着他的手到水范围之外。保鲜膜起了雾,内侧聚起了的水珠,姜芸小心翼翼把膜揭开,切割式的破口愈合了一些,但外缘依然微微翻起,水汽里泛着白。 姜芸连血腥厮杀类的影视剧都不敢看,此时却受不到害怕,只有心疼。 既是为他,也是为自己。 表面看起来没事了,其实那天烈冲突在心上留下的伤痕还没愈合,且一想起来就想哭。 嘴巴往下一扁,大眼睛里起了雾,化成泪滴颗颗滚下,她倾上前紧紧抱住蒋慕的,用哀求的声音说:“蒋慕,蒋慕,你继续喜我吧,求你了!” 蒋慕用另外那一只手摸她的头发:“我的喜有什么好?”一个神病人的喜,不是礼物,是灾难。 可姜芸的思考方式不同,好或者不好,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可是我想要!” 她把下巴抵在蒋慕膛上,凄凄地看着他。想要你的喜,为数不多属于我的东西,不管好还是不好,本不想也不需要去考虑这一点! 蒋慕望着她,眸光深处藏着怜悯之。 这场较劲似乎是他赢了,胜之不武地赢了。可怜的女孩本没意识到这是一场对立和争衡,无知无觉中丧失了逃离的机会,还心悦诚服。 她败给了一个神病,一个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强犯,把美好的自己作为战利品,欣鼓舞地奉送上前。 该怎么形容你的天真和单纯呢。蒋慕想象自己是她的父亲,此刻应该气得想要打断她的腿。 可他是蒋慕,他是个坏人,他是窝在暗角落,等待月光垂怜孤独又可悲的人。 对着姜芸,他用陷入癫狂前仅剩的理智喑哑地提醒:“是你自己不要走的。” 第一次跟踪侵犯她的那个晚上,他在心里告诫她,坏人永远不会反省,只会变本加厉。 事到如今,面对赤把自己给他的女孩,他暗道——你看,我早说过。 姜芸面诧异。她怎么会走呢,只要他还有一点点喜她——“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她用力抱着他,小声泣着,两条柔弱的胳膊像银蛇一样把强壮的男孩住。 最后一丝制灰飞烟灭,蒋慕把女孩轻盈的身子提起来,轻轻一抛再落下,硬直立的巴向上贯穿了她。 “啊!”全身都软了下来,唯有小腹被那一下刺得剧烈痉挛,姜芸难耐地低下头,咬住了蒋慕的肩。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