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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蓓莉亚综合征(NP高干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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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rretT
时间: 2024/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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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从下体里离出来,指尖勾连着一丝。那泉的源头处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是被唤醒了某种焦渴,正在贪婪地期待着被填。 她对那种充盈的期待已经化作实质,此刻正顶在小腹处,灼烫硬的一,弧度略向上弯,顶端伞盖乍然膨大,鲜粉而近于红,从形状到势头都泛着青年人那种兴致的冲劲儿。 还真是神采飞扬呢。 见谢舒音垂眸,很直白地在欣赏他,男人略一挑眉,那巨物便自行顶蹭着她跳动两下,首裂口处愈发贲张,在她白滑如绸的腹部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 “好看?” 谢舒音毫不避讳地点点头,伸指戳点了一下,那茎又开始上下弹摇,点头晃脑似的。 “嘶……” 耳畔呼陡然一重,铁铸的臂膀将她拦箍住往怀里摁,另一只大掌则绕到身下,扶住她的部往上抬,将她整个抱离地面。 背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身前是滚烫坚实的膛。谢舒音单腿悬空勾在男人间,两只手臂环上他脖颈。头在她腹部软上着蹭着,渐渐下滑,她也息着抱紧他,悄无声息地挪动。 头的棱角卡进外,透了的软似丰腴的丘山,前端才破开道,后面的便涌来将他缚住,紧紧地裹。 甬道之中又泌出股,从蒂及至花口,水润温滑得没有丝毫阻碍。昂扬的巨物在腿心间缓缓送,茎身之上青筋充血,脉络狰狞绕,不时碾磨过那粒的蒂,棱则浅浅地剐蹭着芯外翻的。 极致的快化作一阵阵酸肌麻骨的战栗,沿着脊椎骨上行扩散。 灵魂的链接从那相连的血与中越发分明,每一次本能的顶,每一次无意识却稔的合。他将她困囚在藩篱与自己之间,空间太仄,心跳全放在对方的口,息也要夺过面前人的鼻息。 坚硬抵入柔软溪谷。谢舒音扭呻,濡口微微被顶开一道小,伞状头立刻纵跳着将顶端挤进来。 这种近乎于亲密无间的贴合会混淆所有参与者的官。 那一刹那,谢舒音只觉得空虚被填,快来源于口被他者笃定地撑开,再向深处贯入,可下一秒,官阈值跌落,那沾着她温润热气的器原来还停留在口外缘,柱身搏动,唯有进去的小半截头紧贴上内壁,呼之间就又涨大了一圈。 “Melody……” 他垂下头,靠在她颈侧,瓣温软,吐气时清的薄荷香都叫人心头发烫,低低道:“好想你……” 无法抵抗她的召唤。 招一招手就会像狗一样溜回窝里等着她,仅仅是微带暗示一句话就让他喉头发紧,下体硬得几乎要顶破西。 没办法保持冷静和理智,生意、筹谋、算计全被他抛诸脑后,只为了此刻被他紧紧住的女人。 他用脸颊蹭她,细碎柔软的亚麻发丝沾了汗渍,又从她口中渡过津,有几缕蔫蔫地粘在脸侧,给他了几分稚气未式的可。 谢舒音轻轻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很温柔的一种回应,但多少显得有些客套了。他不太意她这样疏离敷衍的态度,蹙着眉凑过来要再吻她她,谢舒音便合着偏了头,朱微张,让他顺利地住舌尖。 舌又一次绵,泽泽水声如动情的旋律。 再分开后,他怜地在她鼻尖上轻啄一口,问:“抱你去上?” 谢舒音不说话,眉眼朦朦地一掠,他便了然,脸上掩不住笑,“……真的?……就这么想?” 那双眼里并没有请求之意,她只是坦率地表出体上的渴。不是渴望,仅仅是一种急需要摄入汗水和汁的渴。 在这世上,有一位掠夺者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 男人眸光微亮,心里存着两情相悦的圆,或许还有一丝微妙的得意,忍不住屈身向前,想再靠近她一些。 丰的。被到微肿的珠。含着涟涟水光的眸。目光所到之处,尽是他所作所为的写照。 他移不开眼,身下愈发紧,血涌向早就得发痛的器,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无处安放的,想剥开把茎深深地进去,想把她,想让她颤着淋淋的两腿向他哭求。再最后,抱住他,用无声吻诉说恋。 就好像当年他所看到的那一幕。 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他无法自控地向记忆里窥探,如同伸指戳开纸窗,瞧不分明也要踮起脚尖去听去嗅,咿咿呀呀的声响,秋桂花的清芳。虚幻里总找不到合适的焦距,所有的剪影在定格时都化作一个忌的梦,难以染指,却让人执。 就是这样掺了太多太深的情绪,人反而要拿起乔来,像是有意要证明点什么似的。他用两指勾起她的下颌向上抬,角轻提,“想要我……拨我……还回来得这么晚?是故意的吗?” “不是……” “谁送你回来的?” 男人用尖尖的虎牙磨着她的耳垂。 谢舒音想了想,觉得严宥这事还不能见光,便抿着嘴不说话。里碎碎地溢出一二声轻,他又将那物拔了出来,头抵着蒂,一轻一重来回滑磨。 “是男人送你回来的吗?嗯?” 形状优美的腹肌块块绷紧,正为随后大开大合的冲撞过程蓄着力,脸上仍似波澜不兴,长睫投下一片浅淡的影,“以后别再理别的男人,我就给你……好不好?” 谢舒音大概明白他是生气了,可她并不擅长哄孩子,也不大有闲心去细细体会男人的占有和自尊心,她只是忽然觉得有点兴趣缺缺。 一直在追问,不过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她垂头缓慢地眨着眼,沉默了一会,将在他间的纤腿放下来,手臂也不再环拢住他。男人一愣,立时出手攥住她的腕子,眸光闪了闪,眉梢眼角尽是紧张无措:“我……我刚说的不是……” 他好像真的在怯。是怕她出尔反尔么? 谢舒音舔了舔瓣,弯捡起地上的小包,从里面捡出一枚正方形包装的物什,递到他眼下。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手,盯着她两纤指之间夹着的那枚避孕套,竭力制着情绪,半晌,平静开口:“为什么?” “我们之间,距离上次已经很久了。”她歪歪脑袋,又是那样坦诚的神情。 因为只是炮友,所以互不干涉。她并不能确定他是否干净。更何况他今天是从那样“谈生意”的场合过来。 质疑太过于鲜明,准备又足够充分,甚至并不需要他再去证明什么。 她只给了他一个选择,就这么淡淡地等待着他。视野中的男人膛起伏,眼睫稍颤了一下,绿瞳紧紧锁住她,眸沉沉地往下坠。 他忽地出手捉住她的后颈,大掌用力,迫她背过身去。 “唔……”谢舒音小声惊呼。 双颤颤如垂落的水滴,被人捞在掌心恣意挤。光滑的脊背线条如月,一弯肢凹出灵动的弧。 两瓣粉白翘起,口失了隐蔽,漉漉地向他敞开。 “嘶拉——” 塑料包装袋撕破的声音清晰响起。他取出避孕套,对准立的器,从顶端直到部,紧绷之下青筋突绽。 谢舒音想回头看他,却被他扼住脖子固定在原地。一只大掌拨开她下体沾着淋漓的发,灼热之物从后面抵了上来。dQQcY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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