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昂娜虽然疲惫,但一向睡眠浅,略微有些重响就会被惊醒。年幼时有一段时间夜不能寐,连带着白天也气力不支。这事惊动了女王,埃莉诺拉的手腕向来强硬,之后伊昂娜的寝周边除了贴身护卫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与动物。至于那些生灵究竟去了哪里,年幼时的伊昂娜最终在埃莉诺拉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放弃了追寻答案。 自那之后,伊昂娜每晚都会被抱到埃莉诺拉的上,在女王的怀抱中沉沉入眠。没人胆敢在夜间打扰女王休息,伊昂娜的浅眠也得到了安抚。直到伊昂娜年十六岁,她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寝。 伊昂娜坐的轮椅被鲁佩细心地铺上了一层毯,甚至刻上了保持恒温的魔法铭文。伊昂娜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周遭暖洋洋的,好像很多年前,她还能自由奔跑时曾经晒过的光。直到这点温暖忽然失去,她才犹如猛地被梦魇攥紧了脖颈,一下子惊醒。 “醒了?” 女王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懒洋洋的犹如一只休憩的猫。她正将伊昂娜抱在怀中,微凉的手已经开了伊昂娜的衣摆。 冷空气贪婪地舔舐着的皮肤,伊昂娜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冷?”埃莉诺拉的低着头,她说话习惯在末尾轻轻上扬,像是一只摇摇晃晃的钩子,明明白白地彰显着凛然的恶意。但同伊昂娜说话时她的语调更为平缓,褪去臣民眼中那比肩神明的假面,只剩下一点细碎的傲气。 伊昂娜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就察觉到伸进自己衣内的手变得温暖起来。埃莉诺拉在魔法方面的造诣登峰造极,这对她来说实在轻而易举。 埃莉诺拉的手在伊昂娜的小腹上贴了片刻,等哪里暖和起来,才将伊昂娜的衣摆到口之下,用指腹细细地摩挲伊昂娜小腹上的魔纹。 在病态白皙的细腻皮肤之上,赤的玫瑰花纹盘踞在小腹,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存在。这是埃莉诺拉近才为伊昂娜植入的魔纹,据说是来自魅魔一族的古老秘术,能够将入的转化为生命力。尽管是极其缓慢的过程,却也让无数人趋之若鹜,最终在争抢中失散,直到被埃莉诺拉找到。 在今早被柯入之后,伊昂娜的小腹原本有些微鼓,但此刻已经消散了,证明它们已经全部化为了生命力,转在她的血之中。 按照伊昂娜从前的健康程度,她在昨夜昏过去后至少会昏睡到现在,本不可能再承受今早柯的。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无名的秘法的确发挥了它的功效。 埃莉诺拉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得到了她的默许,柯才敢为所为。她重新将衣摆下,手缓缓游走到裙摆,哄着伊昂娜打开双腿:“乖,张开一点,让我看看。” 伊昂娜却抓住女人的手腕,窘迫地抬起头。鲁佩不在房间里,周遭的侍女都低着头,没有人敢抬头看她,但她仍然觉得羞。她轻声说:“还有人,陛下。” 埃莉诺拉却并不在意,含笑回答:“她们如果敢抬头看你,我会亲手挖掉她们的眼睛。”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陛下……”伊昂娜徒劳地攥着母亲的衣袖,但埃莉诺拉不为所动。 她太了解这位自我的女王,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埃莉诺拉执着之下隐藏的含义。她极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小声地改口唤她:“母亲。” 