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晨,郁时雨蜷缩在他的怀里,实在太舒服了,一动都不想动。睡到快中午,郁时雨还想睡,但是被饿醒了,嘟囔了几句,断断续续也没什么逻辑。 梁溢却听懂了,他醒得很早,怕吵醒郁时雨,就一直没动。 “你再睡一会,我去准备吃的。” “好...” 郁时雨糊糊又睡了一会,厨房里的香味已经绕过关闭的门飘进了房间。她随意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摆正好遮住腿,从房间走出去洗漱。 洗漱好,她随手盘了头发,想给梁溢打打下手。 意面已经煮好了,番茄酱也已就位,郁时雨从橱柜里拿了两个干净的碗,又简单冲了下,给梁溢递过去。 味道实在太好,郁时雨吃完又了点。 “下午要出去吗?”梁溢问她。 “不想出去,想和你在家看电影。” “好。” 她的投影仪买了之后都没怎么用过,终于在今天发挥了自己最大作用。 郁时雨选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再看一遍《时空恋旅人》,这部电影她看一次哭一次,但还是喜。 她很喜那句最经典的台词,“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是在时间中的旅行,我们所做的就是尽我们所能,珍惜这段美妙的旅程。” 或许过去无法挽回,不能改变,但我们仍然拥有当下。 “How?long?will?I?love?you? As?long?as?stars?are?above?you, And?longer?if?I?can How?long?will?I?need?you? As?long?as?the?seasons?need?to Follow?their?plan” 郁时雨本忍不住眼泪,自己擦了一次又一次,后来直接蹭到了梁溢衣服上。梁溢抱着她,还主动拉过自己的衣服,索让她擦起来更加方便。 看完之后,她还是有点伤,搂着他的说道,“梁溢,我们每天都见面好吗?” 不问理由,不找借口,梁溢坚定地回她,“好,每天都要见面。” “亲亲我吧。” 郁时雨对自己的需求,一向表达得直接。 梁溢的动作很轻,用手抚过她的泪痕,慢慢向她靠近,直到鼻息贴近,呼换。他揽过郁时雨的脖颈,将她向自己,将意传过齿,穿过舌尖,抵达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他在认真地和她接吻。 郁时雨还是很心动,从在他身边的每一秒开始,她都只想着梁溢。 嘴并未分开,两人呼都有些不畅,带着濒临窒息的快强烈地回应着对方。梁溢还是给了她缓冲时间,让她调整心跳节奏。 郁时雨的嘴微肿,泛着水光,惹人怜,又被他吻了很久。 然后就是长久的拥抱,郁时雨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想到哪聊到哪。 “梁溢,高中校服你还有吗?” “嗯,在我家。” “那我下次去你家,你穿着吧,和我再拍一次照片吧......哦对了,我昨天翻到一张照片,是当时和你合照,你都没看镜头。” 衣服就在沙发旁边,她伸手就能拿到,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拍立得相纸。“你看,当时你是不是没看镜头...” 照片上两人的合照把他迅速拉回那个场景,当时梁溢舍不得移开目光,本没听见应如的倒计时声音。 “下次再拍一次吧。” “好,那我们一起穿着校服拍。” 因为室外太冷,郁时雨想带他出去的念头完全消散了。但电影看完,晚饭也吃了,只待在家又有点无聊。 郁时雨回房间屉找了下,她记得她有一副大学时候和室友一起玩的任务牌。一副牌里有提问也有任务,到的人必须回答问题或者完成任务。当时在学校晚上无聊的时候,她们玩了很多次,上次应如和室友来她家聚会,又一起玩了一遍。 任务牌被装在了盒子里,保存得还很好。郁时雨还拿了个之前买的按牙齿的咬手玩具到了客厅,拉着梁溢坐在了地毯上,“梁溢,我们玩游戏吧,这个就是按牙齿,看谁先被咬到,咬到的人就要一张任务牌,按照牌上的指令去做。” 梁溢和她坐在对面,看她捣鼓玩具和牌,问了句,“这牌上的任务是哪种类型的?”他之前聚会上也玩过,但见过的大冒险经常是像恶作剧似的打电话或者打扰别人。 郁时雨回他,“放心,都是很正常很纯洁的任务。” “......” “还是说你想晚点不纯洁的?” 梁溢解释道:“不是。” 郁时雨继续打趣他,“梁溢,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变的这么...不纯洁了啊。说吧,想玩什么,姐姐足你。” “姐姐?” “我俩虽然同年,但我月份好歹比你大一些吧。大一天,我也是姐姐。”郁时雨抱着胳膊,她上衣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黑打底,但因为抱着胳膊的姿势,让她的部更加明显。 坐她对面的梁溢,眼神掠过,想了下,“先玩一局再说。” 第一局游戏,梁溢输了,到了一张“说说你的初恋”的任务卡。 郁时雨接过他的卡片,看了一眼,笑他,“你这手气一上来就这么猛吗?开始吧。” 梁溢看着她,缓缓开口,“她很漂亮,也很活泼...很聪明。” “梁溢,你太敷衍了吧。不行,再具体点!”郁时雨不意他的回答,冲他摇了摇手,示意他继续说。 “她成绩很好,笑起来也很好看,是我同桌。” “哪个阶段的同桌?大学吗,还是初中高中?”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郁时雨许久没出现的好胜心和探索被他轻易起,在这种问题上,特别又是这种时刻,她倒希望梁溢每把都输。 事与愿违,她是第二局的输家。不过牌面问题也很简单,“现在有喜的人吗?” 郁时雨故意气他,回道:“有,还不止一个呢。” 梁溢好运在身,赢了第三局。 郁时雨到的牌面问题,“谈过几段恋?” “两段。” 她高二和大二时期的两段恋。 接下来,好运之神全站在了郁时雨身后。 梁溢一连输了好几次,问题和任务一个接着一个。 “请说出你的生。” “7月23” 郁时雨决定等会就把这张牌拿掉,问题实在太弱智了,浪费她机会。 “请说出你最近最想做的事情?” “和郁时雨待在一起。” 郁时雨亲了他一下,当作对这个回答的表扬。 “请诚实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 郁时雨终于抓住了机会,继续问他,“说说吧,刚刚的初恋怎么回事,要事无巨细哦,从认识开始说起。” 他反复权衡每个字的分量,生怕措辞不当,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沉的期待,“第一次见她,她向我借了块橡皮。后来分到了一个班,我和她做了三年同桌。她什么都很好,但我很不好......她没有义务要停下来等一个迟钝的人,所以我也只希望她能开心。这个迟钝的人本来想高考结束之后表白的,但和她被录取的学校距离太远,我又开始不确定能不能让她开心。直到大一过年前和她再见面......后来毕业之后,和她失去了联络,我没有一天不想和她重逢。直到今天,她终于重新坐在了我对面。” 每个字句间隙,仿佛有一颗心在喉咙处跳跃。他脸上泛起的一抹红晕,是由内心涌动的情所致,他注视着郁时雨的反应。 虔诚如信徒般,等待命运的审判。 ———————— How?Long?Will?I?Love?You——Adrianna?Bernal/Mike?Scott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