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吃了一晚,回到住处时,两人都有些累,先后进浴室洗漱。 明明已经筋疲力尽,但施翎却有些不安分了。 她没有穿酒店的浴袍,而是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睡衣。她意地看着这套的裙子,然后隐隐期待着江承越的反应,快速地换上。 黑的绸缎材质,领口处是一圈蕾丝,向下拉低,能很轻易看清前的起伏和那条深深的沟壑,肩带极细,仿佛无需用力,一碰就会断掉。外面披一件薄薄的同样材质的睡袍,颇有些盖弥彰的意味。 她站在镜前理自己的波浪卷长发,将头发全收在一边,细致地抹护发油。 江承越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旎的画面。 他穿着宽大的浴袍,前的肌若隐若现,发梢还在往下淌着水珠。 江承越看到施翎白皙的脖颈,前的软绵,再顺着那沟壑一路往下,看到她纤细光滑的腿,声音都暗哑了几分,“不冷?穿这么点。” 施翎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随后一边脚步翩翩朝他走去,一边妖娆地将左肩的睡袍往下拉,出她平整光滑的肩,和那细得就要崩断的肩带。 她走到他面前,双手妩媚地扶住他的双肩,把他推到边,而在这过程中,目光一瞬都不曾离开他的眼眸。 她能觉到,他深邃的瞳孔,他升腾的望。 江承越直觉她要做些什么,却又不知她为何如此主动,他单手捧住她脸,轻轻摩挲,低头看她,“怎么了?” 施翎没回答,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眼神里是浓浓的,江承越这还看不出来,就不是男人了。 他玩味地望着她,“想做?” 施翎仍是不答,但她的手却一路蜿蜒向下,解开了他的浴袍。 然后,她扶住他,缓缓下蹲。 江承越反应过来,施翎却已经在他身下跪好,作势要去拉他的内。 他急忙按住她,“施翎,干什么?” 施翎摇摇头,乖巧地跪在地上,望着他,用好似梦境里才会出现的摄人心魄的声音对他说,“你看着就好。” 江承越头后仰,喉结滚动。 施翎小心地将他的器从内里释放出来,第一次将这东西握在手里,她还是有些慌的。 江承越察觉,再次按住她手,轻声说:“不喜就算了。” 施翎看他一眼,没理他,却已经伸出舌头,舔上了他身的前端。 她舌尖轻巧转,还带着温热的温度,就这么在他顶端的沟壑来来回回地舔着。 这样的刺让江承越几乎要把持不住。 他开始享受身下女人的服务。 施翎继续用舌尖做着最简单的挑逗,每每掠过那处,还发出些哧溜的声音,这让她自己都有些害羞。 她一手握住他的身,一手捏他底端的两团,而嘴上的动作仍是不停,江承越忍不住喟叹出声。 施翎听他的反应,很是意,于是她开始了更卖力地舔。 她的舌软软的,仍停留在他的前端,乐此不疲地舔舐,而后面没被她的舌照顾到的部分,她也贴心地用双手服务着。 施翎的手握住他的长,快速地一上一下来回套,舌也继续妖娆地挑逗他的那处。 靡靡的水声,窸窣的摩擦声,在这暖黄灯光照耀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她手心已有些发热,舌头也有些发麻,却还是勤勤恳恳地在他身下忠诚地服侍着。 她试着将他的整都进口中,她微微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含进嘴里。她很尽力地不让牙齿碰到,却到底因为初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生疏,还是磕到了他。 “施翎,牙齿别碰到。”他用低沉暗哑的气声说。 施翎嘴里含着一整,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嗯嗯两声。 这让江承越青筋暴起。 随后,施翎开始缓慢地一前一后让他的身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她试着加快速度,脸颊两边的因为用力,都了进去,然而因为太快,那东西戳到了她口腔内壁,使她脸颊被戳出一个凸起。 江承越见到这个画面,再也控制不住,他用最后的理智将她铺散在两边的头发捋至耳后,然后拢在一起,一把抓住。 他一手抓住她头发,一手按住她头顶,开始在她嘴里疯狂地送。 施翎最开始有些承受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嗯嗯声,慢慢地,她试着去适应他的节奏,合他的望,她开始努力含着他那东西,承受他发了疯的冲撞与。 江承越见她如此配合,有些愉悦,便继续了不管不顾的送。 他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发出靡的水声和摩擦声,偶尔还有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声,这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 施翎已经跪得有些痛,但江承越仍不停,而她不想扫他的兴,在承受他要命的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跪姿,让自己跪得舒服点,而后,她又将两手背至身后,让他更加毫无阻碍地动作。 江承越已经失控,他死死抓住她一头长发,用力按住她脑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直入喉咙,施翎上身有些摇晃,但她努力让自己跪稳,好让他畅通无阻地在她嘴里。 终于,江承越释放了,将他浓浓的进了施翎的嘴里,她的喉咙深处。 江承越急忙退出,捧住她脸,自责地说:“对不起,没忍住,快吐出来。” 可是施翎却毫不扭捏地望着他,眼神真挚地,慢慢地,将他的了下去。 施翎仍跪着,嘴角溢出些,眼角还有泪珠,这画面让江承越心中顿时如升起了一团火般燥热难耐。 征服?好像是的。 尽管他讨厌自己作为男人的这种劣,却不得不承认,他喜施翎这个样子。 他低头俯视她,她抬头仰望她,然后她认真地说:“有点腥。” 他将他抱起,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嘴,“不喜下次别勉强。” 可她却摇头,“我喜。” 江承越抱她到上,拧开矿泉水瓶,递给她,然后从头扯过几张纸巾,“擦擦。” 她乖巧地接过,咕噜咕噜地喝着水。 “嘴巴都麻了……”施翎语气娇嗔。 “我道歉。下次我这样你就把我推开。”江承越自责,自己刚刚的确失了理智。 施翎却象征地打他一下,佯装生气地说:“干嘛道歉,我是自愿的,我说了,我喜啊。” 江承越俯身捧住她脸,“真的?没生气?” “嗯,真的。我喜,不生气。” 江承越用力地吻住她,掠夺她间残留的他的味道。 片刻,这一吻结束。 施翎认真地问:“江承越,你喜不喜?” 江承越知道她在问什么,却下意识反问,“嗯?” “喜不喜我给你口?”她眼神热烈,语意直白,毫不掩饰,真挚地等待他的回答。 “嗯,喜。”他也认真地给出他的答案。 “舒服吗?”她继续等待他的反馈。 “嗯。” “那就好。我还专门去外网看了教学视频……你喜就好。” 江承越想象她一脸认识地观摩那种视频,甚至还耐心地学习如何做那种事,就觉得她怎么会可到如此地步,又怎么会连这种男女之事,都看得如此重要,如此认真。 “你真。” 施翎心下足,甜甜地望着他笑。 男女,本就再正常不过。和的人一起,在海浮沉,共赴云雨,共享鱼水之,是件幸福的事。她想,这没什么羞的,她愿意学习,愿意为他做这种事,愿意取悦他。DqQcYS.coM |