她软着声,被自己的母亲在众人面前开裙摆让她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粉红:“母亲,别……” 格帝国信仰着执掌生育与战争的烈焰女神,王室间近亲通婚是自古就有的传统,帝国风俗对于事也十分开放,但伊昂娜仍然无法按下心中翻涌而出的羞。 埃莉诺拉轻轻笑了,笑声中含着一种戏谑的愉悦。她挥退了下仆,然后才将在里面的玉柱取出,手指缓缓入伊昂娜的小之中:“怎么不叫妈妈了?” “伊昂娜小的时候总是抱着我的手臂,妈妈妈妈喊个不停呢。第一次在这里被我抱着进去的时候不也一直哭着喊妈妈吗?” 伊昂娜没有说话,但埃莉诺拉能受到猛然绞紧了她的手指,于是她笑着亲了亲怀中女儿泛红的耳尖:“害羞了吗?真可。” “好了,放松一点,让我看看里面还剩多少。” 女人修长的手指向来养尊处优,连平里写字也是以魔法代劳,甚至没有握笔所留下的薄茧。这样的手指,现在却肆意玩着大女儿的小,啪嗒啪嗒地搅动着检查里面是否残存着小女儿。 秘术的效果显然不错,埃莉诺拉耐心地抠了一会儿,发现里面的的确已经被收完全。 “效果不错。真乖,都吃干净了。” 埃莉诺拉意地出手指,却没有就此停手,反而用了些力气,更重地了回去。 “呜——” 伊昂娜下意识地后仰,却只是被母亲更紧地抱在怀里肆意亵玩。埃莉诺拉的手指不停地按着柔软的内壁,透明的体在中被带出,飞溅在埃莉诺拉的腿上。 埃莉诺拉的嗓音低了些,在伊昂娜耳边的呢喃近乎于叹息:“这就已经了啊。” 于是她单手抱着伊昂娜的,将她轻轻抬起了一些,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已经硬得发疼的掏出。肿的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伊昂娜雪白的之上。伊昂娜的呼重了一瞬,埃莉诺拉知道她是疼了,于是替她了被打的地方。她捏的手法娴且缓慢,比起安更像是某种情的赏玩。 圆润的顶端对准了伊昂娜润的口,伊昂娜的双腿用不上丝毫力气,只能乖乖地被埃莉诺拉抱着,再被狠狠地抛下,被母亲的嵌入体内。 “母、母亲……唔……” 伊昂娜仰起头想要说什么,却被埃莉诺拉吻住。舌尖被纠着,身体被不断颠簸着上下,伊昂娜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直到伊昂娜肺中的空气几乎消耗到了极限,埃莉诺拉才舔着嘴不紧不慢地放过她。 “还不会换气呢,明明教过好多次了。下次再好好教你一次,如果上面的嘴还学不会,就罚下面的嘴了。嗯?” “唔……嗯、嗯啊……是,陛下……呃嗯!” 埃莉诺拉猛地下伊昂娜的肢,狠狠地往里一顶:“该叫什么?” “母、母亲……呜……” 埃莉诺拉轻轻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也不意。但没有等她发作,被母亲顶得上下起伏的伊昂娜无力地抓住了她的袖口——与其说是抓,不如说只是将五指搭在那里,虚虚地合拢,做出了一个像是抓的手势,却没有力气真的攥住。 伊昂娜仰着头,润的金双眼里倒映出她的面容。水润的金眸并不如骄般热烈,也不并不如世人想象中那般神圣凛然,看上去更加接近于甜的蜂——像是一块熔化的黄金。 伊昂娜对这强烈的快束手无策,下意识地要拉住埃莉诺拉的手,想依赖抱着自己的母亲,哪怕正着自己的正是她:“母亲、母亲,呜……慢一点,我……我好难受……” 埃莉诺拉最大的好,除去疼自己的大女儿外,就是折磨那些罪人与战俘,听他们痛苦绝望地惨叫,那能让她受到掌控他人的愉悦。而在上被伊昂娜下意识地依赖与哀求,也几乎能让她产生同样的快。于是她舒地眯起眼,但没有放慢速度,低声说:“乖。受着。” 伊昂娜无力反抗,两只无力的双腿可怜地张开搭在母亲的腿上,而那大的正在正中着少女娇的小。 埃莉诺拉抱着她了许久,才在最终往上重重一顶,抵着子口出了。 埃莉诺拉将出,却没有将玉柱进去。她恶劣地捏了捏女儿软的:“夹紧,不许漏出来。” “……是,母亲。” 伊昂娜只能在母亲饶有兴味的注视下尽力将夹紧,然后被意的埃莉诺拉亲了亲后颈,出一个红红的吻痕,正好将之前柯留下的盖住。 “嗯,乖孩子,不能浪费。” “好了,魔纹没有问题,去吧。别忘了今夜的宴会。”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