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上,倪可捏紧试管夹确无法把试管放进架子上。 旁边的李明明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腕,把试管稳稳的放了进去。 “昨晚那女的卖力啊!”李明明小声笑她。 “是厉害的。”倪可站起来环视一遍空的实验室,小声说“我五点才从酒店出来。” “你知道吗?昨天在卫生间门口,她问我包夜多少钱?” 李明明目瞪口呆:“你这是……被嫖了?” 倪可从包里掏出来五张崭新的红票子。 “你才卖500?不是,你怎么不扇她?” “我哪知道这种行情啊” “我看你是了眼。” “去你的吧!”倪可作势打她“我去里面睡会,离心结果出来叫我。” 倪可躺着休息室的小上。闭上眼怎么也睡不着。 早上她准备开门溜走,被那女人叫住。她说“怎么不要钱就走了。” 倪可想要辩解但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那女人披上浴袍把两系带打个叉,迈开长腿走去拿包。 倪可难堪的低下头,拿了她就是卖,不拿就好像连卖都不如。那是拿还是不拿呢? 那女人拿钱包走过来,她数了五百进倪可手里。又拿出100块给她“这一百给你打车。” 倪可看着钱,又抬头看那女人,脸热的要哭出来了 “你有名片吗?”那女人开口道“给我留给联系方式吧” 倪可包里有名片,那上面印的是医药公司研发部副主任倪可。 她摇头,你到muse找我就行。 下班,李明明叫她去喝酒,“倪姐,晚上喝酒去啊?” 倪可摇头,把外套收紧,“我想回家睡觉。” 李明明很是稀奇,“我们倪姐还需要睡觉吗?” “也不比当年了。” 倪可从小力旺盛,小学时在学习寄宿一周,周末去少年上一天课,她妈妈都累的不行了,她还能和她爸爸踢俩小时球。 中学去国外读女校,在那里发现了身体的奥秘,每天周旋在几个无法割舍的女人身边,还考进了常青藤的top2学校 大学更是变本加厉每天晚上都嗨到叁四点,早上八点再去上课,晚上接着玩。 就这样,倪可获得了phd的学位。 时至今,倪可体检报告一切正常,心脏跳动有力,头发也还茂密。 现在她想回家泡个澡,回味一下昨天晚上的快乐和今天早上的羞。 这两件事放在一块,真是让人兴奋。 _—————————————————— 安宁也没想到自己也能成为嫖客。 昨天在酒吧看见一个姑娘,她昂首阔步走进来,骄傲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她端着酒杯审视酒吧的人群,她摆了摆手就打发了搭讪的男人。 安宁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迈开了腿向她走去。 有尾随着她们进了卫生间的通道。 两人的对话传到了她耳朵里 “拜托,老娘……再,也是要挑客人的好伐!” 这是什么意思,安宁宕机叁秒。 她是那种职业吗? 省事了,不用想说什么了。 大步上前,拍拍她的肩,女人靠过来,安宁靠在她耳边说:“包夜多少钱?” 女人楞了楞,上下打量了安宁一番,目光又落在了她的上。 安宁觉得她可能没接过女客。于是表示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对方挑眉,目光又落回她脸上。 “500!” 还便宜,安宁拉着她走了。 酒店里,安宁洗完披了浴袍坐在单人沙发上。 光是想着那骄傲的孔雀其实是梗着脖子假装的。她就致盎然,甚至想冲进浴室把她就地正法,踩碎她的伪装。 她裹了浴巾出来了。 “过来。”安宁低声道。 女孩乖乖地过来了。 “靠近一点” 女孩蹲下。 很乖,安宁起浴袍分开大腿。 “舔。” 润的舌尖贴了上来,有一点凉,环绕着那一点转圈,却迟迟没有足她的期待。 安宁把她的头往下按,女人会意,把嘴也贴了上来,她的身体仿佛被绑架了,随着她的舌尖起起伏伏。 片刻,安宁抓紧了沙发扶手,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女人抓着她的大腿更卖力的,使她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愧是专业的。安宁心想。 女人用她的浴袍擦了擦边和下巴的水渍。起身跨坐在她腿上,两人目光相接,对方似乎是想吻她,但她一偏头,吻落在了耳朵上。 女人也没生气,又开始舔她的耳垂,一路往下,每个带都被照顾到了。 安宁有些忍受不了了,她握住对方捏她部的手挪到了下面。 女人也不客气,一进去就是高速而准确的攻击没一会就让安宁到达了高。 她手离开,在安宁腿上留下了一片的痕迹。 “去上”她说。 安宁揪掉女人身上裹着的浴巾,在对方的身体上划过,全身的肌线条畅有力,摸起来细腻紧实,连忘返。 “该我了。”安宁出浴巾的系带蒙上她的眼睛。 “躺下。”女人乖乖听话。 安宁分开她的腿,认真注视着腿间的器官,她的修剪过,看起来更干净整齐,没有遮住中间鲜红充血的蒂。 她的两条腿不安的晃着,肢也难耐的上下动。 “你在等什么?”她问 “等你求我。” “求你,求你” “求我怎样” “求你我,摸摸我……”女人的声音打颤,带着一点哭腔。 安宁用大拇指捻了几下蒂,女人就舒的弓起肢,下面的小还出一股水来。 “好,你天生就适合干这行。” 女人没搭话,呼更加急促了。 安宁把腿抵在她腿间,欠身去把玩她的脯。 尖立,安宁张嘴咬一口。 “疼……求你了,快点,受不了了”她拉着安宁的手往自己身下放,卑微恳求的下姿态让安宁极为足。 安宁拉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安抚就直接入,大拇指按在蒂上,两点同时发力,得她双腿直蹬 “姐姐,姐姐轻点,太……”女人的尖叫和恳求声不绝于耳,安宁听着烦,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对方在手刚碰到脖子的时候就乖乖把声音下。安宁索往下滑一点去捏她的房。 好小,堪堪到b。 “再叫一声姐姐。”安宁 “姐姐。”她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 安宁摘掉了她眼睛上的布条,果然看见泪水从眼角滑落。 想让她下更多的泪。 手上的速度加快,另一只手用了一点力从新掐住她的脖子。很快,女人就绷紧了身体,鼻子里发出野兽的呜咽声。 安宁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等她身体平息下来。 “离天亮还早,再来一次吧……”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