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你别咬自己,若实在难忍,我的胳膊给你咬。”她将胳膊横在她眼前。 宋清浅早已意情,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萧北棠,她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她。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着不去上她。 但那一理智的弦很快便断了。 “殿下……要我……”她的声音都变了。 萧北棠怔愣住了,她没有动作。 宋清浅坐起来一点,双臂环住她的脖子,想要向她讨,萧北棠躲开了。 宋清浅眼神离的看着她,已完全没了平自持的模样。 坤泽期都是如此,不受自己控制,失去理智,只想被足。 “宋清浅,我知道,你此刻定十分难受,可我不能……”萧北棠站着,努力克制着躁动。 “你此刻并非自己的意识,我知道坤泽期都是这般,何况你此刻与以往情更是不同,我不能乘人之危。我更不想你后悔。” 宋清浅捡回一点意识看着她,急促的呼着,腔起起伏伏。 “你若心里无我,此事一过,你定会万分后悔,我很怕你后悔!我承认我是很想要你,十分十分想,夜夜的想,想到我此刻在你面前只觉得百爪挠心,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望……” “但我现下不能,宋清浅,我不能……我说过要与你和离的,你是可以离开的。”她颤抖着声音,极力制想要涌而出的信素。 宋清浅看着她,心如麻。她言又止。 “你出去吧。”良久宋清浅才用极轻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萧北棠不想走,但她知道留下来非但不能助她,还会使他更难受。她退了两步转身决然离开。 “小桃,白雪,你们进去照顾太女妃,别让她伤了自己。张太医,你跟孤过来。”萧北棠面凝重,果决的吩咐着。 正殿里已跪了一地,萧北棠冷着脸等张太医查来源。 “回殿下,非是殿中点的香。”张太医神犹疑,怎么会找不到来源,难道被人清扫过了? “可会藏人身上?”萧北棠已有所猜疑。 张太医望着殿中的人摇了摇头:“回殿下,臣已看过,他们身上都没有。” “孤知道了,张太医,你回去吧。” 张太医走后,萧北棠走下殿,到李富跟前,冷声问:“教坊司,是你自己想提,还是旁人让你提?” “奴,奴才……”李富吐吐,战栗不止,他知道自己怕是闯下大祸了。 萧北棠冷笑:“你不肯说?好啊,你若能受得住诸般刑罚……” 李富连连叩首哭求:“殿下饶命,奴才不敢欺瞒殿下,玲珑姑娘给了奴才一笔银子,教奴才那般说的。” 果然是她。张太医说那香在正殿中时,她心里已有猜疑,她不是冲着宋清浅来的,而是冲着萧北棠来的。 只是她没想到,合香对萧北棠无用,萧北棠除了信素旁人闻不到外,她闻到的坤泽信素也都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她身体是没有缺陷,也是个正常的乾元,会起反应,只是没有同其他人一样有期。宋清浅是她闻到正常味道的唯一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闻到她信素的坤泽。 所以她分化后因为久久没有期,景帝十分担忧,国师给她用过各种□□,但是无一有用。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闻了几都无事,而宋清浅只待了片刻便发作了。 “没他去浣衣局。”她负手而立,冷声开口。 李富哭喊着被拖出去。 她又屏退众人唤道:“小一。” “臣在。” “去查一查,玲珑是否有人指使。” “是。” 处理完这些事,萧北棠才有空坐下来回想方才的事。最终宋清浅让她走了,在她说完那一番话后,那她也觉得自己会后悔吧?或是宋清浅承认了自己心里没有她? 果然,她做对了吧,还好她把持住了,萧北棠松一口气的同时心绪也很。她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轻声回在她耳边,宋清浅的眼神,和她朝着自己过来的那一下……她疾速摇头想把那些杂念甩出去。 她觉得自己有些无,怎能在脑海里意她、亵渎她…… 萧北棠猛喝了口水,用手扯着自己的衣领,她燥热,十分燥热,热出汗了,口干舌燥,心跳也快。呼也不稳了。 烫,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和脸颊都很烫,呼也格外热烫,这觉不对,她没有过,又是隆冬腊月,即便殿内生了碳也不至热成这样,跟宋清浅的状况有一点像,又不大一样。 难道,她也发情了?一定是了,她现在脑子都是宋清浅,真的是当当全是她。 她叫人去请回了张太医,张太医匆忙赶来,看到萧北棠的一刹那,已心知肚明. 这位,也发情了! 她一样不戳破,到跟前诊了脉,不对啊,这位是自然发情,没有催情迹象。 “如何?孤是否,也同,太女妃一样,中了合香?”萧北棠呼不稳。 “回殿下,殿下的脉相不似中了合香,只是寻常情热。殿下有所不知,合香见效奇快,不会拖这般久的。”张太医据实回答。 “那……”萧北棠仅仅说了一个字。 她怎么说啊……一对夫,一起情,各自解决?这合理吗?不合理,简直就是离了大谱。dqQCY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